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兒聽到一句:“你母親壽限到了”,慌忙來到家中。父親在與一位親戚哭訴:“壽限到了”,歌兒在廚房看到母親灶前燒火,心一酸,把母親扶到一旁坐下。母親很累的樣子,“我快要病了”,歌兒同情地說:“你壽限到了呀”,母親很吃驚:“不能...再活...半年了嗎?”,歌兒安慰說:“明天,我就不去上班了,在家陪著你”,“不去上班?”歌兒內心獨白:“今天,你就活不過去呀!”歌兒說:“不,今天就陪著你”。地上放著要洗涮的碗筷兒,母親無力地對歌兒說:“今...天...我,就...不...洗碗...了”,小弟蹲在一旁不懂事地看著、聽著,歌兒噙著眼淚。母親看著小弟,對歌兒說:“比起...他來,你也沒少...受罪,不過,我們還是...照顧你...更多,有...對你不起的...地方,原諒...”歌兒內心獨白:“農村家庭,供養出大學生,多不容易呀,你們吃了多少苦啊!”歌兒抱著母親,“媽”,痛哭失聲。忽然驚醒,原來是夢。歌兒再也忍不住湧泉般的淚水。

趙航起床,洗涮,做飯,一個人吃了飯,拿起講義夾走出來,靈兒獨自睡在客廳沙發上,看了趙航一眼,接著睡。趙航關上門,來到街上,來到學校。燦爛的朝陽,照著枝頭變紅了的葉子,幾片葉子飄落。趙航緊走上前,接住一片落葉,放在講義夾中。

曉郎在證券交易大廳門前,打開手機:“主任嗎?今天上午我有事兒,不能去上班了,準個假吧”,走進大廳,熱鬧的已經有很多人。巨大的屏幕上,播放著一行又一行的證券交易指數。曉郎又一次碰了碰西裝口袋中的錢包。

歌兒在畫布上描繪著母親的形象,彩虹般的色彩,給畫麵籠罩上迷幻的夢。母親年輕又美麗,寬厚的溫情,體諒人的笑,任勞任怨的深情,彩色飄逸的長發,彩色飄逸的長裙。歌兒越看越喜愛,喃喃自語:“媽,我馬上就回家去看你”

趙航在課堂上:“同學們,這是一首台灣校園歌曲,名字就叫《蘭花草》,大家先聽我試唱一下”,同學們抄下黑板上的歌詞,聽老師唱:“...轉眼秋天到,移蘭入暖房。朝朝頻顧惜,夜夜不能忘。但願花開早,能將夙願償...”一滴眼淚滴落在風琴上,趙航趕緊低頭,又彈了一遍歌曲過門兒。

曉郎終於拿出5000元錢,買了三樣股票。身旁一位姑娘問他:“為什麼不都買成漲幅最高的那股呢?”曉郎笑笑說:“不能孤注一擲吧”(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