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服務員剛好端著酒菜進來,行了個禮,說道:“先生,本店今日正好有活動,所以贈送各位幾樣酒菜,還望笑納。”
葉謙點了點頭,待服務員把酒菜放下後,問道:“隔壁是什麼人?怎麼這麼吵鬧,你們也不管嗎?”
服務員慌忙回答道:“對不起,要不我給你們換一個房間吧,那些都是三口組的人,我們惹不去。給您就餐帶來了麻煩,對不起!”
葉謙擺了擺手,說道:“不用了,你出去吧!”
“謝謝,各位請慢用。”服務員恭敬的說了一句,小步退了出去。
皇甫少傑呼的一下站了起來,說道:“師父,我過去教訓那幫兔崽子一頓。”
“尼瑪啊,等等,點的東西還沒吃呢,浪費了多可惜,不要錢啊。”葉謙說道,“咱先吃,吃完再說。”
吃好喝好,葉謙這才緩緩的站了起來,活動了一下筋骨。隔壁依舊是吵鬧個不休,皇甫少傑走到屏風旁邊,還未等葉謙發話,一腳就踹了過去。這種木質的屏風哪裏經得起皇甫少傑一腳,轟然的倒了下去。
“尼瑪啊,待會你小子賠錢給人家。”葉謙愣了一下,無奈的說道,本來是想著從大門進去的,誰知道皇甫少傑這小子猛然的來了這麼一下啊。
皇甫少傑嘿嘿一笑,說道:“沒事,待會讓他們賠就行。”
隔壁的包間坐了大約十來個人,穿著和服,踏著木屐。屏風忽然被人踢的倒下,不由的嚇了他們一跳,轉過頭來,聽到葉謙和皇甫少傑對話後頓時嗬斥起來。其中一人直接衝到葉謙的麵前,吼道:“八嘎,你們這群支那豬,找死嗎?”
“師父,他說什麼?”皇甫少傑轉過頭問道。
“你管他說什麼,直接踹他丫的就行。”葉謙話音一落,一腳就踹了過去,頓時將那個矮子踹的飛了出去。清風和皇甫少傑更是不慢,這兩個本就恨不得天下大亂的主,豈肯示弱,紛紛的朝那群人撲了過去。
那幫小子不過隻是山口組很普通的成員而已,平時作威作福還可以,出去的時候打著山口組的名號,也沒多少人敢動他們。這身手嘛,自然就跟那些地痞流氓打架差不多,哪裏會是清風和皇甫少傑的對手。
不消片刻,十幾個山口組的小子全部躺在了地上。此時酒館的老板也趕了過來,看到這一幕不由的大吃一驚,慌忙的跑到葉謙的麵前,恭敬的說道:“對不起,對不起,不知道是什麼事惹的先生發了這麼大脾氣?”
“不關你的事情,這件事你不用管,也不用連累你,如果是山口組的人問起來,你就說是咱福清幫做的就行。”葉謙說道。狼牙的名頭雖然響亮,但是在島國顯然是沒有福清幫更深入民心,而且現在也實在不宜說出狼牙的名號,因此葉謙才稱自己是福清幫的。反正山口組和福清幫的矛盾也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下麵的小弟也經常的發生爭鬥。
酒館老板哪裏還敢言語,連報警都不敢了,福清幫是做什麼的,他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那可是敢拿著ak47直接在大街上跟山口組對幹的人,惹不起。老板唯唯諾諾的退了出去,他現在能做的也就隻有希望葉謙他們別鬧的太過分了,砸了自己的酒館就行。
葉謙掃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那十幾個哀號著的山口組成員,冷冷的問道:“說,剛才是誰在這邊辱罵華夏人?”
眾人一陣哆嗦,卻是誰也沒有說話。葉謙冷冷的笑了一聲,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就當是你們都說了。少傑,過去把他們的嘴都給我打爛了,這樣他們以後就不會口出穢語了。”
那十幾人一陣哆嗦,慌忙的指著其中一人嘰裏咕嚕七嘴八舌的說了起來。葉謙嘴角勾起一抹邪邪的笑容,看向那個年輕男子,嚇得他渾身不停的哆嗦起來,心裏恨不得把其他人的祖宗十八代女性都問候一遍。這裏畢竟還是山口組的地盤,葉謙也不想耽誤太久,否則萬一山口組的人趕來了,事情可就有些大了。島國的黑社會可遠遠要比華夏的黑社會瘋狂的多了,他們是被政府公開承認的組織,在大街上行凶幾乎是司空見慣的事情。不過好在,最近的島國政府貌似也在打壓山口組,所以他們現在也收斂了許多。
“牙全部給我打掉,讓他以後記得說話的時候要經過大腦。”葉謙冷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