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海洋般純粹的寶石,在圓月的透照下泛著藍光。而這耀眼的光芒已被那在露台上竊屋的飛賊盯上,飛賊爬出屋子從屋簷一躍而下。
正當雪兒要接受那枚戒指時,一道黑影閃過,戒指不見了。
“有刺客!保護公主!”
“什麼狗屁刺客!明明是個賊!別跑!”雪兒脫掉水晶鞋,隨著那賊人躍下露台,往林中追趕而去。
“快!捉住刺客!救回公主!快!”
雖說那飛賊跑的快,但雪兒也不是吃素的。
一夜追逐不歇,飛賊累的跳上樹來停歇,而那公主也緊追其後。
麵對那個怎麼甩也甩不掉的女人,飛賊實在無力跑下去。雪兒也跑的腿軟,兩人一個樹上,一個樹下的喘歇著。
“你個毛~毛賊,偷~偷偷到本公主頭~頭上來了~你~你給我下來!把戒指還~還給我!”
連說話都快接不上氣,雪兒為了這戒指似要拚出命來。
“喂!怎麼說你也是個公主,幹嘛為了一枚戒指這麼拚命啊!”
“什麼不偷,偏偏偷老娘的求婚戒指!我能不拚命嗎?”
“求婚?……哈哈哈!”飛賊笑的直拍腿:“誰那麼不長眼,敢娶你這樣的公主!”
“你!你給我等著,抓到你非要拆你的骨頭不可!”將蓬裙紮起,雪兒擼起袖子往樹上爬。
“好呀!我等你,你上來呀!”
飛賊坐在樹上,笑看那壯如母豬的公主爬上來。
太陽慢慢的露出一個邊角,照亮了世界。
日初的光總是最美的,飛賊視線停留在這一片初景中。
或許是看的太入迷了,全然沒有發現那公主已經爬上麵前。
“還給我!”
“什麼?母豬也能上樹!”飛賊沒想到堂堂一個公主還有爬樹的本事。公主上前要奪,飛賊在驚訝和爭搶中失了衡。
“戒指在這裏,你別亂摸!啊~”
“啊啊啊!!!!!”從飛賊的手裏,雪兒奪回了戒指,可也一腳踏空,拽著那飛賊一同跌入樹下的急流中。
急流不知要將她們衝向何處。雪兒不會遊泳,隻有死抓著飛賊不放。
飛賊終於抱住一根枯木,雪兒見狀也踏上飛賊的身體,趴在枯木上。
“喂!你快放手!你這麼重,這木頭會斷的。”
“憑什麼要我放手,就算死也要拉你陪葬啊!”
正說著,隻聽“喀嚓”一聲,木頭真的斷開了。抱著斷剩的木頭,兩人再一次被急流衝走。
“你看你幹得好事!什麼公主?我看是母豬還差不多!”
“你個毛賊,敢說本公主是母豬!我打不死你!”
爭吵毆鬥中的兩人,毫無察覺到他們正被急浪推近瀑布。
“停!!!你有沒有聽見什麼聲音?”飛賊發現前方的水聲不太對勁。
“什麼聲音?”雪兒隨聲看去,隻見他們已身處瀑布邊緣。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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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墜下瀑布,飛賊被衝到了河岸,而雪兒因為裙子勾住了樹枝,被掛在河流上。
飛賊甩甩頭,從暈眩中醒來,掏掏口袋,發現所偷的珠寶都沒了。
“費這麼大勁兒,竟落得一場空。”正在飛賊沮喪時,一個道鑽光閃在眼前。尋找光的出處,原來是那公主指上戴的戒指。
飛賊遊去想把那戒指拔下來,也算是小有收獲。可那公主的手捏的緊緊的,怎麼使勁兒也掰不開。、
手上的粗暴,弄醒了雪兒。她拉住飛賊不放,硬要飛賊把她拉上河去。
無奈這塊狗皮膏藥又貼上自己,看在戒指的份上,飛賊將她拖上了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