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柏早忘了自己上一世第一次堅持了多久,也沒想起自己這一世還是處男,此刻的他隻覺得自己身為男人的尊嚴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給握的粉碎,且還不罷休,連那一片片碎片都特意揀出來,然後再一一碾成齏粉。
他無力的趴伏在呂小憐柔軟的身上,將臉深深的埋進那香甜的胸部之間,一如剛才呂小憐在他懷中那樣。
呂小憐本就是個聰明敏感的女子,李柏那頹廢受傷的模樣立刻讓她明白了什麼,心裏雖然感覺有些好笑,卻也心疼的擁住了他的頭,用自己最柔軟的地方來無聲的安慰。
到底是啥都不懂的小姑娘,如果是後世那些女孩,碰到這種事,恐怕已經開始為自己的將來而悲哀,哪裏還有心情去安慰男人。
早泄對男人的打擊很大,但也不至於讓人沮喪若斯,李柏更大的悲傷還是來自於自己的人生意義。
他這一世想活的快活,想瀟灑渡過一生,其中最重要的一個願望便是嬌妻美妾成群,然而此時下半身卻給他交了這麼一份答卷,那他的第二次人生必將無法完整,嚴重的說,甚至已經失去了意義。
沒出息嗎?當然。
可對於一個立誌享樂一生的廢柴來說,最大的出息都沒了,其它的出息還有什麼用?
他悲、他傷、他痛、他恨、他想再來一次……
咦?再來一次!
本來在哀傷的氣氛中和下體的隱痛下無聲安慰著李柏的呂小憐猛然睜大了眼睛,李柏也驚喜若狂的抬起了身子,兩人對視一眼,他忽然仰天大笑起來。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李柏的人生怎麼可能那樣屈辱悲慘?”
呂小憐看著他發狂一般的模樣,有些好笑,但體內那已經再次脹大起來的壞東西又一次觸到了她的痛處,使她的小臉登時再次紅了起來,秀眉也忍不住緊緊蹙了起來。
一聲如泣如訴的呻吟打斷了李柏的狂喜,見著呂小憐此時的模樣,他這才醒起,要重塑他男人偉岸的形象,必須要有行動才行。
一時間,孤寂的山頂,荒廢的道殿中,輕風細雨不久,便再次掀起滔天巨浪。李柏心事盡去,大展雄威。呂小憐也是冬雪初晴,苦盡甘來。
兩人癡纏良久,呻吟嬌啼在空曠的大殿中來回穿梭碰撞,連綿不斷,最終卻是陡然引吭而起,直衝雲霄。
上帝給你關上一扇門,就會為你打開一扇窗。
處男有第一次的尷尬,隻要真沒啥難言之疾,很快就會有第二次的幸福。這便是年輕男人的一個優勢:恢複速度極快。一夜N次郎對他們來說,並不比吃飯難上多少。
暴風終過,雲收雨歇。
李柏暢快的躺在地上,雙臂緊緊的擁住呂小憐初承雨露的嬌軀,心裏得意著,口中便哼唱起了一首前世的小歌。
呂小憐就像一隻吃飽了的小貓一般,慵懶的眯眼伏在李柏胸上,小手無意識的在他肚皮上圍著肚臍畫圈圈,耳中聽著那首從未聽過的奇怪曲子,隻覺得天下間最幸福的時刻莫過於此,即便就此死去也值了。
大門前的那處篝火漸漸熄了,隻餘些許紅豔豔的灰燼,時而還會發出幾聲劈啪,濺出幾顆火星。兩人身側的那堆火還燃的很旺,一根根木柴奮力的燃燒著,火光映照在相擁著的兩人身上,反射出一種叫做幸福的光芒,一如李柏此時哼唱的這首歌。
在寂靜的夜,曾經為你祈禱,希望自己是你生命中的禮物。當心中的歡樂,在這一瞬間開啟,我想擁你在身邊,與你一起分享。
呂小憐就那麼微笑的聽著,直到李柏唱完,這才支起上身,托起尖尖的下巴,杏眼中如同籠了一抹輕煙,有一種驚心動魄的嫵媚誘惑。
“李郎……”
“嗯,啊?你叫我什麼?”
“怎麼,人家都被你欺負了,連個親昵些的稱呼都不能喚麼?”
“不……不是啊,大小姐,咱換個行不,‘李郎’這倆字兒聽著就讓人渾身起雞皮疙瘩,我承受不起啊!”
“討厭,就你事兒多。”
“相……相公……”
“嗯,啊……”
“幹嘛?又不行嗎?”
“行,行,怎麼不行,嘿嘿,你看你,這……這麼激動幹嘛?那地方可不能亂動,弄壞了,我可就真的隻能隨我師父進宮了。”
“哼!羅裏囉嗦像個娘們兒,好不幹脆。”
“呃……憐兒啊!”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