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龔浩跪了一整夜,心裏很難受,其實下跪真的沒什麼,主要是心靈上的創傷,大好的一個老婆,自己從來都沒有好好享用過就要送給葉立新,這不是自己給自己帶綠帽子麼?隻要是個男人誰不難受嗎?可是自己真的就不行麼?這時他想起了自己的新婚之夜,不知道怎麼回事,平時都很厲害,可是這就是在關鍵的時刻,竟然發揮失常,以至於老婆大失所望,以後在老婆的心目中再也不是個男人,而是個太監,以後就是分床而睡,真是個有名無實的夫妻。好不容易捱到了早晨,龔浩心一狠,心想:“我不能怎麼窩囊啊!與其把老婆送給別人,還不如自己堂堂正正做個男人。”
此時袁露露剛剛從浴室中出來,她裹著一條浴巾,渾身散發著淡淡的清香,叫龔浩癡醉不已,兩腿情不自禁地站立起來。
袁露露秀眉倒豎,怒聲喝道:“誰叫你站起來的。”
龔浩兩腿一軟,像是受到重創一樣,又乖乖地跪在了地上。
袁露露一看自己的丈夫的確很可憐,膝蓋上都流血了,心裏忍不住軟了許多,說:“你起來吧!”
“我”龔浩真想說我想和你,可是話到嘴邊,他又說不出來。
“你怎麼啊?叫你起來,你怎麼不起來啊!你的膝蓋咋這樣軟了,怎麼天生就是奴才樣。”
“我我說不出來。”
“你先起來說啊!我不會怪你的。”
“真的?”
“還假的不成。”
你可不要打我。”
“好啊!我不打你。”
“我想和你。”龔浩嘴巴說得比飛機還快。
“你”袁露露真的想不到丈夫會提這個條件,不免有點吃驚。
龔浩生怕自己的老婆反對,立刻又規規矩矩地跪在外麵。
袁露露一想自己也太冷落丈夫了,還是給他一次做男人的機會吧!她看到龔浩身上很髒,於是她說:“你怎麼現在還說啊!好吧!你可要爭氣,我先回房,你洗個澡再進來。”
“好啊!”龔浩心裏頓時比吃了蜂蜜還要甜。
龔浩來到了浴室,很認真的把身上每一個部分都洗的幹幹淨淨,特別是自己的命根,他不斷的搓捏,心裏不斷地叮囑:“小弟弟啊小弟弟啊!你可要爭氣啊!呆會全部靠你啊!你可千萬不要那麼萎靡。”小兄弟果然有感應,膨脹著硬得如同鋼鐵一般。
終於洗完了澡,龔浩準備再吃幾顆偉哥,可就是找不到,當看到自己的反應頗大,心想:“沒有藥丸,老子照樣插死你這婆娘,誰叫你瞧不起人。”
可到了房間看的風情萬種赤身的袁露露後,龔浩很大吃一驚,兩隻眼睛睜著好大,大得叫人恐怖,原來自己的老婆比想象中的還要好看,特別是袁露露的不大不小的,那顫溜溜的樣子,好像是熟睡的兩隻小斑鳩,給人一樣嫩得可愛的感覺,特別是那嫩紅的,好像就是兩顆可愛的櫻桃,嚐在嘴裏,美味非同尋常。袁露露很不高興地對龔浩說:“快過來撒!瞧你沒出息的樣,好像這一輩子都沒有見到過女人。”
“好”龔浩突然之間感覺軟了許多,怎麼關鍵時候會變成這樣,龔浩怎麼也想不通,這該咋辦呢?
“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我穿衣服啊!”袁露露又在死逼硬催。
龔浩感覺再不衝上去的話,自己也太對不起老婆了,於是發動起亮劍精神,明知不敵,也要衝上去。
時間剛剛隻過三分鍾,龔浩的小兄弟好像天生就害怕和老婆巢穴接吻一樣,軟得不能再軟,就想隻鬥敗了的公雞一樣。袁露露心想:“我是不是要一下呢?”可看到龔浩的兄弟,可真想有一股嘔吐的感覺,再也忍受不住,一腳把龔浩揣到了床下。
恰好揣到了龔浩的兄弟,龔浩難受地叫道:“好痛好痛!”
“叫什麼叫,有你這個太監,老子丟死人了。”袁露露特別惱怒。
“老婆,你的腳太厲害啊!老子痛啊!快給我藥止疼。”
袁露露很不願意地將藥給他,憤怒地叫他滾。龔浩抱頭鼠竄而去。
袁露露躺在了床上,淚水直流,想不到自己的丈夫這樣的窩囊,腦海之中忽然想到了與葉淑虹纏綿的情景,雖然過癮,但還不是自己真正所需要的,她需要的是一種崇高的藝術美,這使她又想到了一個男人,那個男人叫甄情,自己上大學的時候很輕易地把女人最珍貴的送給了他,雖然隻和他做過幾次愛,但是這個男人太完美,雖然他再也沒有聯係過自己,但還是在不知不絕中想到了他,如果再看到了他,就是死也願意。自己是不是太傻了,人家壓根兒都沒有聯係自己,自己幹嘛這樣癡情呢?這就是愛情,是沒有辦法說得清道得明的,袁露露愈想愈不愉快,她想像甄情的這樣的男人希望自己還能夠碰上,於是她又前衛低胸露臍打扮,拿好葉淑虹送的匕首,準備出去。門外的龔浩叫住了她,原來葉立新打電話又來催,龔浩覺得自己老婆也太過分,還是把她交給葉立新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