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豪華轎車噴射著賊亮的雙眼,向左打著轉向,緩緩地朝區的方向駛進。那熾熱的燈光將路麵映射的清清楚楚,從車窗望去,夜幕下的路況清晰可辨。
胖科長一邊開車一邊和坐在他身後的女人交談。
“妹子,你放心,隻要是我許諾的事,就一定給你辦到。不就是一張營運執照嗎?嗨!別的事咱不敢吹牛,這事對我來不就是一句話的事嗎?不過,也得分給誰辦了。”胖科長哈著酒氣不住地打著飽嗝。
“你這話我信,隻要是女人答應陪你上床,你的腿就不那麼高貴了是嗎?”女人譏諷地半開著玩笑。
“話的味道不太好聽,但還是被你中了。”胖科長自我解嘲。
“你們這些權勢貴人,除了吃喝玩樂,坑蒙拐騙,不知你們究竟還會做些什麼?”女人瞥了一眼開車的胖科長,嘴角一揚又丟下一串酸溜溜的話來。
“錯!還落一個特長,那就是‘色’啊!”胖科長嘿嘿地出一聲邪笑。
“哎!古代老祖宗怪不得明那麼多近義詞,你知道叫什麼嗎?就是:‘恬不知恥’,這個詞後,又創造了‘淫隱下流’。”女人嘴角露出辛辣的嘲笑。
“啊--這事我知道,那是左右對聯,橫批:官能症。
“嗯!官能症送給權勢貴人我局雙手讚成,這是權者的通病,他們挖空心思、哄著偏著勾引女人,玩膩了,就像丟塊垃圾,用點錢就給打了,他們心裏明白女人不會把他們怎麼樣。你們好卑鄙啊!不就有點臭錢嗎?”
“不是我們太卑鄙,而是你們女人太可憐。你堅強,為什麼最後還會睡在我的枕旁,求我幫助辦理,別忘了,這‘錢’是爹,‘權’是爺。有了它們什麼事辦不了,靠!”
“得得得,開你的車吧,別在老娘跟前總擺那副臭架子,你什麼都能,怎麼到現在才混了個有名無實的科長啊?”
“哎--揭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臉,我那不是犯了點錯誤嗎?”
“我告訴你科長大人,我今到你豪宅陪你聊會,是考慮你這些日子,你鞍前馬後的太辛苦,並不是我同意做你的情人,你聽明白了嗎?”女人不肯從麵子上屈服。
“唉唉!知道,知道。”胖子興奮地哼起調。“感情這不明白的東西,是相互和諧出來的,誰也強求不得誰!單單是為了生理上的泄,倒不如***好了。”
“嗯,認識你這麼長時間,還第一次聽您句人話!”女人辛辣地嘲諷著胖科長。
兩人正聊著,突然間兩顆圓狀型流彈飛來,不偏不斜正中前車窗,頓時乳白色與淡黃色液體將視線遮掩的朦朦朧朧。
“吱”的一聲,胖科長急忙刹車,飛掛上倒檔,扭轉著方向盤,
“喂!趕緊趴下,我們可能遭到暗算!”他十分經驗地刹車掉頭,企圖金蟬脫殼,但又覺得不妥,便急中生智,憑借大學裏對數學平行線段知識的靈活運用,保持著與路崖相對的距離,加大油門飛地向來時的路段逃離。
“上!”隨著一聲呐喊,黑暗的樓道內竄出二個人影,手舉棍棒尾追著轎車。
那轎車盡管失去了前窗的瞭望,依舊象長著眼睛似的飛奔著。
文凱始料不及地怔了片刻,便快動汽車,加大油門,衝出樓道,直奔倉惶逃竄的轎車尾部衝去。
工夫不大,就聽‘咣’的一聲悶響,緊接著就是一陣稀裏嘩啦玻璃的破碎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