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幾聲過後,皇甫擎天的眉頭又皺了起來,深深的歎了口氣,說道:“這次沒有順利的奪回佛祖舍利,隻怕鬼狼白天槐已經離開華夏了。上麵的壓力不說,現在m國中情局那邊可是徹底的憤怒了,已經在國內展開大搜捕,我們很多特工都被抓了。唉!”

葉謙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其實他感覺鬼狼白天槐應該沒有離開華夏,既然鬼狼白天槐委身馮峰,就一定有什麼目的,在目的還沒有達到之前他怎麼可能離開呢?而且,以鬼狼白天槐的性格,他也是絕對不放心將佛祖舍利交給其他人帶走的,唯一的可能就是他還留在身邊,人也還在華夏。隻是,葉謙不知道該不該把這件事情告訴皇甫擎天。

頓了頓,葉謙說道:“老頭子,我倒是有一個辦法,至少可以暫時的解決一下m國中情局那邊的麻煩。”

皇甫擎天眼睛一亮,說道:“什麼辦法?快說,快說。”

“我記得當天晚上鬼狼白天槐的手下跟m國中情局的幾個特工交易的時候,有幾個島國人忽然間衝了出來,看他們的架勢肯定也是為了佛祖舍利。我們何不……”葉謙做了一個“你明白的”的手勢,並沒有把話說出來。

“你說是我們把事情推到島國鬼子的身上?”皇甫擎天說道。

葉謙微微一笑,說道:“這個對你們來說應該不難吧?放點消息出去,卻又要像是無意中被m國中情局知道,這件事情不就可以順勢推給島國了嗎?”

“妙,妙!”皇甫擎天頓了頓,笑著說道,“你小子,要是我的兵多好啊。怎麼樣?考慮考慮,我直接給你一個中校。”

葉謙的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堅決的說道:“不幹。我受不了那個約束,況且,咱也要當了兵,隻怕咱死去的隊長會氣的直接從墳墓裏爬出來劈了我。”

“唉!”皇甫擎天深深的歎了口氣,說道:“當年的事情上麵的確做的不對,可是這也是為了國際關係啊。”

葉謙不屑的笑了一聲,說道:“那國際關係拉好了?這樣做隻會讓那些國家更加的瞧不起咱華夏人而已,隻會讓他們覺得我們更容易欺負,爬到咱們頭上拉屎。”

皇甫擎天愕然的歎息一聲,說道:“在很多方麵,華夏的做法的確是太柔和了一些。其實,華夏的軍中依然保留著田豐的軍籍,他依然是華夏最好的兵。”

“哼!”葉謙冷冷的笑了一聲,說道:“那麼當初他們就不應該對外宣布撤銷他的軍籍,甚至還將他送入軍事法庭。你應該知道,對於一個軍人來說,最重要的是什麼,不是生命,而是榮譽。你們剝奪了他辛辛苦苦爭取下來的榮譽,卻又在口上說著他的什麼最好的兵,豈不是可笑嗎?”

……

十幾年前,田豐奉命保護前來華夏訪問的島國首相,一同前來的還是島國首先的夫人以及女兒。

田豐永遠不會忘記那一個時刻,死也不會忘記。在訪問結束後,田豐保護他們到達機場時,島國的大使輕蔑的對著自己的女兒用日語說道:“支那豬永遠都是這麼天真,還真的以為我們是為了促進什麼華夏和島國的關係,哼,遲早有一天,我島國的軍隊將再次的踏上這片土地。你記住了,支那豬是世界上最低等的民族,而我們大和民族是世界上最優秀的民族。”

他們以為田豐聽不懂,可惜,田豐聽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當時田豐唯一的反應就是憤怒,異常的憤怒,對於一個軍人而言,侮辱他的國家侮辱他的民族,要遠遠比侮辱他個人更加的難以接受。他憤怒的指著島國大使用日語回敬道:“忍耐不等於懦弱,島國狗永遠是那麼的自以為是,當年像喪家之犬一樣的舉起自己的雙手,如今還好意思說什麼自己的民族是世界上最優秀的民族,恬不知恥。”

島國的大使和夫人女兒自然沒有想到田豐竟然聽的懂日語,又或者他們根本就不在乎田豐聽不聽的懂,當即憤怒不已,指著田豐的鼻子罵,說要投訴他。緊接著,這次隨行的幾名島國特工,紛紛的朝田豐攻擊而來。一對四,田豐雖然吃了一點虧,但是還是全部把他們撂倒。

結果……

華夏方麵為了給島國一個交代,為了一個虛無縹緲的關係,將田豐撤銷軍籍,送進了軍事法庭。將一個擁有著無數榮譽,視國家民族榮譽至高無上的軍人就這樣斷送了自己的前程。

雖然並沒有嚴判,但是對於田豐來說,他的一生已經徹底的毀了,他辛苦的用生命換回來的那些榮譽在一瞬間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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