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逐月舞廳裏生了命案,經刑偵局現場勘查及屍檢表明,死者是三十歲左右的女子,身份不詳,她是遭暴力性強奸後,受到外力作用窒息而死。
最大嫌疑人莫過是兩位負責此處留守的保安人員,他們在事後神秘地消失了。
專案組也有人提出質疑:如果做案人是保安所為,他們可以從容地進出所看管樓房的任何部位,而樓後有人破窗入室,還有那把遺落在鍋爐操作間趟著水的雨傘,又該當怎樣解釋。如果案件的嫌疑人另有其人,那保安為什麼又失蹤了呢?案情一時變的模糊複雜起來。
除了在女子體內提取到一些有價值的分泌物外,做為案現場嫌疑人唯一留下的直觀證據,就是在室外現的那一把黑色的雨傘,一把普通的再不能普通的舊雨傘。
幾來,專案組的民警們,走街串巷深入社區,展開調查,期望能從傘的故事中,打開線索的突破口。但結果都使民警們大失所望。
“哥幾個,進去吃點飯,中午了”曹所長朝同事們揮了揮手,隨意走進道邊一家餐廳。
“唷,我警察大老爺,您這是怎麼啦?好好的帶把傘,求雨啊?”老板娘見有“貴客”臨門,高興的不得了,眼睛都笑道眯成一道縫。她故意扭動身軀從屋裏迎了出來,那姿態看上去和她的年齡一點也不協調。
“噢,你好啊,老板娘!”曹所長迎合地笑道。
“好長時間也不來了,是嫌棄我們店沒有檔次唄?”老板娘極其熱情地把大家讓進屋裏,“大家快請坐啊!服務員!上壺好茶。”
“哎——老板娘你這是哪裏的話,都是朋友見外了不是。”曹所長佯裝出失意的樣子。他望著周圍談笑風生的食客笑道:“生意看來蠻不錯嗎?”
“都靠朋友們捧場,將就著混口飯唄!”老板娘不加思索地。“現在的生意和往常相比,那真是……哎不啦,此一時彼一時的。”
“是啊,現在的人吃穿都很實際,哪象前幾年,工資不高年年漲,消費起來就沒太在意。”
“可不是怎的,現在有時來了一大幫人,菜沒叫幾個,竟要啤酒啦,那酒喝的真寒酸,毛病可不少,好了壞了的,真難侍候!沒辦法,你還能攆他們走啊!”
“真不假,生意靠人氣來捧,看不慣的事太多了,都攆走了,還不得關門!”
“哎——對了,所長,你旁邊桌上的那把雨傘是誰的?”老板娘無意中現一件很眼熟的東西,心中甚是好奇:這不是我家丟的那把雨傘嗎?怎麼會拎在他們的手裏?這不陰不雨的,他們拎把傘幹什麼?”
曹所長聽罷心中一震,他抬頭凝視著老板娘:“你什麼,這把傘是你家的?”
老板娘將雨傘拿在手中端詳著:“沒錯,是我家的,丟了好幾了。”
曹所長此時興奮地站起身來,“你能確定?”
“能,這手柄上還有我不心摔過的痕跡呐!”老板娘被弄得一頭霧水。“怎麼啦,所長,你沒事吧?”
“那你們家這把傘還借給別人了嗎?”
“好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