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葉謙有些坐臥不定,煩躁不已的時候,虞興的電話又打了過來。聽完後,葉謙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交代了一聲,掛斷電話走了出去。事情看來是越來越麻煩了啊,蘇建軍和朱善的打擊他過凶猛了,不但在股市上打壓旗下產業的股價,現在更是威脅到那些娛樂場所了。
葉謙有些低估了蘇建軍和朱善了,還以為在皇甫擎天那天的震撼下,馮峰夾著尾巴逃竄之後,他們應該是乖上一段時間才對。可是照現在的情況來看,他們不但沒有學乖,反而是變本加厲。利益,真是一個可怕的東西啊。正如馬克思所說,如果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潤,他們將會踐踏一切法律和道德。
到了會所的門口,看見早已經等待多時的虞興,葉謙的眉頭皺了皺,上前說道:“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一下吧!”
“老板這件事說簡單很簡單,說複雜也很複雜。有幾個客人在包廂裏吸那個玩意,不想突然從哪冒出個記者,拍了照,還說要發文揭露我們會所提供吸毒場所。”虞興說話的時候腰彎成了四十五度,頭也低的不能再低,自己才走馬上任沒有多久,竟然就出了這樣的事情,隻覺羞愧不已啊。
葉謙深深的吸了口氣,穩定下自己的情緒,問道:“虞興,這件事情你怎麼看?”
“我敢保證我們會所內絕對沒有任何的毒品,肯定是那幾個客人自帶的。而那個記者早不來晚不來,而且一來就直奔那個包廂,很顯然是有備而來。老板,我認為是有人在給我們使絆子。”虞興頭腦還算冷靜,分析的也頭頭是道。
葉謙暗暗的點了點頭,這虞興雖無大才,卻也有些頭腦,讓他掌管這些應該是綽綽有餘了。“人在哪裏?”葉謙邊說邊往會所內走去。
可能是由於那次葉謙扣押馮四兩,為nj市掙了麵子的原因,如今的會所可以說是日日爆滿,這也讓葉謙心裏踏實了許多。這種娛樂性的場所,最怕的就是顧客不來,那樣就徹底的完蛋了。如何推出新意,如何找出亮點,吸引顧客,這是娛樂場所重中之重。
“那幾名顧客已經帶下去了,找人看著他們呢,等他們清醒後就把事情問清楚。”虞興說道。
葉謙微微的點了點頭,說道:“一般人都知道規矩,不敢在這裏吸那玩意。如果真的是人在背後使絆子,隻怕他們也不會那麼輕易的就說。事情你看著辦吧,別鬧出人命,自己拿捏好就行。”
虞興的眼光中閃過一絲厲色,這位典型的知識分子,在這些年的熏陶之下已然不是當初的那般單純,正在慢慢的發生著變化。“那名記者在我的辦公室之內,手機相機都已經沒收了。”虞興回答道。
葉謙微微的點了點頭,朝總經理辦公室走去。其實葉謙並不是很喜歡以暴製暴,更希望的還是能夠不戰而屈人之兵,這才是兵法至高嘛。不過這所需要投入的精力以及手段,會很繁瑣麻煩,沒有以暴製暴來的簡單直接。
推開門走進總經理辦公室,葉謙便看見一個年紀不大,約莫三十出頭的男子坐在椅子上,滿臉憤然的表情。看見葉謙,該男子站起身傲然的抬起頭,注視著葉謙,沒有絲毫的懼意。在記者這一行混了這麼久,而且葉謙又是如此風頭正足的人物,他自然也知道眼前的這位就是這家會所的老板,nj市新一代的巨梟。
看見該男子的表情,葉謙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看來不是個容易交流的人啊。暗暗的歎了口氣,葉謙走了上去,微微的笑了笑,說道:“坐吧,坐下說!”
該男子緩緩的坐下,顯然沒有任何的道謝的意思,眼神裏仿佛將葉謙當作了有著深仇大恨的仇人。
“鄙人葉謙,是這家會所的老板,不知道這位先生怎麼稱呼?”葉謙很和氣的說道。對於這樣的人物,葉謙想要他消失,毀滅那些證據不過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不過,看著他的表情似乎非常的仇視自己,顯然是對自己在會所內“提供”毒品非常的憤怒,倒也還算是有正義感。這樣的人,葉謙多多少少還是有些尊敬,殺了他雖然容易,不過葉謙更想的還是用一種比較緩和的手段,說不定還能將他收為己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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