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葉謙接著說道:“庫洛夫斯?安德烈先生,我們走吧!”
“嗯!”庫洛夫斯?安德烈點了點頭。眾人正要舉步朝車子走去的時候,一群警察攔在了他們的麵前,兩個機場的護衛人員夾雜其中。其中一個指了一下庫洛夫斯?安德烈說道:“根據現場的攝像資料,槍手的目標應該就是他。”
領先的一名中年警察看了庫洛夫斯?安德烈一眼,說道:“對不起先生,請出示你的護照。”
庫洛夫斯?安德烈微微的愣了一下,轉頭看了看葉謙。後者點了點頭,庫洛夫斯?安德烈從口袋你把自己的護照掏出來遞了過去。
“還有你們兩個,也是一樣,也把護照拿出來。”那個中年警察又掃了一旁庫洛夫斯?安德烈的兩個保鏢說道。
庫洛夫斯?安德烈對他們點了點頭,那兩個保鏢也把自己的護照掏出來遞了過去。看著那個中年警察的眼光又看向自己,葉謙有些厭惡的說道:“你還想幹什麼?要我也把身份證給你看嗎?”
“當然,謝謝合作。”中年警察倒是不疾不徐的說道。
葉謙冷冷的笑了一聲,說道:“那我也想先看看你的證件,誰知道你是真的還是假的呢?”
中年警察嗬嗬的笑了一下,說道:“年輕人很傲啊。我虛長你幾歲,聽我一聲勸,年輕人做人要低調一點,這樣才不會吃虧。”
“做人要低調,但是做事要高調。而且,我也非常討厭倚老賣老的人。你們有心思在這裏查問我們,為什麼不去找那個槍手呢?”葉謙似乎不懼中年警察的目光,凝視上去,緊緊的瞪著他。第一次皇甫擎天的時候,葉謙都敢凝視皇甫擎天的目光,更何況麵前這個中年警察呢。
中年警察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顯然是被葉謙的話刺激到了。不過,他倒是沒有張牙舞爪的利用自己的身份去壓葉謙,而是微微的笑了一下,把自己的警員證遞給葉謙,說道:“這是我的警員證,你可以看看。”
葉謙倒是沒有絲毫慌張,大模大樣的把中年警察遞過來的警員證看了一眼,上麵赫然的寫著“hn省公安廳廳長任春柏”的字樣。這倒是有些讓葉謙吃驚,沒想到竟然驚動了hn省公安廳廳長親自駕臨。
把警員證遞回給任春柏,葉謙淡淡的笑了一下,說道:“沒想到竟然驚動了公安廳的廳長親自駕臨,還真是意外啊。”
“好了,現在你看了我的警員證,可以證明我是真的了吧?請把身份證拿出來。”任春柏說道。
葉謙也沒有再刁難他,從口袋裏掏出自己的身份證遞了過去。任春柏又看了清風一眼,說道:“先生,謝謝,你的身份證也一樣拿出來。”
清風脾氣有些不好的掏出身份證丟了過去。任春柏冷冷的笑了一聲,說道:“小子,你最好別那麼囂張,否則別怪我抓你回去。”
“靠,警局老子不知道進去過多少次了,根本不在乎。來吧,想抓我抓吧。”清風昂著脖子說道。
“你以為我不敢嗎?哼。”任春柏冷哼一聲,一揮手,幾名警察便上前便要擒住清風。
葉謙冷哼一聲,森冷的說道:“我看誰敢動。哼!”環顧了那些警察一眼,葉謙淩厲的眼神倒是把那些警察全部給鎮住了,絲毫不敢動。
接著,葉謙把目光轉到了任春柏的身上,冷冷的笑了一聲,說道:“任廳長,你來執行公務我沒意見,但是如果你想弄些其他的事情,也希望你別找我和我的人。我們都是規規矩矩的商人,你們沒有任何證據的話,請你們把護照和身份證還給我們。”
“哼,規規矩矩的商人?規規矩矩的商人會有人想用槍殺你們?”任春柏不屑的說道。
“任廳長,你這個理論似乎有點不合邏輯吧?照你這樣說,如果有人想要對付任廳長的話,是不是也代表著任廳長不是規規矩矩做人呢?”葉謙冷笑了一聲,說道,“再說,至於別人為什麼刺殺我們,我想這需要你去調查的吧?你現在不但不去查槍手是誰,卻一直在這裏糾纏著我們,我甚至可以懷疑你和槍手是一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