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舍地看著葉小單被牧袁塞回賓客,重新開向農場方向,而她自己則被請上了霸道沉穩的鋼鐵怪物,慕子期隻能苦逼的吐吐舌頭表示她的無辜。
她不就是赴了一場約會,還是和她的寶貝兒子一起去的,怎麼最後受罰的人隻有自己?
葉小單,你個臭小子,竟然這麼滑頭!
小滑頭葉小單童鞋此時也好不到哪裏去,牧叔叔直接對他下達了爹地對他的禁足令,從今天開始,他再也不能踏出家門一步。
回到巴黎之後也不可以,必須禁足夠一個月才可以恢複他的自由。
“爹地侵犯了我的人權,我要去告他!”
他就沒見過這樣獨斷的人,連解釋的理由都不聽。
牧袁同情地瞥了一眼和老大九分相似的小正太,“人權?在你爹地手下你還想要人權那種可望而不可即的東西?小子,想開點就好了,不就是人權嘛,算什麼!”
人權就別指望了,老大要他們幹什麼他們就得幹什麼。人權之類就不要再妄想了。
老大的話就是古代皇帝的聖旨,他們隻有接旨一條路可以走。如果抗旨的話?那麼他們也隻有一條路可以走,那就是死……
“厲太太,你還有什麼時候瞞著我?”
悠閑地來著車,厲少璟嚴厲的表情卻看不出一絲悠閑來。
慕子期心裏“咯噔”一聲,淺笑著打算忽悠過去,“我哪敢有什麼事情瞞著你啊,我和葉小單實在是悶得太久了,所以想出去走走。我和你說的都是真的,你怎麼連你自己的老婆都不相信呢!既然你不相信我,你為什麼不放我走,然後娶一個你相信的女人回來呢!”
慕子期一方麵想把蕭寰的出現隱瞞下來,一方麵又想說服厲少璟好好想一下他們之間的關係是否還值得繼續下去。
厲少璟沉默,深深地看了慕子期一眼,少見的沒有繼續追問下去。
“厲……先生?”
“叫老公。”
厲少璟深邃的鳳眸裏閃過一抹煩躁,他們結婚這幾個月來,這個小女人還是無法更改她對自己的稱呼,一直厲先生厲先生的叫。
他是她男人,而不是什麼可有可無的厲先生。
叫老公?
“切,不是一直叫你厲先生嗎,現在龜毛做什麼!”慕子期不難的嘟囔了一句,卻迎來了對方更加冰冷的對視。
“老公!”
好吧,就當她是個沒出息的人吧!看到厲先生冷冽的目光,她的心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根本控製不住啊!
如果她敢繼續吐槽厲先生,那麼接下來等著她的絕不是什麼好事。
慕子期有預感,她的第六感也一向很精準。
厲先生知道蕭寰找她出去的事情了,所以她根本沒辦法隱瞞下去。
厲少璟對她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了若指掌,她想否認?也不看看對方給不給她這個機會!
慕子期一聲軟軟糯糯的“老公”恰好合了厲少璟的心意,他也不再責怪慕子期對他有所隱瞞的事情了。
畢竟她還算聰明,知道避嫌,知道帶著葉小單一起去。
如果是她單獨和蕭寰見麵的話,那麼他就不會這麼容易就放過她了。
至少,也要讓她知道私下與別的男人幽會會受到怎樣嚴厲的懲罰。
慕子期借口是沒仔細欣賞過羅馬的美景所以才和葉小單溜了出來,現在由他親自陪她在臨走之前好好領略一下這裏的風土人情。
慕子期心裏其實早就風起雲湧,一片混亂了。
她怎麼能期盼厲先生會把她的謊言當回事兒呢?她隨口撒了一慌,厲先生能信以為真才說明是他腦袋被門擠過了呢。
不過……
“厲先生,我聽說你和蕭先生的關係早就不好了,可是在我看來他還是把你當兄弟的。”
如果蕭寰不把他當兄弟,又怎麼會私下裏把她叫出來恐嚇加質問了她一番呢?
他懷疑自己接近厲先生是居心不良,會對他的人身安全造成極大的影響。
所以反過來看,這也是因為蕭寰擔心厲先生,不希望他受到傷害的意思。
其實靜下心想想,他們多年來的兄弟情義又怎麼會因為那個去世的女人搞僵了呢?
雖然連她都不得不承認那個叫許歡顏顏女人很有魅力,也讓人很羨慕。
她能讓那麼多人喜歡上她,並且在她過世之後依然對她戀戀不忘,這不就說明了一切問題?
可是,這樣的女人如果變成了他們兄弟鬩牆的導火索,那麼就算她是死人,應該也會生氣的從墳墓裏跳出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