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劍很不屑的瞥了紀夢情一眼,說道:“法律上也隻是說把女兒判給了你,但是也沒有剝奪我看女兒的權利啊,你憑什麼趕我走?怎麼?有了小白臉了,不想讓他看到我啊?”
“張劍,你,無恥!”紀夢情憤怒的吼道。
“我無恥?我怎麼無恥了?比起你來我可差得遠了。你以為你在外麵的那些事情我不知道啊,不就是勾搭上一個小白臉嘛。”張劍說道。
“你胡說,我什麼時候勾搭小白臉了啊。”紀夢情憤怒的說道。
“這不是明擺著的事情嘛,你剛才開門的時候那麼興奮,見到我之後又那麼失望,是不是那個小白臉今晚也要來啊?那正好,我還就不走了,我倒想看看他是怎麼勾引我老婆的。”張劍耍無賴的說道。
“張劍,你要明白,我們已經離婚了,請你別再亂叫。還有,我在外麵和什麼人交往是我的事情,這用不找你幹涉。”紀夢情說道,“你是蹦蹦的父親,這點我不否認,我也不剝奪你見女兒的權利,可是這是我家,我有權不歡迎你。”
“要我走?可以,你現在不是當老板了嘛,拿點錢花花唄。”張劍說道。
“哼,你休想。”紀夢情言辭拒絕道,“你如果再這樣耍無賴的話,我會去法院申請撤銷你的探視權。”
“撤銷?憑什麼?我是蹦蹦的爸爸,誰敢不準我探視,老子跟他玩命。”張劍說道。
“你也知道是蹦蹦的爸爸嗎?可是自從蹦蹦出生後你有照顧過我們嗎?離婚後這些年來,你有付過一毛錢的撫養費嗎?怎麼,現在想起來是蹦蹦的父親了?哼,你那點心思你別以為我不知道。我的生活現在好不容易回歸正常,請你不要再來打擾我的生活,好嗎?”紀夢情說道。
“俗話說,一日夫妻百日恩,怎麼說你曾經也是我的女人。這樣吧,隻要你回到我身邊,我什麼都可以答應你。”張劍說道。
“不可能。”紀夢情一口回絕道。
“你也別急著拒絕,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蹦蹦我準備帶回去,你如果不願意的話,你以後永遠也別想見女兒。”張劍說道。
“哼,你休想。法院已經將蹦蹦判給了我,你休想搶走女兒。”紀夢情說道。
“你知道我是幹什麼的,法院的判決對我來說算個屁。紀夢情,我醜話說在前頭,如果你答應我的話,萬事好商量;如果你不答應的話,我保證你永遠也別想再見到蹦蹦。”張劍無恥的說道,“哦,對了,你不是還有家西餐廳嘛,我也會經常去‘照顧’你的生意的。”
紀夢情感覺委屈不已,她一個女人帶一個孩子已經不容易了,這些年來辛辛苦苦好不容易才有了今天這樣的生活,可以平靜的生活下來;但是,張劍卻還是依舊不依不饒的纏著自己,讓她一個弱女子頓覺無力,倍感委屈。“張劍,我告訴你,如果你敢搶走女兒的話,我就跟你拚命。”紀夢情眼裏都委屈的流了下來,但是卻異常堅定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