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華傑的場子一間一間的被查封,任春柏就覺得痛快不已。雖然任少的死跟華傑沒有任何的關係,但是如果不是這些黑社會分子,自己的兒子怎麼會學壞,怎麼會死?雖然他的觀點有點偏激,沒有去反省自己的問題,但是他的這個想法也不算是有錯。
的確,也正是因為這些人所以導致現在的社會並不是那麼的和諧,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在這樣的環境裏成長的人多多少少都要受一些影響。而且,隻要意誌力稍微的薄弱一點,就會受到很多的誘惑,從而變壞。
從法律的角度讓來看,任春柏的這種行為存在著私心的問題,但是對於整個社會而言,卻還是有利的。畢竟,打擊了華傑,進行強有力的除三害行動,對這個社會的影響力是巨大的。
看見任春柏的時候,華傑的臉色微微的變了變,一絲陰霾浮上臉龐,緊接著又很快的消失而去。快步的走到任春柏的麵前,華傑擠出一絲笑容,說道:“任廳長,什麼事情這麼大動幹戈啊?一個晚上查封了我那麼多的生意,我這可都是正當生意哦。”
“既然是正當生意,華老板又何必害怕呢?我們可都是按著規矩辦事,隻要不符合規定,那就別乖我不客氣。”任春柏說道。
“那不知道我那些酒吧、ktv等等到底觸犯了什麼法律,要被查封?”華傑忍耐住自己心中的怒火,說道。
“華老板不是不知道吧?你的那些場子要麼就是在裏麵經營黃色產業,要麼就是有毒品交易,有些則是消防不過關。查封你的場子那全都是照章辦事,華老板來的正好,你不來的話,我還正準備去請你去警局呢。”任春柏說道。
“任廳長,你這未免欺人太甚了吧?誰不知道,我華傑從來不碰毒品,就算我的場子裏有,那也是一些小混混在裏麵鬧事,跟我場子沒有任何的關係吧?你就這樣查封我的場子,未免有故意針對我的嫌疑。”華傑嘴角不停的抽動著,顯然是在極力的遏製著自己的憤怒,“在hn省,誰不知道,雷江才是真正的大毒梟,你們不去對付他,卻來針對我,也未免欺人太甚了吧?”
任春柏不屑的笑了一聲,說道:“你說的沒錯,雷江的確是顆毒瘤,遲早我們會拔了他。但是誰不知道,你華老板是賭王兼雞王,你的黃、賭產業那也是國家嚴令禁止的,你明知故犯,那也別怪我們無情。”
聽了任春柏的話,華傑的眉頭微微的皺了皺,似乎有些明白了。這次的行動並不是雷江耍的手段,而純粹是麵前這個任春柏想要對付自己。冷冷的哼了一聲,華傑說道:“任廳長,低頭不見抬頭見,你不要把事情做的太絕。”
“怎麼?你這是威脅我嗎?”任春柏不屑的說道。
“如果任廳長要這麼認為的話,那也未嚐不可。還有你們,我華傑都會清清楚楚的記得。”華傑的眼光從那些警察的身上掃過,說道,“我華傑恩怨分明,誰對我有恩我會記得,誰敢擺我的道,那也別怪我不講情麵。大家都是混口飯吃而已,別把事情做的太絕了,誰沒有個家人朋友,相信你們也不希望他們出事吧?”
威脅,赤裸裸的威脅啊。那些警察自然是聽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他們自然也預料到了這種情形。做警察的,那也不是刀槍不入,更何況也有著自己的家人,所以凡事都不能做的太絕。現在發生這樣的事情,他們有苦說不出啊,自己不過隻是個打工的而已,所有的主意都是任春柏的,何必要牽連到自己呢。他們對華傑的話,倒是一點也不懷疑,他們相信華傑說的出就做的到。
別人怕,任春柏可是一點也不害怕。自己唯一的兒子都死了,他還有什麼好怕的啊,就算是報複,那就讓他們報複吧,他現在隻想把這些人一個不留的全部給殺了。冷哼一聲,任春柏狠狠的盯著華傑,說道:“怎麼?威脅我嗎?哼,是你們先做的太絕,那也就別怪我不講情麵。如果不是你們這些人,我兒子怎麼會死?哼,我恨不得把你們這些人全部殺了。我的兒子死了,我絕對不讓別人的孩子步我兒子的後塵。”
華傑微微的愣了一下,終於弄明白是怎麼回事了,敢情這一切都隻是這個任春柏自作主張的報複行為啊。可是,在華傑看來這個任春柏有些太不可理喻了,他兒子的死跟自己有什麼關係。憑什麼把責任的全部推到自己的頭上啊。冷哼一聲,華傑說道:“任春柏,你兒子的事情我也知道,可是那跟我有半毛錢的關係啊,是你不會教兒子,現在還怪到別人的頭上嗎?哼,你要是想玩,好,我陪你,那就看你玩不玩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