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謙抬手看了看手表上的時間,微微的笑了一下,說道:“時間差不多了,我估計你的人現在已經都在下麵等著你了。”
羅侯大吃一驚,喃喃的說道:“你……你到底做了什麼?你把我的人全部殺了?”
葉謙冷冷的笑了一聲,說道:“告訴我,雇傭你的人是誰,我可以給你一個痛快的死法。”
羅侯的眼睛滴溜溜的轉了一下,顯然是想企圖尋找逃跑的機會,可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清風已經站在門口,一臉的笑容,手裏還把玩著一把匕首。
“你別妄想能夠逃走,能在我葉謙手下逃走的人,寥寥無幾。”葉謙說道,“你還是老老實實的說出來,否則我有的是辦法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看到這樣的情形,羅侯知道自己今天是休想逃的出這家莊園了,就算逃出去又能怎麼樣?狼牙的人始終還是會找到自己的,亡命天涯?這樣的日子他簡直不敢想象。“你也是做雇傭兵這一行的,你應該知道規矩,我是不可能透露雇主的信息的。你殺了我吧!”羅侯堅決的說道。
“你不說,我是不會讓你那麼輕易的死的,逼供的手段你應該也很清楚,想要一個人說實話,並不困難,不是嗎?”葉謙的嘴角勾起一抹陰森的笑容,冷冷的說道。
羅侯神情一凝,身為軍人的他,對逼供的手段自然是了解很多,不斷的摧垮一個人的意誌,甚至可以另一個人變成神經病。更何況,還有一些藥物,隻要注射進身體,就算是有些經受過嚴格訓練的特工和間諜,也會把實話全部的說出來。而這樣做的後果,往往就是使得一個人變成白癡。羅侯寧願死,也不願變成一個白癡,任人侮辱。想到這裏,羅侯慌忙的拔出身上的匕首朝自己的胸口捅了過去。
有時候,想死,也並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在麵對葉謙的時候,有些人甚至連自殺的權利都沒有,決定他們的生死的不再是自己,而是葉謙。
峰嵐的身形一動,空手入白刃的功夫,是每一個軍隊中都必學的功夫,更何況是狼牙的人。隻見峰嵐快速的抓住羅侯的手腕,一擰一扭,另一隻手已經快速的從羅侯的手中將匕首奪了下來。
羅侯一臉的頹喪,自己連死的權利都失去了,有點無奈,有點可笑。
葉謙冷冷的哼了一聲,說道:“我說過,我不會讓你那麼輕易的死的。既然你放棄痛快的死法,那麼我會讓你死的更加的淒慘。”說完,把目光轉向清風,說道:“清風,把他押到後麵關起來,別讓他有辦法自殺,否則軍法從事。”
“是!”清風應了一聲,走進來把羅侯壓了下去。
任何一個組織都必須有自己的指定的規矩,沒有規矩,不成方圓。狼牙自然也不例外,也有著自己的規矩,
“清風,手段我不管,我隻要求結果。在天塵回來之前,我希望你能摧垮他的意誌。”葉謙說道。
清風嘿嘿的笑了一下,說道:“老大,你就放心吧,我保證讓這小子爽死。”說完,屁顛屁顛的將羅侯押到了後麵的密室內關了起來,為了以防萬一,清風將他渾身綁的結結實實,就算是逃脫高手,隻怕也別想掙脫。
拍了拍羅侯的臉蛋,清風說道:“你算是有福了,今天剛淘了一些寶貝回來,先便宜你了。”
說完,清風屁顛屁顛的跑了出去,沒一會,密室內牆上的電視上播放起精彩的歐洲床上文藝大片。那清晰的畫麵,宛如在羅侯的腦海中播放一般;刺激的聲音從他的耳朵裏鑽進去,刺激著他的每一根神經。
羅侯一陣愕然,他本以為清風會采取什麼極端的手段,卻沒有想到竟然弄出這麼卑鄙的事情。可是,他又不得不承認,這沒有刀刃的刀卻往往是最毒的。羅侯閉上自己的眼睛,不讓自己去看那些畫麵,可是那一陣陣入骨的聲音卻是不停的從自己的耳中鑽進身體,刺激著自己的神經。他覺得,不用多久,自己肯定會崩潰的。
清風樂的屁顛屁顛的離開了密室。看著清風那一臉猥瑣的笑意,葉謙和峰嵐都不由微微的愣了一下。“你小子又幹了什麼壞事?笑的那個賊樣。”峰嵐說道。
清風嘿嘿的笑了一下,把自己幹的事情說了出來,弄的葉謙和峰嵐不由一陣哭笑不得。一旁的王德深更是一臉的驚愕,顯然是沒有想到狼牙裏竟然會有這樣猥瑣的人,連這種下流的辦法都想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