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不是我們打的,是他自己弄的。”蔣正義哭喪著臉說道。錢不是最大的,權也不是最大的,槍杆子才是最大的,這是千古不變的道理。就算你再有錢,再有多大的權,在麵對槍杆子的時候,那也得爬著。
“草,你說出來別人會相信嗎?你以為是師父是傻b啊,有自虐傾向啊,自己弄傷自己?你怎麼不把自己打成那樣啊?”皇甫少傑吼道。
葉謙在旁邊一天,不由的愣了一下,感覺這話怎麼越聽越不是那個味,這小子分明就是在罵自己嘛。幹咳了兩聲,葉謙說道:“那個……少傑啊,把槍放下,把槍放下,人家好歹也是一個堂堂的公安廳廳長,你怎麼能這樣做呢?”
皇甫少傑雖然有些不情願,但是卻還是乖乖的把槍收了起來。他也不傻,隻是嚇唬嚇唬蔣正義而已,真讓他殺了蔣正義他可不幹,雖然說不一定會有什麼大事,但是事情解決起來肯定會很麻煩,而且家裏的老頭子隻怕又要狠狠的揍自己一頓了。
蔣正義大大的鬆了口氣,此刻他忽然感覺葉謙特別的可愛,可是他也清楚,這位爺不知道又要耍什麼把戲玩弄自己。後悔藥是沒地方找了,他現在也隻能硬著頭皮往上衝,打腫臉充胖子了。
“師父,你的傷沒事吧?哪個王八蛋把你打成這樣,老子非剁了他不可。”皇甫少傑走到葉謙的麵前,關心的說道。
葉謙滿腦門都是黑線,不能再讓這小子說下去了,否則不知道把自己罵成什麼樣了。“沒事,小傷而已。”葉謙說道,“外麵鬧哄哄的幹什麼啊?”
皇甫少傑說道:“我不是怕師父吃虧嘛,掉了一個加強排過來,我倒想看看,誰敢難為我師父。”邊說還邊瞪了蔣正義一眼。
蔣正義一臉的哭笑不得,現在也不知道是誰在難為誰了。“葉先生,今天的事情我們已經查清楚了,純粹是一場誤會,您可以走了。”蔣正義放低自己的麵子,說道。他現在什麼都不想,就想把這位爺趕快的送出去,否則這場麵怎麼收拾啊。
“蔣廳長,您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吧?”葉謙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說道,“您還記得我跟你說過嗎?請佛容易送佛難。我葉謙在nj市好歹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你當著那麼多記者的麵把我抓回來,我就這樣走出去,我的臉麵往哪裏放?那些報紙雜誌媒體會怎麼說?他們會說我是黑社會份子,擾亂社會治安的不法嫌疑犯,屆時不但是我個人的名譽受損,就連我公司好不容易樹立起來的那些正麵形象也都全部毀了。這其中的損失有多少,你不會不知道吧?”
蔣正義暗暗的歎了口氣,葉謙說的這些根本都全部是屁話,還不就是拐彎抹角的要讓自己給他賠禮道歉嘛,不就是想折損一下自己的麵子,也讓nj市道上的人物都知道,他葉謙不懼他蔣正義,警局也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那葉先生要我怎麼做你才滿意?”蔣正義說道。
“其實很多事情你我都是心知肚明,你今天鬧這麼大的動靜,無非也就是想幫他蘇建軍找回場子而已。在nj市道上誰不知道你們的關係,你也就別跟我打哈哈,說那些冠冕堂皇的場麵話。我隻是想知道,蔣廳長決定這麼做的時候,有沒有想過其中的後果?你就認為他蘇建軍一定能打敗我葉謙嗎?”葉謙說道。
這話叫蔣正義怎麼回答啊,隻能是尷尬的笑了笑,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葉謙淡淡的笑了一下,說道:“每個人都應該為自己所做的事情負責任,錯也好,對也好,都應該自己承諾當初決定時的後果。我葉謙不是隨便去欺負他人的人,但是卻也不是任人宰割的主。我直接告訴你,這件事情不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我堅決不會離開警局。”
蔣正義一陣愕然,自己已經放低態度了,卻沒想到葉謙竟然還這麼不死不休,倒讓他真的有些難辦了。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愣在了那裏。
“吆,這麼大的陣仗,是哪位大人物啊?敢情是看中咱們警局的環境,不想走了啊。”一陣蒼勁有力的聲音傳了過來。眾人不由詫異的轉頭看去,隻見一位約莫五十多歲的老者,身後跟著一位四十出頭的中年人,然後是一群年紀不大的男子,從外麵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