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葉謙接著說道:“你們都是跟隨老板打江山的人,說句難聽點的話,就是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還記得我第一次和各位經理開會的時候所說的話吧?如果有人敢暗地裏使絆子,圖謀不軌的話,我葉謙絕對不會客氣,顧明雄的事情我會處理。你們在座的各位,如果心裏還有什麼對我葉謙不滿的話,就盡管說出來。我也撂句話在這裏,你們如果想走,我葉謙絕對不為難你們,但是前提是淨身出戶。如果大家對我葉謙還有信心的話,我希望大家能夠團結,一致對外,我相信隻要團結就沒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事情。”
“誰敢!”葉謙的話音剛落,門口傳來一陣喝聲。眾人不由的轉頭看去,隻見一位高大魁梧的男子從門口走了進來,手裏提著一個包裹,上麵還沾有一絲血跡。
高大男子走到葉謙的麵前,恭敬的彎了一下腰,叫道:“老板!”
葉謙有些詫異,接而微微的笑了笑,說道:“羅戰,你怎麼來了?”
羅戰掃射了一眼那些在座的經理,說道:“我是聽說有人敢窩裏反,所以回來看看。”羅戰的威名在整個nj市都是響叮當的,當年陳浮生手下第一個戰將,殺人無數,這些經理看見羅戰的時候無不露出深深的恐懼。他們都很清楚,羅戰在某種程度上來說,就是陳浮生執行家法的利刃,是執掌刑法的經理,他可不會跟他們講什麼情麵,隻要有人背叛,那就是一個字,殺!
“老板,我能說兩句嗎?”羅戰看了一眼葉謙,很尊敬的問道。
“當然,請說!”葉謙說道。對於羅戰,葉謙在某種程度上還是很尊敬的,可以說他是陳浮生最忠實的手下,陳浮生在他心中的那種崇高的形象,始終屹立著。
微微的欠了一下身子,羅戰轉過身,說道:“今天我來主要是為了兩件事情。第一件事,我是想澄清一下,可能各位心裏一直以為是老板狡兔死走狗烹,把我逼走,所以也都有些不安,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大家,老板沒有逼我走,而且還一直想挽留我,是我生了退隱之心,老板這才無奈之下答應。”
那些經理之前的確有過這樣的想法,都以為葉謙一上任就清楚異己,將陳浮生最得力的助手羅戰趕走,心裏多少有些不踏實,生怕自己也會是同樣的結果。如今羅戰親自出來澄清,他們心裏多少踏實了一些。
羅戰的目光從那些經理的身上一個個的掃過,接著說道:“第二件事呢,我是聽說有人膽敢賣主求榮,將旗下的產業出賣給朱善和蘇建軍。我羅戰最看不得的就是這種人,吃裏扒外,為了一己之私,而至公司的利益而不顧。這些產業都是當初陳老板一拳頭一拳頭的打拚回來的,我絕對不允許任何人在其中搗鬼。顧明雄,賣主求榮,他會獲得應得的報應。”邊說,羅戰邊把手中的包裹扔到了桌上。
赫然,是顧明雄血淋淋的人頭。
葉謙不由得愣了一下,原來昨晚殺死顧明雄的人是羅戰。那些經理看見這麼血淋淋的人頭,都不由的轉過頭去,不敢看。有些甚至忍不住胃中一片翻滾,差點吐了出來。
羅戰掃射了一眼那些經理,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這就是賣主求榮的下場,雖然我羅戰決心退隱,但是也絕對不允許任何人背叛老板。如果以後讓我知道還有人敢這麼做的話,別怪我羅戰不顧當年的情誼。”
無疑,羅戰的出現給了那些經理很好的震撼,遏製住了他們內心背叛的想法,誰也不丟了自己的性命,那樣即使有再多的富貴,也隻是一片浮雲。
葉謙感激的看了羅戰一眼,經過羅戰這麼一鬧,葉謙相信現在這些經理心中再無背叛之意了。原本在這裏福利很好,分紅不錯,投奔朱善和蘇建軍也隻是害怕葉謙“杯酒釋兵權”而已,更何況他們也都清楚,賣主求榮,在朱善和蘇建軍那邊也不見得會有什麼樣的好下場,自古皆然。
“羅戰,辛苦你了,來,坐下吧!”葉謙親自給羅戰拉開椅子,說道。
羅戰恭敬的說道:“老板,不用了,我今天來隻是為了這兩件事情而已。既然事情已經辦成了,我也該走了。還是那句話,隻要以後有什麼需要用的著我羅戰的地方,義不容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