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傑雖然瘋狂,但是不是沒有分寸,既然他已經清楚這次的事情完全是任春柏的主意,他反而心裏踏實了。對付一個任春柏可遠遠的要比對付雷江簡單的多,他原先最擔心的一切都是雷江設計的陰謀,現在知道不是,自然很開心。
警局的門口,幾十輛的豪華轎車停在那裏,上百號的人物分成兩排站立著。他們在等什麼?當然是等華傑這個賭業大亨了。
華傑很從容的從警局內緩步的踱了出來,任春柏帶著幾個警察跟在他的身後。看見警局門口那種局麵時,任春柏大聲的斥道:“你們幹什麼?想聚眾鬧事嗎?哼,信不信把你們全部抓進去。”
“丟……怎麼?站在這裏也犯法啊?抓啊,抓啊。”那些人紛紛嚷嚷著說道。
華傑揮了揮手,那群人立刻停止了吵鬧聲。微微的笑了笑,華傑說道:“你們怎麼能這樣呢,人家可是廳長,那可是個大官啊,咱們要給他麵子不是。”一邊說還一邊挑釁的看向任春柏。
任春柏氣的嘴角不停的抽動著,冷冷的哼了一聲,說道:“華傑,你別得意,遲早有一天你會栽在我的手裏。還有,讓你的人趕緊滾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哎吆,我們的任大廳長生氣了啊。不過,這些都是我公司的員工,他們來接我出去,不犯法吧?”華傑冷聲的說道,“任春柏,你好好的看一下今天的太陽,我怕你以後再也看不見了,知道嗎?”
“哼,華傑,有本事你就放馬過來,我任春柏如果皺一下眉頭,那就不是好漢。”任春柏毫無畏懼的說道。
“嘴硬是沒有用的。以前我隻是給你幾分麵子,你還真當我怕了你嗎?咱們就騎馬看花,走著瞧。”華傑冷笑了一聲,說完一揮手,領著自己的那些手下離開了警局。
看到車隊離去,一名警察走到任春柏的身邊,說道:“任廳長,你還是小心一些吧,那個華傑可是說的出做的到的。我想,這些日子你還是留在警局裏比較安全。那個華傑就算再大膽,也絕對不敢到警局裏來鬧事的。”
“怎麼?你怕了?”任春柏轉頭看了他一眼,接著又看了看其他人,說道,“你們是不是也怕了?哼,虧你們還是警察,竟然被一個流氓嚇唬一下就沒了膽子。我告訴你們,你們怕他華傑,我不怕。我還就怕他不來殺我呢,他如果敢來,我就叫他有來無回,也算是為社會除了這個害蟲。”
聽到任春柏這麼決絕的話,其他人還能說什麼呢?隻能是微微的歎了口氣,不再說話。自己該做的該說的,都已經做了說了,至於任春柏聽不聽,那就不管自己的事情了。他們隻求平安,收拾一些無權無勢的小流氓還可以,可不敢跟華傑這種流氓大亨較勁,那隻有自己倒黴的份了。
回到自己的家,華傑渾身輕鬆啊,在拘留所的幾天可把他給憋壞了。華傑的身份地位高,在拘留所裏也沒有哪個沒長眼的東西敢動他,那都是把他當成爺一樣的伺候,日子過的還算是舒服。不過,拘留所住的再怎麼舒坦,那也不能和外麵比啊,哪裏會有外麵逍遙自在呢。
華傑剛剛坐下,便有幾個人從樓上走了下來。都是西裝革履,不過個子有點矮,長相有些猥瑣,小眼睛小鼻子的。“華先生,你終於回來了啊,我還以為你準備在警局裏過夜呢。”走在前麵的一個中年男子淡淡的說道。
“阪本先生?”華傑聞言,轉過頭,不由微微的愣了一下,詫異的說道,“阪本先生什麼時候來的hk市?是不是有什麼急事?”
“當然是有急事,華先生在警局,不會對外麵的事情一無所知吧?現在可是關鍵時刻,千萬不能出什麼紕漏。”阪本健太緩步的走到華傑的對麵,也不用華傑照顧,便大模大樣的坐了下來。
“嗬嗬,阪本先生放心,一切都在我掌握之中。雖然我人在警局,可是外麵的事情我保證不會有任何的問題。”華傑自信的說道。
“是嗎?可是我聽說你在東南亞各國各個地區的負責人全部被人給殺了,我想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要知道,世界杯就要開幕了,你的人都死了,誰負責招攬生意啊?”阪本健太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