瑩兒哭訴著她的過去,文凱也抑製不住內心的情感,眼淚在眼窩中湧動。他用手撫摸著瑩兒的秀,不僅僅是在同情她的過去,更憐憫的是飽經苦難今的她。
“瑩兒別太難過了,既然事情已經生了,就讓它永遠地成為過去吧,我們要勇敢地麵對現實,麵對今,如果更好地生活下去。”
“文凱哥,不滿你,我現在已經心灰意冷,感覺人生對我來,就像是水中倒映著的美麗空那個樣子,可望而不可及。”
“瑩兒,別那麼悲觀,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文凱將瑩兒攬在懷裏,心情有些激動。
“不, 文凱哥,你別哄我了,我知道你的心意,可是我這輩子真的完了,我什麼都沒有了!”瑩兒到這裏,忍不住嗚嗚地哭了起來。
文凱,知道自己這個時候再勸也是徒勞的,隻好將她緊緊地攬在懷裏,任憑瑩兒痛痛快快地傾斜著內心的苦水和恨意。文凱理解瑩兒此時的心情,那是冤屈與仇恨交織在一起的疊加,就象文凱自己當初受到林強的打擊一樣,充滿了無限的悲哀。文凱能夠體會到瑩兒此時的感受,所以,他默默地擁著她,試圖擁這溫暖的體貼能夠撫平她那受傷的心靈。
“文凱哥,都是我的執拗和衝動才釀下了苦果,我真後悔!”瑩兒悲戚地淚如雨下,將臉僅僅地貼在了文凱的臉上。 “文凱哥, 我知道, 你是不會再要我了,我也不再奢求你什麼,但是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你能老老實實地告訴我嗎?”
文凱移開瑩兒,將她正視著自己,“你, 你對我還有什麼異議的地方,不妨直,我可以開誠布公地告訴你。”
瑩兒滿意 點了點頭,“你愛過我嗎?”
文凱真誠地點了點頭,眸中流露出不可置疑的神態。
“那……那你,現在還愛我嗎?”
文凱又重重地點了點頭。
“那你——會娶我嗎?”瑩兒把話的很慢,似乎話的很艱難。
文凱若有所思的想了想,然後輕輕地搖了搖頭,眼睛裏掠過憂慮。
“為什麼,就因為我被那個瘋子強奸了是不是?”瑩兒有些激動地抓住文凱的雙臂,一雙急不可待的眼睛凝視著文凱,期盼著他能夠給她一個遭到拒絕的明確答案。“你倒是話啊,文凱?”
文凱麵對瑩兒的追問,真的無法回答。他答應瑩兒敞開心扉實話,可自己了實話,瑩兒她能承受的了嗎?可他又不想欺騙她去編造一個謊言哄她,那樣,文凱會覺得對不起自己的良心。
“文凱,你是不是覺得很難回答這個問題?”瑩兒的目光遊移在文凱的臉上,認識文凱這麼長時間以來,瑩兒還是頭一次這麼不受對方神態幹擾的狀態下,仔細地打量著自己愛戀的周文凱。
或許是人類的通病,當他擁有的時候並不感覺有什麼特別,一旦失去的時候才覺得他的可貴。瑩兒真想欺上他的臉,深深地吻他一次。但瑩兒並沒有這麼做,她覺得自己的身體是那麼的不幹淨,是被一個瘋子霸占過的女人,他沒有資格去吻文凱,別汙染了她那聖潔的身子。
“瑩兒,我……”文凱憂慮地望著瑩兒,張開的嘴巴卻不知怎麼才能把話的委婉點,即能讓瑩兒聽懂自己的意思,又不能使他聽了過於傷心,正在猶豫之時,瑩兒抬手用食指豎在了他的嘴上。
“不想,不好的話那就別了。其實,那個答案你已經在猶豫中告訴了我,就別再出口,讓那沒有出口的答案永遠留在我的腦海裏吧!”瑩兒忽然間仰臉長歎一聲後,臉色變得異常輕鬆地望著文凱,“文凱,我還有個問題,你必須誠誠實實地告訴我,你究竟是個什麼人?當初你主動接近我,是不是就是為了通過我,來了解林氏企業的商業經濟情況?”瑩兒昨晚一夜沒有合眼,再加上著涼,身體有些虛弱,她從早上起,就不住地咳嗽。“文凱哥,麻煩你給我到點熱水來!”
文凱端著熱氣騰騰的口杯,遞給瑩兒,“心點,水有些熱!”
“瑩兒,我可以坦誠地告訴你,我是一個幫會是主要負責人。當初接近你,完全是為了幫會和我自己複仇的目的,我和林氏企業的老總林強,有刻骨的仇恨,就是這個畜生手下的人,打瘋了我的妹妹,最後還慘死在林強下屬的手下。我失去了母親,又沒了父親,我唯一的親妹妹又殘忍地死在了林強手下的胯辱之下。我恨透了他們,與他們勢不兩立,不報此仇,難雪恥辱!”
“你妹妹是林強害死的。”瑩兒喃喃地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