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風,茅屋。
黃土高坡上的一處破屋子裏,隻有一張破爛的土炕,炕上隻有曬幹的茅草鋪著。
連一塊床單都沒有。
此刻炕上卻有兩個人,一個女人和一個男人。
女人非常漂亮,她有淡淡的香氣,黃色的粗布遮不住她雪白的肌膚,她微笑,她的臉上是激動的紅色,她喘息,重重的喘息。
淩美子躺在土炕上,眼睛裏是燃燒的光芒,她抱著我的腰,用她的香唇吻我,她撲在我的懷裏,親吻我身上的每一寸皮膚,她已經不能自持,她要在這狂亂的夜色裏釋放她自己。
轟隆。
驚雷劃破天空,瞬間照亮這山顛的小屋。
她抬頭望著我,似乎想要將我融化,她送上她的嘴唇,用力的吻著我。
她不可思議的看著我,感受著我在她身體裏的變化。
她又撲上來,吸住我的舌頭。
真的,那個時候我感覺我們是一個人。
屋外風雨大作,天地裏一片混亂,板頭蹲在屋外又點了一根煙,他眉頭皺的老高,不相信的問身旁的小貓兒“幾次了?”
小貓兒趴在窗戶上,眼睛都快突出來了,低聲喊“七次了。”
板頭自己扇了自己一個嘴巴子“都五個小時了,還沒完,我就啊拉烏拉哈了嗎的哈巴噶叉哇啦”板頭氣憤的胡言亂語,最後狠狠罵了一句“牲口啊,絕對是牲口啊。”
板頭又氣又恨,還不願意走,就蹲在牆下使勁兒的聽著。
小貓兒也是喃喃自語“神槍啊,絕對是神槍啊。”
當第七次過後,我終於虛脫了,我噗通倒在炕上。
她也已經沒有一點兒力氣了,她緊緊靠在我懷裏,溫柔而美麗,汗水將她浸濕,她笑的卻更美了。
她的腦袋靠在我的胸膛,用手指在我身上輕輕的劃圈。
“你,是第一次吧?”
我有些羞澀的點頭“啊,第一次啊。”
她本是極其要強,極其冷傲的姑娘,可在我的懷裏她就是一個乖乖的小姑娘。
我又問她“現在可以告訴我,你有沒有對象了吧?”
她聽到我的話,突然哼了一聲,“你以為我是你,有對象還害別人。”
她當然是在說葉曉雪,日軍的諜報之花,要查我的底細絕不會太難。
我把她抱的更緊,就說了一句絕對能征服她的話“我娶倆,你做大的。”
她噗呲笑出了聲,抬起她的小手在我身上拍“壞蛋,大壞蛋。”
“哈哈哈,大老婆。”
“誰是你的大老婆,再瞎說,我就走了。”
窗外的板頭忽然問小貓兒,“你說,我拿這個事兒要挾團長,讓他還錢,不還錢我就告訴葉曉雪奶奶,怎麼樣?”
小貓兒的視線一刻也沒有離開屋裏,雖然他根本就看不清裏麵。
“你是想死,團長一個大嘴巴子抽死你。”
板頭也心虛的咽了口吐沫,“娘的,官大一級壓死人,老子的錢啊,好幾百塊啊,我草他娘嘞。”
刻骨的溫存讓我難以自拔,我發現,我也真的喜歡上她了,她和葉曉雪截然不同,她在我麵前一直非常淑女,葉曉雪那就根本就是母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