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倉庫出來,許歡顏才知道她現在身處何地。
“算你狠,季漠。”
他竟然跟那個女人帶著她一路飛到了西海邊。
西海離帝都距離不近,飛機也要坐兩個小時左右。
而且西海附近隻有一些公司的倉庫,由於交通不便,這裏到現在依然發展不起來。
如果說那個女人不是有什麼特殊癖好,那就是她被迫無奈,無法直接離開華夏國。
不過不管是哪個原因,現在那個女人也同意放過她了。
隻要放她走,她還需要愁怎麼才能順利回帝都?能用錢解決的麻煩都不是麻煩。
“莎莎小姐真要放了她?”
負責帶許歡顏出來的保鏢男很不解。
按理說以小姐的性情,得罪了季少的女人絕對沒有活命的機會。
可是現在這種情況又說明了什麼?莎莎小姐竟然一反常態,決定放過她。
另一個保鏢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我也不清楚莎莎小姐心裏想什麼了,她都看到我們的臉了,如果出去對著華夏國的條子們亂說,咱們離開華夏國的機會就更小了。”
“誰知道呢!怪隻怪咱們的莎莎小姐心太軟了!”
身後的兩個保鏢一口一個莎莎小姐,叫的許歡顏一身雞皮疙瘩。
那個歐莎肯放她離開的原因隻有一個,季漠。
她是真把季漠放在心裏了,所以對季漠的話言聽計從。
不過,季漠真的肯放她走,這確實出乎她的意料。
許歡顏一直以為季漠對他的興趣不過是一時,因為她不像其他女人一樣為了他神魂顛倒,更不像其他女人對他前仆後繼。
這種被忽視的情感令季漠產生了狩獵的想法,所以他才對她窮追不舍起來。
“好了,莎莎小姐就讓我們送你到這裏。剩下的路,你自己走吧。”
兩個保鏢不耐煩的把許歡顏扔到一片空地上。呼嘯的海風從臉龐吹過,她覺得全身上下都冷的發僵。
分明是夏天,她卻覺得天氣冰冷,似冬天一般。
直到兩個保鏢走遠,許歡顏才苦/逼的發現了一個血淋淋的事實。“臥槽,你們倒是把勞資手腕上的繩子解開啊!”
不解開她的繩子,她被風吹到海裏連遊泳自救的機會都沒有。
歐莎說是讚同季漠放了自己,可是她現在的舉動與殺了她又有什麼差別?
她連最起碼自由行動的能力都沒有,能夠活著回到帝都的可能性少之又少。
又對著空蕩蕩的平地發了好一通牢騷,她才往馬路方向走去。
如果幸運的話,她也許可以遇到善良的司機,會帶著她回帝都。
不過如果她遇上了像徐麗一樣別有所圖的人,那麼也不要怪自己心狠手辣了。
許歡顏雖然雙手被綁,不過她依然有自保的能力。
當初二叔一直讓她習武,學習各種保護自己的能力,現在這個時候終於體現出了價值。
許歡顏才一逃脫,季漠的態度立刻有了極大的轉變。
歐莎皺眉,“季少,是我哪裏做的不夠好嗎?”
所以季少才厭惡的推開她,一臉悶色的穿起了衣服。
歐莎小心翼翼的態度並沒讓季漠有半點不舍,“莎莎,你什麼時候才能像小爺身邊那些女人一樣,真正放開?”
不過癮,很不過癮。
雖然方才為了讓許歡顏有機會逃脫,他說了很多難聽的話。但是季漠這種做法就是為了讓歐莎確信,他跟許歡顏沒有關係。
而隻有這樣,許歡顏才能獲得真正的自由。
歐莎這女人一直妄想著能跟他一生一世,不過他卻沒這個打算。
他季漠短暫的一生不會被任何女人禁錮,他要享受放縱的人生。
“季少,我們一起去見我哥哥。我是說真的……真的,好嗎?”
歐莎一直期盼著可以與季漠修成正果,可是他對她的熱情總是置若罔聞。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有什麼不好,可是季漠偏偏看不上她,不願意為了她而停留。
“不要得寸進尺了。”
一把拂開女人的手,季漠沒什麼好口氣。
若非歐莎橫插一腳,他現在已經帶著許歡顏離開華夏,到國外過他們喜歡的生活。不,應該是他想要的生活。
“季少,那個女人……她是誰?”
突然意識到什麼,歐莎的眼前閃過那個貝戈人的臉。
她命令保鏢將季漠帶到直升機上的時候,那個女人就在他身邊了。
盡管他們兩人的模樣並不像男女朋友,不過以季少的性格,他怎麼會帶不相關的女人在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