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個法我同意,問題是,就目前來看,咱們這圈子裏的人,出來你利,我還沒有現比你跟聰明的人能夠勝任這個角色。”
“嗨—凱哥,你別把我抬的那麼高好不好,這頂大帽子簡直就把我給弄暈了。”利有些不好意思地回過頭來,望了文凱一眼笑道。
“利,我可沒有和你開玩笑,這是我的真心話,不過,如果這件事你要是感到真的無能為力,換一個人去試試,不定也是一個好的辦法。不試試怎麼會知道不行你呢?”
“我倒是有一個建議,不知道當講不當講?”利把話到這,突然心有餘悸地想征求文凱的意見。
“哎—利,你怎麼也變得這麼婆婆媽媽的,咱們都是兄弟,話怎麼見外了,若不是同在一條船上,有著共同的誌向,咱們也不可能一起混到今。”文凱坦誠地。
“嗯!那倒是啊,隻是我若要是出口,我怕大家接受不了這個建議。”利吱吱語語地解釋著。
“沒事的,利。有什麼話還值得你這麼難以出口。”俊生在一旁插嘴道。
“好吧。”利清了清嗓子,猶豫了片刻,“我建議還是叫青姐去完成這個任務,似乎把握性能大些。”
坐在車裏一角的疤臉此時坐不住了,他努力地向前挪了挪身子開口道,“叫我吧,這件事你們是不是把問題搞得太複雜了,什麼你去我去的,繞那麼多灣子幹什麼,痛快點,還不如幹脆把他調出來,直接把他除掉就完事了。免得牽扯到放你們探監的警察也跟著受牽連、砸了人家的飯碗。”
“直接滅掉周醫生,你的到簡單,他一個監獄裏的在押犯人,你怎麼對他下,事後行事的人還能逃脫掉嗎?殺死一個周醫生,我們在搭上一個兄弟,這個主意根本就行不通。”俊生搶過話題反對地道。
“等等!”文凱似乎受到疤臉主意的啟,心中突然有了另一種打算,“對了,我們不妨設想一下這個辦法。假如將周醫生調到獄外來收拾他,我們是不是危險性會更,下手的機會就更多,把握性也更大。隻是用什麼辦法才能把這個周醫生給調出監獄的外麵來呢?”
“哎—這個辦法起來很是簡單。我聽,在監獄服刑的犯人,每年都會外出做些工程出苦力的活,外出人員的條件是刑期短,或者是即將刑滿釋放的犯人。對於這樣的犯人,他們在思想上基本上都不存在越獄或者是逃跑的念頭,萬一事與願違,他們將麵臨更長的牢獄生涯,又是何苦的呢?我的一個朋友就在東北的一座監獄服刑,我曾經去探望他幾次,他告訴我,當監獄的外務活多的時候,那些重刑犯也會被調到施工現場出苦力,就是,能不能把周醫生給調到室外參加勞務,主要就是取決勞動量的大。”疤臉一股腦滔滔不絕地了一大堆很有見解的話來,讓在場的人感到驚訝不已,根本壓根就沒能想到疤臉還能出這麼多有邏輯思維的話來大為震驚。
“可問題是上哪去找那麼大的工程呢?”俊生皺著眉頭,抬手拍了鄰旁的疤臉笑嘻嘻地問道。
“嗨—活人這麼能叫尿憋死,找不到,咱們不可以自己想辦法嗎?”疤臉故意留了個話把不肯繼續下去。
“好了,我疤臉,你就別賣關子了,有什麼話幹脆擺在桌麵上,大大方方的給大家聽,別像利那樣,吱吱語語地把話的那麼長,最後還是沒有一個令人信服的辦法,”俊生又道。
“就是,你這個臭疤臉,幸虧你這個人沒有什麼大的作為,如果你要是有個一官半職,你就更會趾高氣揚地了不起了。”
“得,我和文凱,和你們兩個沒有層次的人話,我都覺得有些累。……咱們可以到動遷的地方,兌得一個拆遷項目給監獄,投入它點冤枉錢,明明知道咱們這是不但不掙錢還得搭點錢的買賣。最終這個大的施工項目不就解決了嗎?”
文凱領會到疤臉的意思,沒等疤臉把話繼續地將下去,就插嘴道,“你的意思是,包攬一個工程,再轉包給監獄,這樣就會把周醫生給調出監獄。在施工現場沒有充足警力看管的情況下,鼓動犯人逃跑,我們可以在趁亂的時候解決到周醫生,是這個意思對吧,疤臉?”
“嗯,就是這個意思!”疤臉得意的笑道。
文凱似乎情緒激昂地一拍大腿:“有了,於是文凱就詳細地講了他的想法,大家無不拍手稱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