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分局我才明白是怎麼回事,原來是玲玲出狀況了。賣藥的時候被警察逮個正著。跑的時候出車禍了。隨後我就被帶到醫院了。我問醫生:玲玲怎麼樣了?”醫生說被送來的太遲了沒救了。這對我來說就像晴天霹靂。當時我就傻了,感覺天都要塌下來了。我多麼希望這不是事實。可這是我沒法改變得。我趴在病床邊推著玲玲:“你醒醒啊,醒來我帶你回家”。可是玲玲安安靜靜的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就在這時靜靜也來了,她看到這副景象愣在了原地。站在旁邊的醫生說:人死不能複生,節哀順變吧。說著就要把玲玲推走。我和靜靜哭著說:這不是真的拉著病床使勁推開他們,不讓他們帶走玲玲。警察拉開我們,我們看著他們就那樣推走了玲玲。我倆癱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好像隻有這樣玲玲才有可能回來。我覺得我們哭了一個世紀那麼久。直到哭到嗓子了沒有聲音。我們相互扶持著出了醫院的門。我不知道我們是怎麼回的家。
我們兩一句話也不說,就癱坐在床上。直到電話響起。是總經理的電話。接起電話他簡單問了問。說給我們放幾天假。我能感覺到玲玲還在我們身邊,她的笑聲,她的氣味依然那麼熟悉。我一直不願意承認這個事實。
生活還得繼續,我們又回去上班了。隻是沒有了以前的熱情。那是我做夜場以來,第一次感到無助、感到彷徨。回首往事,我跟玲玲這一路走來不說一帆風順也差不多了,到哪都是沒過幾天好日子就來了。我們雖然也遇到過磨難,可是每次都能逢凶化吉,都會有貴人相助。這使我們很自信,我們甚至可笑、幼稚的認為我們認識很多大人物,我們有什麼事都會有人幫我們輕易的擺平。可是事到如今,眼看著自己在乎的人離開,我們做到什麼了?我們努力過、嚐試過、可是結果呢?也是從這件事之後,我才明白我們以後的路還會很長,坎坷也會越來越多。我不知道我跟靜靜能不能繼續走完我們選擇的路,我想過退縮、我也想過回頭。可是我根本沒的選擇了,再多的痛苦,再多的無奈,也是我們自己選擇的。既然我們選了,就要咬牙的走下去,即使跌倒了,也要堅強的爬起來,一直走下去,直到我們沒有力氣爬起來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