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此時也顧不得許多了,也不管任少的父親是公安廳的廳長了,現在這件事情鬧的這麼大,他還不知道以後葉謙會不會找自己麻煩呢。雖然葉謙當時說過放了他,不計較了,可是誰知道後麵是怎麼樣。所以,不管如何他也要從任少手裏拿點錢,這個禍是他惹出來的,不找他找誰啊。
一開口就是三四百萬,任少不由的嚇了一跳。事情不但沒有辦成,現在竟然還想敲詐自己,分明有些過頭了。任少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說道:“虎哥,你這樣說有點說不過去吧?姑且不說你事情沒有辦成了,按照道上的規矩,我完全可以連預先說好的三萬塊都可以不給的。我看在我們也算是老交情的份上,所以才不願意不給。可是如今,你竟然一開口就找我要三四百萬,這分明就是敲詐啊。虎哥,雖然我任少不是什麼大人物,但是也不是就隨便任你欺負的。”
先不說任少不願意給這幾百萬了,就是他願意給,也根本拿不出那麼多錢。如果讓他的老爸知道他一開口叫要三四百萬的話,那還不把他給活劈了啊。是以,任少不得不擺出稍微強硬一點的態度,否則隻有更被欺負的份了。
冷冷的笑了一下,虎哥說道:“這麼說你是不願意給了?哼,如果不是你,我們兄弟會變成這樣嗎?手術費營養費你不拿難道要我們自己掏腰包嗎?一口價,四百五十萬。”
“虎哥,你別欺人太甚了。既然虎哥你把話說到這個份上,那我也實話告訴你,現在你一分錢也別想拿。事情是你辦砸的,責任自然有你擔,江湖上沒有這個規矩。”任少說道。
“好,既然任少你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那就別怪兄弟我不講情麵了。今天你如果不給,你別想從這裏走出去。”虎哥冷哼一聲,說道。話音一落,兩個手下走到了任少的身邊,身上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虎哥,你可要弄清楚,我老爸可是hn省公安廳的廳長。你如果敢動我一下,我保證你別想再在hn省混下去。”任少雖然心裏有點害怕,但是卻還是不得不打腫臉充胖子,希望用自己老爸的權利震懾住他們。
“草,你以為我們現在還能混下去嗎?你看不出來那個葉謙就連華傑都要賣他幾分麵子嘛,我們現在已經在hn省沒有辦法混了,也不差多得罪一個了。”虎哥厲聲的說道。由於說話聲音太大,不由的牽連到自己的傷口,惹的一陣陣咳嗽。
“給我把他抓起來,打電話給他老爸,我就不信他敢不給錢。”虎哥麵目猙獰的說道,他是真的瘋了,豁出去了,管他任春柏是不是hn省的公安廳廳長,大不了來個魚死網破。
“別動。都別動!”任少眼見情勢不妙,猛的掙脫虎哥那兩個手下的雙手,從懷裏掏出自己預先準備好的點四五手槍,指著虎哥說道,“虎哥,這是你逼我的。最好你別動,否則別怪我不講情麵。手槍可是很容易走火的,你別嚇我,萬一我手發抖,到時候可就不好了。”
“小子,竟然敢動槍?”虎哥顯然是吃了一驚,沒有想到任少竟然敢動槍,心裏把那些門口的守衛狠狠的罵了一遍。一群蠢貨,竟然不搜身就放這小子進來了。不過,虎哥也算是見過點世麵的人,不是那麼容易就被嚇唬住的。而且,他也猜測到任少這小子不敢開槍,畢竟動槍可不是一件小事,到時候就算他老爸是hn省公安廳廳長隻怕也沒有辦法擺平這件事了。
“有本事你就開槍,爺們要是皺一個眉頭,那就跟你姓。”虎哥說道,“我們這裏這麼多人,你一把槍能打死幾個?有本事開槍啊,對我這裏打,誰不敢開槍誰就是孫子。”
邊說,虎哥邊指著自己的胸口,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
“虎哥,你別逼我。”任少顫顫巍巍的說道,“別逼我,我真的會開槍的。”一邊說,任少一邊往後退,直到退到了牆邊。他帶槍過來,不過隻是想嚇唬住虎哥而已,他還真的不敢開槍呢。開槍會有多嚴重,他是知道的,一旦開槍殺了人,到時候隻怕自己下半輩子就要在牢裏度過了。可是,看現在這個情勢,虎哥根本就不怕自己的威脅,難道自己真的要開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