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老板眼睛綻出笑容,“真的!是柱子啊!”
文凱肯定地點頭笑道:“是啊,就是那個安分守己,卻脾氣暴躁的柱子,他一會就來。”
“我走著兩年多來,兄弟們的情況,我是一點都不知道,柱子現在他幹什麼?”於老板興奮地端起酒杯,焦急地望著文凱。幾杯酒下肚,於老板那消瘦的臉上,也泛著紅。
“哦,他現在一家工廠做他的老本行,保安!”文凱回答。
“不錯,這孩子,腦子不笨,是個材料。就是缺少點文化,不過,柱子他幹保安一職,算是正對他的能力和個性。”於老板滿心歡喜地哈哈樂道,“人各有誌,未必非得讀個大學、考個研究生才算是人才。”
“對對對,於老板真是高瞻遠矚啊!”利聽罷忍不住豎著大拇指,衝著於老板開句玩笑,“大哥,真是獨有見解的帥才風格,”
“哎——哪裏哪裏,兄弟抬舉我了,我隻不過是一個走過來的失敗者,得到的收獲就是所謂的經驗,讓你見笑了。”
“哎,大哥,你這就見外了,咱們以後就是一家人了,你還是我們的大哥,我們怎麼敢笑話您呐?”文凱微笑著站起身來,給於老板斟了滿滿一杯酒,“來!於老板,今見到您我真的很高興,為這我敬您一杯!”
於老板臉上堆滿了笑容,也微笑地站起身來:“老弟,你於哥今也借花獻佛,敬你老弟一杯了!”就在文凱端起酒仰脖喝酒的時候,他的衣襟被扯開,槍柄露了出來。
於老板臉上立刻浮現出一絲驚喜,全然不顧剛才要做的行為,放下酒杯對文凱認真地道:“文凱,我還有一件事搞不明白,上次林強海上走私被劫一事,是不是你們幹的?”
文凱會意地笑了笑,“於老板,怎麼忽然間有想起了這個問題?”
於老板嘿嘿一笑道,子,你們現在的實力了不得,竟然還用上了現代化的裝備!”
文凱馬上就意思到了,是自己的行為過大,才將武器的情況暴露給了對方。
“於老板,你真是好眼力哦!”文凱撩開衣襟,將手槍拔出遞給於老板:“於老板,如果你喜歡,那這支槍就送給你吧,以防萬一做個防身之用。”
“那感情好,我就謝謝你了!”於老板感激地拉住文凱的手,用力地握了握,隨後,於老板把槍拿在手中,端詳著看“據,海頭那一戰,火力廝殺蠻重的,連警局的頭號人物也給驚動了。哎—還是太可惜,又沒送林強上西。如果林強那子再叫我碰到,我非斃了他不可!”
“那是當然,於老板不滿您,這個林強,真他媽的命大,我幾次設計殺他,最終都讓他留掉了。但是這次我回來我心已決,不殺他我誓不為人!”
屋內相逢喜慶的氣氛不複存在,氣氛一下凝重起來,似乎充滿了憤怒的仇恨就要在瞬間點燃,爆炸!
梆梆,敲門聲。
柱子推門進來,“凱哥。”他朝屋裏的人打量一番,禮節地朝大家微笑著。
於老板驚疑地望著柱子老半,現柱子在與他目光對視中,竟然沒有一絲的撞擊和停留,仿佛就像似一雙陌生的眼睛隨意流過那樣,那麼無情,那麼失去任何意義。
“柱子,你是柱子?”還是於老板認出了對方,控製不住自己的情感,脫口而出。
“您是……”柱子皺著眉,努力地從記憶中搜尋著對方的印象,可還是一無所獲。
文凱默默地站在一邊,有意閉緊嘴巴,就是要想看看柱子到底還能不能認出當年自己效力的老板。看到兩人都有些尷尬,文凱這才將斟滿了啤酒的酒杯遞給了他們倆。
“柱子啊,你曾經抱怨於老板拋棄了大家,獨自逍遙去啦,可今於老板就站在你的麵前,你卻目不識丁!”
“啊!於老板。”柱子的目光遊移在於老板的臉上,半才猛地抱住於老板放聲大哭起來。
“哎—我柱子,你一個大老爺們,怎麼這樣哭哭滴滴的,快起來,叫別人看到又好笑話你啦!”於老板和藹的語氣就像慈祥的父親,在勸一個難過的孩子一樣。
柱子眼含熱淚地望著於老板,深情地:“於老板,看到你今的這張臉,我就能想象到,你在外麵一定是受了不少苦、遭了不少罪,你看你瘦的,叫我怎麼敢相信,站在我麵前的就是當年風光滿麵的於老板呐!”
“哎,難得像你這樣的兄弟,還這麼的心疼我。兄弟啊,不要拿過去的事情和現在來比啦,此一時彼一時。既然我們現在又重新走到一起,就要麵對現實,想想我們現在該做點什麼,能做好什麼。一味地追逆過去隻能是讓自己沉淪下去,柱子,你對吧?”於老板拉住柱子的胳膊坐回了椅子上。
“嗯,於老板,這些年你都到哪去了,你為什麼消瘦的都脫了像了?”柱子仍舊不肯放棄眼中的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