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在這時,蘇杭從幽幽昏迷中睜開了那雙渙散的雙眸,呆愣愣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有些迷糊,這是哪裏?記得原先被那兩大漢打昏時是在山神廟,現在又是在哪?那翩翩美少年又是誰?還有羊尾辯怎麼哭得梨花帶雨我見猶憐的?
“羊尾辯,你哭什麼,是不是這人欺負你了,我替你教訓教訓他!!”蘇杭本能的以為是這翩翩美少年想要欺負羊尾辯,所以她才會被弄哭,說著就想從床上爬起來,可掙紮了幾下,雙腿就好像失去了知覺一般,任憑他百般使力也無動於衷,累得他冷汗直流,麵色猙獰不已。
這突然的動靜驚擾了房中的二人,羊尾辯聞聲,欣喜的一扭頭就朝蘇杭撲了過來,隻要他沒事,她就安心了。
“蘇杭,蘇杭,你覺得怎麼樣?”羊尾辯語氣焦急的追問道。說罷遂拿起一方手帕動作輕柔的為蘇杭拭去臉上的汗漬,邊擦邊心疼,如果不是她的原因,他也不會受到如此的對待。
蘇杭看著眼前近若咫尺的嬌容,心裏咯噔了一下,從那因痛苦而變得扭曲的臉上擠出一絲笑容來:“羊尾辯,別擔心,我福大命大,還死不了。不要哭,讓別人看到還以為我把你怎麼樣了呢?”
噗嗤一聲----
羊尾辯被蘇杭的一句話給逗樂了,剛才蘇大夫也是這麼對她說的,可是她卻不覺得好笑,現經由他嘴裏說出來,卻是真的感覺到一絲甜蜜在裏頭。
蘇伊士見此情景,鼻子微微有些酸澀,好好的一個姑娘,卻是對這躺在床上的少年情有獨鍾,他原本還想借此機會與她結交一番,如今看來也隻能深深的祝福他們了。畢竟在這塵世裏,要想找到一知你懂你的人實在是不容易。
蘇伊士悄悄退下了,這裏的時間是屬於他們的,他一個外人,一個大夫呆在這裏是不合適的。盡管他對蘇杭的印象並不是那麼的美好,但依然不妨礙羊尾辯在他心目中的地位。
這是一個了不起的女性,雖然她的年紀不大,但她值得他尊敬。
“蘇杭,你……”羊尾辯臉色瞬間漲紅一片,掙紮著手腕想從他手心裏攥出來,可不管她如何反抗都不能把手從他手心裏抽離出分毫,嬌羞未羞的她那細碎的臉頰上露出一抹嬌人的紅暈來,像是天邊的晚霞映紅了天際帷幕,美意盡收眼底。
“羊尾辯,謝謝你!”蘇杭心裏暗暗發誓,等這次傷好了以後,一定叫那董家劉家血債血償,原本他隻是奪回那本該屬於他的東西,誰知道那董家婆娘橫加幹涉,真是叔可忍,嬸嬸不可忍。
“謝我什麼?”羊尾辯突然不知哪裏來的氣力,一下子就掙開了蘇寒的束縛,雙手極難為情的絞在一起,紅著臉的她一時半會竟不知道說些什麼才好,這些都是她心甘情願為他做的,她不求任何的回報,隻要他能一心一意的待他,自己能在他心裏留有一席之地就心滿意足了。
“謝謝你一直以來為我做的一切呀!”蘇杭刮了刮小妮子的鼻梁,無比憐愛的說道,此生得此女,夫複何求呀!!隻是目前他功未成名未就,她跟著自己怕是憑空受那許多苦呀!
同一時間,董府大院內。
“老爺,我可提前告訴你,那野種你可別想打著帶進這府裏頭的主意,我告訴你在這羊城之內,如果我董家想找什麼或是想要促成一件事的發生,老爺你心裏是最清楚不過的吧?我想就不需要我再次提醒你該怎麼做吧?”董家婆娘扭動著那如水桶一般的蠻腰在劉田麵前晃來晃去,不時還拿那蘭花細致戳著劉田的麵門,調戲之意一覽無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