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是我眼睛花了嗎?現在宗師都這麼廉價了?這才打了幾分鍾,一下子出現四個,而且還是最不被看好的海州戰隊,今年這都什麼節奏?我真是看不懂了!”
“別說你了,我都看懵了,實話告訴你吧,這三個人裏頭有一個我還認識,叫王大蛋,上個月實力才不過是內勁巔峰,先天也夠嗆,可這才過去幾天,居然都宗師了,這、這他媽跟誰說理去啊!”
“尼瑪,這海州的風水是變了,傻子都能變成寶,他們不是都說了嗎?海州戰隊的領隊領隊在賽前帶他們去了一個地方集訓七天,這才有這樣的效果,現在看來這淩峰絕對深不可測,保不齊今年的冠軍得被他摘了!”
……
此刻看到擂台上如此驚天地一幕,周圍的看客議論聲更多了,而且別說是他們,各市縣的土豪,江北乃至省城的豪門都瞪大了眼睛。
他們有些都是武道大賽的常客,可這樣的場麵他們明顯沒見過,一出場就是四個宗師連番上陣,這樣的陣勢幾乎都壓過了風頭最盛的武州戰隊。
此刻武州戰隊中,原本打坐中的唐裝少年慢慢睜開了雙眼,他看向了擂台,先是一怔,不過隨後立刻微微一笑,似乎看穿了什麼。
然而此時的擂台上,麟州人馬雖然拿著刀,但臉色全部變了,他們帶頭的那個郭麒麟倒是一個宗師,不過是剛剛晉級成功,雖然已經可以釋放出宗師罡氣,但跟眼前這三人相比,明顯太弱了,根本就不在一個檔次。
此刻,所有剛才準備出手的麟州戰隊的人本能的收住了刀子,麵對這樣的突變情況,誰還敢出招,單單這突然迸發出來的超強宗師罡氣,就已經震的隊伍中最弱的兩人刀子都掉地上了。
“怎麼了?剛才不是都挺猛的嗎?拿著刀子都挺威風的嗎?怎麼了?現在都陽痿了,來啊!來捅死我啊!”
“沒錯,你們不是想替華州人報仇嗎?盡管報啊!別猶豫啊,我現在閉著眼睛讓你們砍總行了吧?”
“嗬嗬!麟州隊,卑鄙無恥數第一,海州戰隊多少次被你們的陰招坑死,我算了一下死在你們手裏的海州武者都已經超過了兩位數,這筆賬今天也該算算了吧!”
此刻,當著所有人的麵,那三大海州“宗師”已步步緊逼,在龐大的罡氣的震懾下,麟州隊已經潰不成軍,被滅那幾乎是眨眼間的事。
此刻所有看台上的海州都激動的站了起來,滅了華州戰隊雖然也是讓人振奮,但在海州對戰的曆史上也曾有過,可戰勝麟州那可是從未有過,如果將他們滅掉等同於海州的武道曆史徹底被顛覆了,而且正如那幾個站在擂台的海州隊員所說,麟州是七個市地中最卑鄙無恥的,死在他們手裏的海州好漢最多,而且全都死在陰招之下。
因此,這一刻海州看台上幾個三、四十歲的武者心情是最激動的,他們身邊的隊友就有不少曾死在麟州人手裏,此刻幾乎所有人都咬著牙,心裏是恨不得這一次是殺他幾個。
然而就在這時,突然幾個人影一動,比賽等候區的地方,兩隊人馬完全不顧及工作人員的阻攔,突然間全跳下了擂台。
那些不是其他人,正是金州、橫州的參賽隊員,原來賽場上對方就有九人,現在一下子變成了二十七人。
二十七對三,這在七市地武道大賽上從未有過。
“你們幹什麼?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你們要公然違反比賽規則嗎?”
“三十七對三,你們這些人居然也做的出來,公然欺負我們海州嗎?當我們這些人都是瞎子嗎?”
“主辦方,你今天必須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解釋,否則我們海州武道協會一定要告上省城,這是公然撕破臉皮,針對我們海州!”
此刻,海州不管大小武者全都吼了起來,海州武道協會會長劉天祥直接將拐杖仍了出去,表示強烈抗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