“是，您的太對了。”文凱沉思片刻，“於老板，我一個想法，不知道該不該講，怕您……”
“文凱老弟，有話請講，你要是連我也介意的話，我就失去了最後一個朋友了，真正成了孤家寡人。哈哈——”
“於老板，你真偉大，您都落敗到這種程度，您竟然還能樂得出來？”
“凡事想開點，也就沒有什麼了。哭也得活，笑也是得過，人到什麼地步哪步話，麵對現實才是最重要的。是吧！錢雖然是身外之物，死不帶去的，可人一但沒有了它，真是寸步難行，我現在是領教過了。”語氣中夾雜著沮喪和悲哀。“哎——你剛才的話還沒完，接著。”
“噢，我是老板，咱們能不能換地方，也就是，到陌生的城市裏，重打鼓另開張，從頭再來？”
“不，我不想再從商了，這條路太黑太暗，幾乎讓你分不清哪張臉是好、是壞，你不提防行嗎？你知道哪張平靜的臉突然暴怒，讓你猝不及防；哪張臉讓你因謹慎防範傷害無辜而感到內疚。記住：心慈麵軟遭禍害，凶狠手辣必橫災！夾著尾巴做人，生死貧富就要看自己的造化了。其實我一直開機，等的就是你，就想聽聽你最後的聲音，了卻我對塵世間最後聲音的奢求，安慰我傷痕累累的心。”
“於老板，您是一個胸懷大度的人，您可不能想不開啊！”
“你放心，我隻是看破紅塵，不想與世俗同生。我現在遠走他鄉，到一南方的佛門剃修行，懺悔罪過，安度餘生。”
“於大哥，你可要三思啊，這是要付出畢生代價的！”
“是！”老板堅定地：“以後就不要來打擾我啦，這也是最後和凡人的通話，完後我將丟掉它。生歸佛門！”
“大哥！能告訴我您去了什麼地方嗎？”
“不必操勞身外之事，有緣來世相見。”
“於大哥，於大哥！”
“最後，我想將幾件關於你切身利益的事情真相告訴你，免得你日後勞頓涯打探實情。”
“老板您請！”
“但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冤冤相報何時了，事情過去就讓它過去吧，不去追究行嗎？我之所以告訴你，是為了人死去的靈魂不做屈死鬼，讓活著的人知道事情的真相罷了。你能做到嗎？”
“……這，我要看看到底是什麼事。”
“我再一遍，如果做不到，那就隻好讓這個謎團永遠沉寂下去吧，免得塵世再起禍端。阿彌陀佛！”
“於大哥，我保證，您！”
“你用您的生命誓！”
“我誓！”
“那好，你去逐月舞廳的後台，在鍋爐房的爐低下有一封信，事情都在裏寫著呐，記住你對我的承諾，阿彌陀佛！”
“滴滴滴”，又是“滴滴滴”。
文凱手機裏，隨著“啪”的聲音，一切都變的虛無縹緲。
“於老板，於大哥，於大哥——”文凱嘶聲裂肺的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