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峰的臉色變了變,很快的又壓製下去,說道:“nj市和zj省也算是唇齒相依,nj市有什麼動蕩,對zj省也不好,所以我這次來是為了朱善和蘇建軍,他們有點事,我過來幫一下忙。”
葉謙眉頭微微的皺了一下,既然馮峰來了,想必朱善和蘇建軍是下定決心要在今天打垮自己了啊。既然如此,葉謙也不必再說那些不痛不癢的場麵話,冷冷的哼了一聲,葉謙說道:“這是我們nj市道上自己的事情,還用不找你一個外人插手。說你高估自己,你似乎還不承認,你以為你馮峰一來,就萬事具備?說句難聽的話,你不過隻是古代的那些農民起義者的領袖而已,掀不起多大的風浪。”
馮峰何曾受過這樣的氣,自從他登上如今的位置,何曾有人敢這樣跟他說話。“啪”的一聲,馮峰一巴掌重重的拍在桌子上,說道:“我為了我兒子報仇總行吧?還從來沒有人敢跟我說這樣的話。”
身後的馮四兩,不由的渾身顫了一下,很久沒有看自己的父親發這麼大的火了,馮四兩心裏有些竊喜,他認定葉謙是死定了。
葉謙不屑的笑了一聲,說道:“想報仇直說就行,何必拐彎抹角,以前沒有人敢這樣跟你說話,那隻是因為你無知而已,沒什麼大不了。”
“好,好!”馮峰氣的渾身有些顫抖,說道,“葉謙,就看你今天有沒有命走出這裏了。”話音一落,門外走進一位光頭赤膊大漢,渾身的刺青,倒是有那麼幾分煞氣。一時間,包廂內的氣氛充滿了火藥味,一場大戰即將來臨。
葉謙不屑的瞥了一眼,說道:“能留的住我葉謙的人,還沒有出生。”
話音一落,葉謙猛然間躍起,淩空一腳,直擊那光頭赤膊發汗的脖頸。光頭赤膊大漢,顯然沒有將葉謙看在眼裏,隻是用手臂一擋。
窗外,對麵的天台之上,鬼狼白天槐拿著一副望遠鏡,將包間內的事情看的一清二楚。加上他偷偷放進馮四兩身上的竊聽器,他對包廂內的事情知道的明明白白。看見那光頭赤膊大漢的舉動後,鬼狼白天槐浮起一抹不屑的笑容,喃喃的說道:“不自量力。”
“砰”的一聲,葉謙一腳踢在了光頭赤膊大漢的手臂之上。光頭赤膊大漢在葉謙的腿於自己的手臂剛一接觸的時候,就意識到有些不妙。果然,葉謙一腳踢在手臂上,光頭赤膊大漢隻覺手臂一陣酥麻,整個人不由自主的踉蹌幾步,差點栽倒在地。
這一切馮峰自然是看在眼裏,不由微微的愣了一下,眉頭緊緊的皺在了一起,看來還是自己太低估這小子了。不過,馮峰卻有信心這光頭赤膊大漢可以將葉謙力斃拳下,因為他可是馮峰手底下最得意的戰將。
這光頭赤膊大漢從小就在少林寺長大,隻是後來犯了寺規,被逐出少林。後來就一直遊手好閑,整日裏打架鬥毆,可是這手底下的功夫可是厲害的緊。雖然說,少林寺沒有電影裏說的那些個什麼七十二項絕技,但是流傳下來拳法卻是許多,加上這光頭赤膊大漢本就不笨,所以格鬥技術算的上是一流高手。
馮峰自從手下他後,更是每戰必勝,簡直是如虎添翼。這次由於不知道葉謙的底細,所以他特意的將他帶了過來,為的就是不讓葉謙有任何僥幸的機會。
經過這一招的接觸,光頭赤膊大漢也放下了自己的輕視之心,擺開架勢,朝葉謙衝了過去。拳法大開大合,有幾分大家風範,然而卻是處處殺招,顯然是沒有絲毫的憐憫之心。拳勢不急不慢,隱隱有破風之聲。
葉謙也沒有在隱藏自己的實力,將自己最得意的腿法完全的發揮出來。雙腿連踢,瀟灑飄逸,卻又具有強大的殺傷力。
窗外,鬼狼白天槐的眉頭緊緊的皺在了一起,喃喃的說道:“葉謙啊葉謙,沒想到你竟然隱藏的這麼深,這套腿法連我都沒有見過。”
除了馮峰一臉的自信之外,其他人都將心提到了嗓子眼,心裏緊張不已。
就在這時,包間的門忽然的被推了開來。一位年近半百的老者悠然的走了進來,看見這個情景之後,嗬嗬的笑了一下,說道:“很精彩啊,看來我來的不遲,沒有錯過這場好戲啊。”老者的身後,跟著一男一女,臉色平靜,不過當看到葉謙和那位光頭赤膊大漢的打鬥場麵時,眼神中不由的閃過一絲興奮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