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凱後悔剛才自己的一時衝動,不該去擁抱紅,因為他覺得自己沒有資格去愛一個女人,自己都為生計犯愁,再托帶一個,豈不是愁上加愁,更何況,這個叫紅的姑娘究竟是做什麼的,到底對己是什麼存心,一會想害自己,轉過身來又雞頭白臉地非要嫁給自己。
可事情到了這份上,怎麼才能即使他能夠接受,又不傷害她那脆弱的心,還能巧妙地離開她呢?
“大哥,你呆呆的眼睛,在想什麼呐?”紅擁著文凱的胳膊離開飯店,走了老長一段路,沒聽到文凱一句話,心裏感到納悶,便停下來,扯了一把文凱問道。
“噢,我在想,你既然跟我一起做生意,那以後你住哪啊?”文凱緊鎖著眉頭。
“怎麼,叫這給難住了?”紅不以為然地瞥他一眼,有些害羞地低下頭:“你不是願意和俺處朋友嗎?那……那就和俺一起住唄。現在城裏的戀人都這麼的,你一個大老爺們怎麼還羞羞答答的,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紅的話一出口,著實給文凱嚇了一大跳。目不轉睛地望著紅心裏慌亂的很。這哪裏是姑娘家的話,簡直就是厚顏無恥。但文凱還是委婉地提示她認真考慮考慮,“紅,你不怕被我玩弄了你的感情?”
她啞然了半,直視著文凱搖了搖頭,“隻要你不嫌棄我,願意接納我,我不在乎。反正,我已經是失去貞節的女人,就沒把性看的那麼太重,我隻想今生是否能夠嫁給一個彼此相愛的男人,如果有一,你拋棄了我,我隻能怪自己的命不好。”
“紅,我看的出來,你現在是自暴自棄,故意在作踐自己,其實,這又何必的呢?”
“你什麼意思?”紅瞪大眼睛,茫然地瞅在文凱。
“哦,別那麼瞅著我,我沒什麼惡意。我隻是想對你,你完全可以找一個心愛的的男人,與他共度……”
“怎麼,你是不是想反悔啊?拐彎抹角拿話塘塞我。”
文凱輕輕地搖了搖頭,“其實。你真是一個漂亮善良的姑娘,我很欣賞你的坦率,你年請漂亮,未來的日子還長著那!如果……”
“可我不是一個純潔的姑娘!”紅大聲地打斷文凱的直言。
“可出那事不是你能所能抗拒的了的。”文凱為她辯解。
“這理由解脫不了自己的過錯。”她把頭一扭,臉上掛著委屈。
“那又不是你的錯,何必和自己過意不去?”
“無論怎麼,事情已成事實,就算給我道一萬個歉,又有什麼用啊?我畢竟讓他那‘畜生’將我變成了女人。”
“所以,你就對生活沒有了信心。自暴自棄?”文凱借題揮。
紅沒有回答,兩眼噙著淚水,傷心地低下頭去。
文凱憐憫地伸手撫摸著芹紅的秀,:忘去過去吧,讓生活重新開始。一切都會好的!”
“大哥,我不是因為失去了自己,才投入你的懷抱,讓你背上這沉重的包袱,我是真心喜歡你。真的!”紅絲毫沒有掩飾自己的情感,脈脈含情地望著文凱。
“當真!”
“嗯!”紅那雙火辣辣的眼睛,遊視在文凱的臉上,似乎在期盼在什麼。
文凱審視著她那雙誠實的眼睛,同情的眸子裏漸生出愛憐之意。他再次將他拉到自己的懷裏,文凱感覺到他的身不住地顫抖。
文凱不忍心再讓她傷心難過,隻好暫時將她帶回麵食店,另想主意。
真是一朝叫蛇咬,十年怕井繩。文凱不敢與紅同住一個屋簷下,倆人愁容滿麵。還是紅聰明,她提出把屋子用廢紙箱縫成麵,將屋子間隔開來,不就堵住那些看不上眼、手中握著芝麻官大、喜歡管閑事人的嘴嗎?
沒別的辦法,文凱覺得隻好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