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王母走到一根鋼管前,白色的長袍頓時變成了黑色三點式皮裝;“西王母”甩了甩長發,不在意地說道:“WHO怕WHO!”接著走到另一個根鋼管前,衣服立刻幻化成了紅色的“野獸裝”。
兩個“西王母”同時喊道:“MUZIC。”,激蕩的音樂頓時轟響了起來。
單手旋轉720度、白鶴亮翅、鷹擊長空、摩登女郎、思春少女……兩個“西王母”在鋼管上演示著代表各種各樣含義的動作,就連坐在一旁的真武也目不斜視地注視著那兩個如飛翔中的天鵝一般輕快的身影。
玉帝驚呆了,他現在感覺自己的思想和靈魂都陷入在舞蹈中,這充滿野性的鋼管舞在兩個“西王母”共同的表演下,就如一副完美之極電影橋段,她們隨著音樂改變的舞姿完美詮釋了開端、發展、高潮、尾聲……音樂停止,兩個“西王母”一起停了下來……玉帝感覺時間過的太快了,他楞神之際甚至都沒去想剛才哪個“西王母”所表演的鋼管舞才是自己最熟悉的……
“DALING,你一定得出結果了?”
玉帝沒注意的情況下並沒有聽出是哪個“西王母”跟自己說話,他猶豫了一番,手指向了西王母。
“西王母”的眼中露出了遊戲結束的遺憾,但她仍叫道:“DALING,為什麼……”
玉帝歎了口氣:“我的妻子從來不會用‘哼’的一聲表示自己感情,但你剛才就那樣做了。”
西王母激動地走到了玉帝身邊,顫抖的身體如同是久別重逢一般高興,她緊緊地握住了玉帝的手;玉帝同時也是激動不止,就差用一個手絹擦眼淚了……
“西王母”歎了一口氣:“想不到我敗在一個習慣性的言語上,看來,你們這些仙也並不是都愚蠢之極。”一道光芒閃過,“西王母”變成了另一個模樣。
她的臉色寧靜怡淡,橢圓形的臉蛋如同一顆唯美的桃子,一雙美目就像明亮的上玄月,小巧的鼻梁適當地透出一絲可愛的淘氣;端正的弧形眉散發著淡淡而不能有絲毫侵犯的氣息;嘴唇仿佛是宇宙最神奇的作品,充滿了誘惑與性感;白皙的脖子就像在陽光中的羊脂玉……她神態自若,沒有半點妖豔和羞怯,隻有純潔與典雅;她就是一件珍品,任何男性都奢望擁有的珍品……她就是女媧。
真武雖然有些吃驚於女媧的美貌,但他知道那一雙玉手輕揮之間就能發出毀天滅地的力量……真武起身問道:“敢問我的弟子關之洲見到可是仙友?”
女媧的眼中露出了戲謔,她說道:“不錯。你的弟子關之洲是我見過最有魅力的一個男仙,我也是久慕盛名之後去跟他說會話,順便讓他通知你來這裏。”
真武不解地問道:“仙友這樣做是為了何事呢?”
“仙友?”女媧現在的神情就像一個孩子掛在臉上的淘氣,“很好,我很喜歡這種稱呼。我讓你過來,是想在這裏告訴你們這三個仙界最有權勢的上仙們一些話。”
女媧口中的三個上仙當然指的是真武和玉帝還有西王母。
“仙友你是?”玉帝從對女媧的美貌中清醒過來,他輕咳了幾下,使自己的表情更自然些。
“你沒有資格知道我是誰。”
西王母則妒忌地問道:“剛才你為什麼要幻化成我模樣呢?”
女媧笑了笑:“因為你很漂亮呀!”西王母聽後自然高興無比。一個美麗得不像話的同類在相貌上誇自己,換做誰都會開心起來。
女媧接著說道:“其實我剛才所做是想看看仙界最強大的三個仙到底有著什麼稟性,現在得出了結果。”
“你,”女媧看向了真武,“雖然一直沒有言語,但心中的疑問卻時時表現在緊皺的眉頭之中,想必此刻你很想讓我馬上解答這些疑問;另外,你剛才直接問找你的原因,看得出你的本性很率直,這樣說來,你的稟性是豪放型的。”
“而你,”女媧轉過頭看向玉帝,“你開始故意表現出來自己的無知軟弱,然後在沒法選擇的時候突然使用了強權手段,接著又忍著事情的真相等到最後結束,你不愧是玉皇大帝,權謀型的非你莫屬。”
“最後就是你了。作為女性,你完全詮釋一個女性最基本的思想:爭風吃醋,隻為爭風的吃醋。你一定就是簡單型的。”
真武忍不住奇道:“仙友為何說這些呢?”
“我想清楚你們的心思啊,這樣對馬上控製你們會有一些用處。”
真武和玉帝及其西王母同時大驚,真武笑著說道:“仙友能把強大的氣息控製得遊刃有餘,試問我自然沒有這種本事,隻是這控製一詞不知該如何理解。”
女媧讚賞地說道:“你很不錯。我留在關之洲元嬰內的神念能被你破除,不久之後神界之中就會有你的位置,一個仙隻用了5000年極短歲月就能修成了上仙,這不能不說是一個奇跡。不過,你要想延續這個奇跡並繼續創造出更多奇跡的話,就必須沒有任何違抗地聽從我的命令,否則你會失去一切,包括成為一個神的資格。”
真武眼中現出了堅毅,他搖搖頭說道:“恐怕仙友還不清楚我追尋的生活方式是自由,‘自由仙界’雖然不存在了,但自由卻是我一直向往的生活方式,無自由、毋寧死,如果讓別的仙控製了自己,那一定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