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人過於強大,最後戰況激烈,敵對雙方首領殊死一搏,許歡顏直接被ko出局,竟毫無還手之力。
明知道二叔是在逗她玩,她還是不免想將今天發生的一切當成現實。
二叔他……對她還是有些感情基礎的吧?
最起碼他會跟她開輕鬆的玩笑,會在他離開之前抽出一個禮拜的時間陪著她,會表現的如同一個毛頭小子,露骨的表現他對她的“愛”。
她,對他越發迷戀,儼然到了無法割舍的地步。
昨晚泡溫泉泡到半夜,直到她失去意識暈倒在裏麵,是二叔將她抱回臥室的嗎?
強睜開雙眼,柔和的陽光落入她眼中。
以及……男人蓬鬆的短發,完美如雕刻般深邃的五官。
“臥/槽!”一個激靈,許歡顏連連後退,被子從她身上脫落,“撲通”一聲,整個人狼狽的摔到地上。
原本還迷糊著的自己被摔了個清醒,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睛,又睜開看向床的另一邊……
oh,mygod!!!
這不是二叔還能是誰?貨真價實的厲少憬閉著眼睛,陽光在他濃密纖長的睫毛上跳躍,熟悉的臉俊美無濤,儼然是造物主手中最得意的作品。
被耳畔突然一聲巨響驚醒,一夜無夢卻免不了早起的命運。
狹長的鳳眸瞥了眼空蕩蕩的床側,嘴角勾起一抹無奈。
爬到床邊,長臂一勾,許歡顏淩空而起,隨後重新落入男人的懷抱。
兩人的身形無比貼合,似乎他們生來就是一個人,緊緊相擁,嚴絲合縫。
她被抱的有些喘不上氣,“二叔,你到底怎麼了?”
從昨天開始他的變化就被許歡顏看在眼裏,她不說,但是不代表她看不見。
厲少憬嘶啞的聲音中夾雜著起床前的不耐,“很久沒抱著你睡覺,阿顏,你不會嫌棄我了吧?”
許歡顏有嚴重抑鬱症,一入夜,他就必須將她攬入懷中消除她的不安。
他們兩人同吃同住,兩年後她的抑鬱症減輕,年紀也長大,他才與她分房休息。
“嫌棄?確實有點。”打量著二叔疲憊的麵色,許歡顏挑剔道,“不知是不是我看錯了,總覺得二叔水嫩光滑的小臉越來越粗糙。年華易逝,二叔,你要是再年輕個十歲我肯定追著往你懷裏鑽。”
有時候,直白的大實話會傷人於無形。
比如……現在。
厲少憬慵懶的目光陡然一冷,“所以你看上了老三!?”
老三也不過比他小了兩三歲,差距真的這麼大?
“二叔,你再提三叔我就跟你黑臉了啊!他是家人,而且永遠都會是我們的家人。”
玩世不恭的三叔,嚴謹正直的四叔,科學怪人的五叔,以及愛妻如命的大伯。
這些人都是她此生最愛的家人,是她最珍惜的人。
厲少憬想起那段她跟老三的視頻後頓時沒了繼續逗她的興致,豁然起身。
“二叔……你這是赤luoluo的勾引,勾引啊!!”
男人張馳有力的背部線條看得她口幹舌燥,這幾天在天狼島上瘋玩,二叔的肌膚曬成了小麥色,更加引人遐想。
厲少憬頭也沒回,“許歡顏,你懂什麼是勾引?小丫頭!”
勾引若隻是這種程度,那麼就不會出現擁有了婚姻卻依然不堅定的男人了。
許歡顏聞言隻覺得鼻子一熱,“……”
她不懂勾引?
二叔勾引他的舉動引起了她體內荷爾蒙的猛烈反應,這不……
低頭看著指頭上殷紅的鮮血,她默默從另一頭下/床,抽出紙,悄無聲息的毀掉了她丟臉的證據。
盡管多年不與二叔同床共枕,美男的殺傷力依舊如往昔般強大。
如果說會不會下廚成了考驗一個男人是否愛他身邊女人的衡量標準,那麼二叔的表現隻能用“非常愛她”來形容。
被打掃的光可鑒人的大理石地板映著她姣好的身姿,兩人的倒影一前一後,仿佛永遠都無法並肩而行。
不甘心總與二叔差一兩步,許歡顏快跑了兩步,兩人的影子漸漸交疊在一起,親密無間,如同戀人。
冷冽的目光觸及到女人噙著滿足的嘴角,男人的目光驟然一變。
“幼稚!”
男人擲地有聲的嫌棄砸了下來,許歡顏卻不以為意,“有錢難買爺樂意!我喜歡幼稚,二叔,有本事你也幼稚一個給我看看?!”
不欲理會喋喋不休的許歡顏,厲少憬卷起袖子開始準備今天的早餐。
百無聊賴的坐在餐廳裏觀賞著二叔行雲流水的烹飪動作,看著看著,她竟然有些癡了。
想要抓住一個女人的心,當然要先抓住她身為吃貨的胃。
被二叔的好手藝把嘴都養叼了,真的無法想象生活中沒有二叔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