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此刻的淩峰簡直怒到了極點,整個人如一頭雄獅般幾乎要衝過去,直接吞了這幫雜種。
可就在這時,突然一夥人正急匆匆的從遠處趕來,為首的不是別人,正是那個洪家的柳管家,這矮冬瓜此刻正看到淩峰要出手,口中立馬尖銳的大叫:“小兔崽子,你快給我住手,誰讓你動武州中學的貴賓的,他們這幾個人要是蹭破點皮,我要你好看!”
淩峰牙關一咬,上次要對龍飛天下手時就是他阻攔,這一次居然還是他,而且說話的屌樣居然更加猖狂。
“淩峰,別、別衝動,這人叫柳陰海,是海州第一家族洪家的管家,洪家的麵子在海州比天還大,千萬別再硬來了!”此刻看到柳管家突然殺到,旁邊的張虎雖然身上劇痛,但還是一把拉住了淩峰。
淩峰緊捏著拳頭,心中依舊怒火難平。
此刻,那幾個武州中學的人原先明顯也有些忐忑,但此刻突然看到柳陰海來了,緊張的心立馬就放下來了,似乎他們中間早就有聯絡,而且一見麵竟然還稱兄道弟,似乎這幫武州中學的人昨天巨到海州了,而且就宿在洪家。
看到這一幕,淩峰的拳捏的更緊了。
旁邊張虎也是一愣,牙關立馬咬緊了,如果此次事件武州中學的是主謀,那這個柳陰海至少是幫凶,關鍵這個吃裏爬外的東西居然公然幫著外人,欺負自己人,這簡直是不敢相信。
而似乎是因為上次龍飛天的事情,柳陰海覺得自己話的分量很管用,此刻看著半死不活的邱少,又看看其他人那副灰頭土臉的樣子,竟突然趾氣高揚的朝著淩峰、張虎他們走來,眼神中那副蔑視的表情,簡直他就是天王老子一般。
“淩峰,你厲害啊,上次在藥材山上公然對龍飛天龍少動手,現在更不得了,居然敢直接對武州中學的貴客下死手,誰借你的膽子?誰給你的權力?簡直沒王法,更沒半點教養!”柳陰海說著,又狠狠瞪了張虎一眼,隨即看向淩峰大聲喝道:“你還傻站著幹什麼?還不趕緊個給貴客道歉,你知道他們都是些什麼人嗎?你小子惹的起嗎?別以為在蘇家吃了幾天飽飯就真把自己當回事了,真正強大的世家伸出一根手指頭就能活活碾死你,懂嗎你?”
此刻,張虎是生怕淩峰忍不住,右手是緊緊拉著他,同時立馬解釋道:“柳管家,您老要明察啊,今天這件事可不是我們挑起的,是這些武州中學的人故意來鬧事,逼我們比武,還打傷了我們這麼多人,如果剛才不是淩峰出手,恐怕會釀成無法挽回的悲劇啊!”
“有這麼嚴重嗎?武州中學的這些少年我是知道的,他們非常懂得武道禮數,豈會說動手就動手,肯定是你們在語言上有所衝撞,而且退一萬步講,武道切磋、拳腳無眼,有點傷也是正常,有什麼大驚小怪,非要鬧得你死我活的樣子,這像是我們海州人該有的風度嗎?”柳陰海立馬狡辯,同時再度看向淩峰道:“你耳朵是不是有毛病啊,我說的話,你沒聽見嗎?還不趕緊向貴客道歉!”
此刻,柳陰海顯然是一心向著武州中學的人,原先他們真有點懼怕淩峰,可現在有洪家撐腰,他們的臉上不僅一點都不慌,反而格外的得意,似乎還真等著淩峰上去給他們道歉似的。
此時整個校門口早就圍滿了人,很多人剛才都目睹了整件事情的過程,心裏顯然都有氣,然而麵對強勢的洪家,誰又敢輕易說出口。
不過就在這一刻,突然聽到後麵一個女老師大聲叫了起來:“張校長、徐老師已、已經不行了!”
“啊,老張,老徐,你們撐住啊,我現在馬上送你們去醫院!”張虎一震,整個人猶如五雷轟頂,忙衝了過去。
眾人的目光也都看了過去,那柳陰海目光一沉,似乎覺得這件事情真有點鬧大了。
而就在他念頭閃過的刹那,突然聽到張虎痛哭的咆哮了起來:“老張、老徐是我對不起你啊,我今天就不應該把你們倆留在學校,是我害了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