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們出去,我們出去。”
莫修賢拉著尹夏然和莫紀衍就往外走,尹夏然也沒來得及和莫修賢打招呼。
看床上的羅之瑤,尹夏然有些疑惑。
不像是感冒,到像是……
林逸在屋子裏待了五分鍾,出來後,隻說了這麼一句話,“藥已經喝了,太太沒什麼事兒,最近幾天經常有人在身邊陪著。晚上睡覺可以開個小燈,窗簾一定要拉上,不要讓她一個人出門。”
“太太是有些精神錯亂,叫她睡一會兒,晚上醒來就好了。”
尹夏然看著麵前的林逸,輕挑了下眉頭,問道:“不是感冒?”
“是有些感冒。”林逸到是回答的順其自然,是有點感冒。
好一句是有點感冒。
經常有人在身邊陪著,不讓她一個人出門,窗簾一定要拉上。
羅之瑤,該不會是被摸索到了吧?
還記得小時候經常聽她們聊天,說,一個人在脆弱的時候,尤其是晚上,如果回家突然異常,生病,去醫院檢查又檢查不出什麼,可病怎麼治也都治不好,那就不是生病了。
而是外在因素。
這所謂的外在因素,就猶如被人附體一般,當事人會稀裏糊塗的說一些話做一些事兒。
而來治療的醫生若是不會點什麼,不把她身體裏的外在人送走,那她便會一直這麼癡著傻著。
說的直白一點,叫被人附體了,說的簡單一點,就是讓人摸索了。
這種事兒,一般在鄉下發生的可能會多一點。
尹夏然咬了咬牙關,隻是看著林逸,不敢多問什麼。
莫修賢和莫紀衍可能還認為,就隻是生病吧。
莫紀衍也說了,媽非要見他,還說見自己,那不就是反常行為嗎?
如果尹夏然沒猜錯的話,羅之瑤肯定是被摸索了。
不然也不至於這樣子。
什麼感冒不感冒的,感冒隻是一個幌子而已。
人送走了,感冒自然也好了。
林逸剛才在屋子裏,肯定是做了什麼了,想必一覺醒來就好了。
羅之瑤這還算輕的,嚴重的是一會兒哭一會兒笑。
“林逸,我媽這是怎麼回事兒?”
莫紀衍不解,他也沒往那檔子事兒上想。
畢竟沒遇到過這種事兒,尹夏然也是因為小時候在外麵久了,聽的事兒也就多了。
再把羅之瑤的這些症狀往一起一聯想,很容易就真相大白。
如果是真的病了,林逸也不會說那些什麼晚上拉窗簾啊,不讓她自己待著啊之類的話。
林逸給送走了就好。
這家夥也是有點本事兒,厲害著呢。
掃了林逸一樣,然後低下頭來,一手環胸一手摸索著下巴,盯著腳下,靠在牆邊動也不動一下。
屆時,林逸突然開口,問:“紀,你女朋友啊?”
“嗯。”莫紀衍則是點頭,林逸卻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就聽林逸笑笑,說:“之後補身體的藥我都已經給樓下的女傭了,到時候監督一下夫人,讓夫人按時吃藥。”
“我醫院還有事兒,就不在這兒了,夫人要是再有什麼事兒,隨時給我打電話。”
林逸晃了晃手中的手機,意思便已經很明確了。
莫紀衍點著頭,知道了。
莫修賢歎氣,和莫紀衍送林逸出去。
大家這才鬆了口氣,尹夏然坐在沙發上,莫修賢上樓去陪羅之瑤了。
“我媽這病,蹊蹺。”
坐在沙發上的莫紀衍也突然開了口,他倒了杯水,遞給尹夏然一杯。
落地窗前的青花瓷被人打掃幹淨了。
可惜了。
莫紀衍抿唇,那是羅之瑤最喜歡的青花瓷了,平時有女傭打掃那塊的時候,她都不放心,非要自己去打掃,生怕別人撞壞了她的青花瓷。
可今天,卻自己撞壞了青花瓷。
“是蹊蹺。”
尹夏然笑著點頭,蹊蹺。
莫紀衍則是去看尹夏然,尹夏然這一笑是什麼意思?訴他無能,有些讀不懂。
尹夏然挑眉,莫紀衍當然讀不懂了。
“不用知道你媽怎麼了,反正不是大病一場就是了。你也可以當成是大病一場,總之晚上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