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政回到真武宗正要穿過山門,突然被一個道士擋住了去路。
“無量天尊,請先生暫離此地,旅遊的話可以繼續向南,那邊有瑤池。”
蕭政停下身看了一眼道士,沒有理會正要繼續往前走才發現一層薄薄的光華擋住了院內的情形,於是急問道:“你是誰?”
“不要管我是誰。先生既然誤入此地,請按我指的方向離去便是了,這裏不是你應該來的地方。”道士的語氣好似山門之內的一切都是國家一級保護文物,手中也就差一個條幅,上麵寫著“閑人免進”。
蕭政大怒:“難道你沒有看到我的裝扮也是一個道士嗎?”他現在對院落之中不時出現的飛劍聲感到詫異,又對自己的師父等人感到擔憂。
道士仔細端詳蕭政片刻,眼中的冷光一現即隱:“不想先生竟是我輩之人,難道你來此的目的也是為了那件東西。”
“什麼東西?”
道士努力半天也沒看出蕭政的修為,在他看來眼前的人必定是一個初窺修真的毛頭,他有些得意地問道:“道友,前幾天從天上掉落一件奇物,難道你不知道?”
蕭政簡直氣悶得要死,他覺得自己跟這個莫名其妙的道士羅嗦幹什麼。蕭政冷冷地答道:“不知道,現在我可以進去了嗎?你應該看得出來我是真武宗的弟子。”
道士聽後楞了片刻,把手中的拂塵放到手臂上笑著說:“還請道友不要怪罪我有眼不識泰山,你可以進去了。”
蕭政雖然奇怪這個道士為何反客為主,想了想後也沒覺得什麼不妥便急急朝院落中走去。那層薄薄的光華自然擋住了蕭政,他想突破卻不能前進分毫。蕭政的功法全靠意念,幫師哥們提高修為或者煉器等等都是歸功於腦子中的意念,他感覺能做得到的時候才會發出黑光,現在他對麵前的光華束手無策,不禁回過頭問道士:“這是怎麼回事?”
道士握著拂塵眯著眼笑道:“這是倒轉乾坤陣,是我們血魂宗四大長老合力布下的,道友當然進不到裏麵了。“說完,道士臉色一變,手中的拂塵發出萬道金光如觸手一般向蕭政纏去。蕭政錯愕之下,腦中也是一片空白,就這樣被拂塵綁得結結實實。
道士獰笑著拈出手印,那道薄薄的光華漸漸淡了下去,他一手提起蕭政穿過倒轉乾坤陣便向院落之中走去。
“段一明你這老小子,如果還留著那件身外之物的話,這個人說自己是真武宗的弟子,相必就是你的徒弟,嘎嘎,他的命可握在我手裏。”道士大聲說著,他剛才正和其他人連手對抗段一明和他的兩個徒弟,突然發現陣法周圍有波動傳來,不得不抽開身去看個究竟。
蕭政此時憋悶無比,拂塵纏得身上沒有一絲力氣,他努力轉過頭,才發現段一命和兩位師兄正和三人在血戰。
唏噓的胡渣子和由憂鬱的眼神。
此時的段一明更顯得落魄無比,身上的道袍爛了七八處,嘴角時隱時現地露出一絲血跡,想是受了不輕的傷。段一明聽後忙道:“東西我可以給你,幽冥子,你不要傷害他!”
說完,段一明拿出一片玉簡,手一伸,在空中與一個法寶纏鬥的飛劍也回到手中。同時,魯西星和關尹子也收回了自己的法寶,緊緊和段一明列成犄角之勢。
幽冥子想不到段一明會如此看重蕭政,不禁大喜道:“好好,快把玉簡給我,我不傷他就是。”
段一明正要把玉簡送出,另外三人之中一位嬌豔的女道人說道:“幽冥子,你別忘了我們來時的誓言。”
幽冥子正色道:“豔姬,我怎麼可能忘記?不過,”他突然笑了起來,“你那美麗的嬌體如果不伺候我舒服的話,我極有可能會忘了以前的狗屁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