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老板,你現在還有案底我在警方手中嗎?”馮二狗朝衛生間的方向瞥了一眼,湊近於老板的耳朵問道。
於老板不解地朝馮二狗搖了搖頭,“你什麼意思?”
“在你們沒來之前,有一位顧客鬼鬼祟祟地躲在大廳的一角吃飯,我無意中現那人,貌似當年咱們派出所的曹警官。”
“你能認準嗎?”
“拿不準。想當年於老板您風光的時候,姓曹的警官隻不過是個的巡警中隊長,到過咱們的舞廳吃過飯。我見過他二次,可過去了這麼長時間了,印象有些模糊。”馮二狗皺著眉頭想了想,還是確定不了。
“他人哪去了?”於老板焦急地問。
馮二狗詭秘地朝衛生間撇了撇嘴,“那個人對咱們的事很是熱心,那門縫裏晃動的影子,差不多就是他。”
於老板聽罷,本能地回頭朝衛生間望去,正巧,那影子快地消失掉。於老板心裏咯噔一下,看來他的出現,恐怕真的和自己有關。要起來,於老板和曹局的關係,兩人並不是混得特別熟,那時,彼此都處於各自的利益需要才有所接觸。
“於老板,你要留心!”二狗子低聲囑咐道,的確這話不是客套,而是從內心出的。
二狗子誰是於老板的打工仔,但兩人卻有一段結識的緣由。他是被於老板邀請進逐月舞廳做廚子的。
那,於老板外出辦事,為趕時間,司機將車開得很快,一不留神,沒有控製好刹車,便與前行的吉普車生追尾,問題不大,前車尾部的保險杠被劃傷。
吉普車雙門一開,同時跳下兩個年輕人,怒氣衝衝拉開於老板坐的車門,抬腳照著司機的肋部就是一腳,司機還沒來得及叫喊就昏了過去。他們還以為司機是故意裝死,伸手拽住司機的腳脖子,又給拖到了車外。不分青紅皂白就是一頓亂踹。
待於老板反過神來,司機早已遍體鱗傷一動不動地躺在地上不省人事。於老板趕緊掏電話報警。被對方現,返回身,又拽開後車門就要收拾於老板。看眼的圍觀者見狀是敢怒不敢言,唧唧喳喳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住手!”人群中,突然有人大喊一聲,隨後走出一位身材矮的年輕人,毫不畏懼地站到施暴者的麵前,“兄弟,什麼事,別太過格了,怎麼,把人打成這樣,還想怎麼的?”
高挑的年輕人,翻弄這白眼調戲地打量著眼前這個其貌不揚的瘦弱男子,從鼻子裏‘哼’了一聲,“呸!你又是什麼東西,這事和你又有什麼關係?滾一邊去!”
“我再一遍,把手給我放開!”二狗子抬手指著糾纏於老板的那個年輕人厲聲喝道,“你聽不懂人話啊,你呐!”
染著黃毛頭的年輕人,一聽那骨瘦如柴的二狗子竟敢如此訓斥自己,頓時火冒三丈,他鬆開揪住於老板衣襟的手,氣勢洶洶地久朝二狗子奔來。那架勢恨不得把二狗子折成幾節當柴燒。
“給我站住!”二狗子噝啦一下,扯開衣衫橫在那人麵前,兩把明晃晃的菜刀別在褲帶上,“告訴你們,我菜刀要是拔了出來,你們可就沒命了,還不快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