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謙那堅韌的臉龐上,那道淺淺的疤痕仿佛充滿了魅力。對於很多的女子,小白臉似的麵孔已經沒有多少的吸引力,反而是葉謙這種硬漢風味的鐵血男子夾帶著一絲邪氣的流氓氣息讓她們沉醉不已。
“要到淩晨四點鍾才行。”少女細聲的說道,眼神中充滿了一種欲望的神色,那抹仿佛鄰家女孩般的嬌柔,欲拒還迎的姿態,和不是很深的嫵媚勾引無疑充滿了很大的吸引力。
經常在宋然的熏陶之下,葉謙已然感覺世界上任何的女人都比不上這個妖精的嫵媚,麵對少女的態度,葉謙嘿嘿的笑了一下,拿出兩張紅牛塞進了她的胸口,順勢的在上麵摸了一把。彈性不錯!
“下班我來接你,談談人生,聊聊理想。”葉謙嘿嘿的笑著,在少女的臀部輕輕的拍了一下,接著嗬嗬的笑著走進了酒吧之內。
皇甫少傑看的愣住了,簡直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還真沒看出來,原來自己的師父也是性情中人啊。想到這裏,不由嘿嘿的笑了一下,快步的跟了上去。
這家酒吧是蘇建軍的產業。nj市的娛樂場所,基本上都在葉謙和蘇建軍二人的控製之下,旗鼓相當,不相上下。不同的是,蘇建軍對自己旗下娛樂產業的控製並沒有陳浮生當年的那般嚴格,黃賭毒,一樣不禁。在nj市,蘇建軍倒也算的上是手眼通天的人物,否則這些場所早就被查封了。
可惜,他選錯了對手,葉謙當然不會隻是單純的來鬧事,那不是他的作風。與此同時,蘇建軍旗下所有的娛樂場所,葉謙都已經安排了人進去,都是從那些經理處借調的人手。不但如此,還有朱善和蘇建軍聯手開發的幾處樓盤,葉謙也不會放過。
皇甫少傑剛一邁進酒吧,就扯開嗓子叫道:“砸場子了,砸場子了,不相幹的人通通滾蛋。”
葉謙一陣愕然,這小子也太直接了,有些哭笑不得。不過事已至此,也隻能這樣了,總不能拉著皇甫少傑灰溜溜的走吧。
可能是酒吧的音樂聲音太大的緣故,皇甫少傑的話沒有太多的人聽到,繼續著自己放浪形骸的沉醉。那些聽見皇甫少傑話語的人,也都鄙夷的看了他一眼,誰不知道這裏是蘇建軍的產業啊,他們不相信有人敢來這裏鬧事。
“你說話不管用呢。”吳煥鋒瞥了皇甫少傑一眼,說道。
“他奶奶的!”皇甫少傑憤憤的罵了一聲,上前幾步,一腳踹翻一張桌子,大聲的嚷嚷道:“都他娘的沒聽見嗎?砸場子了。”
這下子酒吧的人群算是全部的反應過來了,看了皇甫少傑和葉謙、吳煥鋒一眼,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不像是開玩笑,紛紛的尖叫著跑了出去。酒吧的看場和管事,想要阻攔已經是來不及了。待到人群散去之後,管事帶著幾個看場朝葉謙等人走了過來。
上下的打量了三人一眼,管事的很明顯的把目光投向了葉謙。這點眼光太還是有的,三人之中隻有葉謙一個人坐著,很明顯的葉謙才是他們的頭。“兄弟,不知道有什麼地方得罪?我們老板蘇建軍蘇老板,想必你們應該知道吧?”管事的說道。很明顯的是想用蘇建軍的名聲來壓他們。
葉謙一副“茫然”樣子,從桌子上拿了一瓶酒,給麵前的杯子塞滿,詫異的說道:“嗯?你幹嗎跟我說啊,我又沒鬧事,鬧事的是他,你找他。”葉謙邊說邊指了一下一旁的皇甫少傑,把責任全部推了過去。
管事微微的愣了一下之後,把目光轉向了皇甫少傑和吳煥鋒。
吳煥鋒慌忙的在葉謙的身邊坐下,說道:“我是來打醬酒的,跟我沒關係。”
皇甫少傑有些哭笑不得,暗想,不是師父自己說的要來鬧事的吧?怎麼現在反而都讓自己出來抗啊?看了看麵前的五個長相不是很彪悍,卻一副拽了吧唧模樣的男人,皇甫少傑的膽氣自然是壯了許多,對付這樣的人,應該是沒問題吧。
不過對於葉謙和吳煥鋒的做法,皇甫少傑還是暗暗的罵了一句,他娘的,忒無恥了。不過轉而想想,這應該是師父對自己的又一次考驗吧,那自己可要表現的好點,不能讓師父失望。用一種很鄙視的目光看了管事的一眼,皇甫少傑說道:“蘇建軍是誰?哪個洞裏鑽出來的?老子不認識,老子今天就是來砸場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