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海邊。
雖然是七月初,但是陽光已經很烈了,估計再過幾,溫度就會變得跟蒸籠一樣。
就是那種你把蛋放在地上,大概過個半時就可以吃了,沒準兒還吃嘛嘛香。
你蛋蛋呢?
其實也差不多的,如果你願意去嚐試,沒什麼是不可能的!
不過,好在有防曬霜,不然鬆子覺得等自己回去了大概就正式脫歐入非了,比非酋還非。
到洗澡時候,把泳衣一脫,露出下邊白色的皮膚,“媽呀,老娘身上怎麼還有一件白色的泳衣?”就那種感覺。
那可就一輩子與歐洲絕緣了。
一眼望過去,海邊有不少人,很熱鬧,沙灘上像是一群忙碌的螞蟻在四處活動。
有大肚腩的大叔躺在沙灘椅上打盹,時不時有美女路過就蹭得一下坐起來露出癡漢笑;
有孩子在堆砌沙堡,看他們這驚地泣鬼神的玄幻造樓法,她不得不為我國將來的樓房質量感到憂心忡忡;
還有幾對年輕情侶手牽著手在沙灘上漫步,時不時旁若無人的接個吻啊啵個嘴啊什麼的,接著大概是海神波塞冬也看不下去了,忽然一個大浪,這些情侶就被挨個兒打翻在地上,看得鬆子熱血沸騰的。
雁雲龍子和神田美雪兩個學生看到蔚藍色的大海和白茫茫的沙灘,歡呼一聲就先走一步了。
她倆一頭紮入海中,然後麵朝水下,漂在海麵上,跟浮屍一樣。
時不時再掙紮一下。
揮舞一下手臂。
這就算是在海麵上龜速前進了,姑且算自由泳吧。
而陸楠星則是在沙灘附近的店鋪那邊租借傘、折疊椅之類的東西。
琢磨一下,鬆子走到了沙灘邊上一些賣吃的東西的店鋪那邊。
這些店鋪有賣章魚燒的,有賣刨冰的,還有燒烤,她要了兩份章魚燒,然後坐在一旁的桌椅邊上,邊吃邊看遠處兩隻正在瘋狂劃水的學生。
沒過多久,她又看到陸楠星正在默默往地上插傘,再把沙灘椅放好,表情特別認真。
這讓她想起了一段話:
“每次我和我朋友出去玩,都是她負責製定旅遊計劃,安排行程,以及做各種各樣的準備工作,而我,隻要負責當弱智就行了。”
鬆子看了看正在那兒把沙灘椅拆開的陸楠星,又瞥了眼遠處劃水的倆蘿莉,頗為讚同的點了點頭。
對。
在自己一行人中,那倆隻學生就是負責當弱智的,而陸學姐就是負責一切的。
你問我是幹什麼的?
咱不是負責吃的麼。
然後,她幸福的舔了舔竹簽,假裝沒看到陸楠星忙碌而孤獨的身影。
在沙灘上遊蕩了一個時。
中途她也下水了,但怎麼呢,她並不擅長遊泳,畢竟你前世一個5歲獨居死宅能有什麼機會去把賦點點在遊泳上,咱家從來都是劃水全靠浪的。
但是。
很快,她發現……自己的胸口好像具備一種很詭異的浮力,反正就是可以讓她不會沉下去。
這特麼是什麼操作……
除此之外,她的收獲包括在沙灘邊緣發現了幾家沙灘網吧。
許多穿著沙灘褲的男人在裏麵打遊戲,大概是來了海邊才發現……還是打遊戲比較有意思!
其中。
她還看到了一個大概五六年級的男孩在裏麵打D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