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狼白天槐明顯的身體一僵,臉色微微的變了變。不過,讓葉謙驚訝的是鬼狼白天槐並沒有什麼過激的行為,隻是有意無意的把清風的手拉開,然後徑直的朝樓上樓內走去。看到這樣,葉謙不由暗暗的鬆了口氣,如果剛才鬼狼白天槐真的動手的話,那事情就麻煩了。
而清風那個罪魁禍首仿佛什麼事也不知道一樣,隻是在鬼狼白天槐推開他的手時,微微的聳了聳肩,並沒有說什麼。隻是,不經意的看了葉謙一眼,眼神裏仿佛透露出一種意思。和清風已經不是第一合作了,做了這麼多年的兄弟,葉謙清楚清風這個眼神的意思。剛才清風那樣的舉動分明的是一種向鬼狼白天槐示好的方式,目的自然是想要把鬼狼白天槐拉回來,拉回狼牙,可是看到鬼狼白天槐推開自己,所以才會有點無奈。
葉謙無奈的笑了笑,如果鬼狼白天槐的想法是那麼容易就改變的話,那也不會造成今天這樣的局麵了。始終,還是葉謙最了解鬼狼白天槐,他知道這麼做根本就是徒勞的,根本沒有辦法再讓鬼狼白天槐走回到狼牙之中。鬼狼白天槐的結局,或許隻有一個,隻是葉謙不想看到這樣的結局出現。
不過,葉謙倒是很欣慰清風能做出這樣的舉動。他們想鬼狼白天槐死,葉謙也可以理解,像清風這樣希望鬼狼白天槐回狼牙,葉謙也同意很欣慰。
擺脫清風後,鬼狼白天槐默不作聲的走進了住宅樓內,徑直的搭電梯朝任春柏所住的一層走去。葉謙和清風隻好跟著他走了進去,隻是誰也沒有再說話,氣氛顯得有些沉悶,誰也沒有開口打破這片沉悶。
開門的事情,自然是交給了清風。這小子可是一個開鎖專家,偷雞摸狗的事情可沒少幹,隻是還沒有幹過什麼偷香竊玉的事情。隻見清風從懷裏掏出一竄鑰匙,從其中拿出一根細長的鐵片,插進鑰匙孔裏轉了幾下,門就很輕鬆的被打開了。
那個吉田陽鬥果然有些能耐,竟然已經解決了任春柏。當葉謙、鬼狼白天槐和清風三人走進屋內的時候,已經看見那個任春柏躺在了地上,脖子扭曲到了他的背後,很顯然是被人用力強行的把脖子轉了一個方向。
無奈的搖了搖頭,葉謙知道那個任春柏已經沒有了生還的可能了。任春柏是一個悲劇,他悲劇的一生是他的兒子任少造成的,但是間接的也是他的責任。子不教,父之過,如果不是他太溺愛,怎麼會導致今天這樣的局麵呢。
剛剛進入屋內,三人便聽見臥室內傳來女人叫聲,很淒慘。三人都不由的微微皺了一下眉頭,他們自然聽的出來裏麵女人的慘叫代表了什麼,肯定是那個吉田陽鬥想做什麼禽獸的行徑了。
葉謙可以容忍吉田陽鬥殺了任春柏一家,但是卻沒有辦法容忍他做出這樣的舉動。眉頭一皺,就要衝進去,鬼狼白天槐卻伸手攔住了他,說道:“已經說好的,他是我的。”說完,也不顧葉謙,徑直的走到臥室的門口,一腳把臥室的門踹了開來。
隻見臥室內,一個中年婦女衣衫不整的倒在床上,臉上有很明顯的掌印,內衣都被扒了下來,隱私之處清晰的暴露在空氣中。中年婦女應該是任春柏的老婆,起碼有四十多歲了,不過由於保養的好,並不是很顯老,尚有幾分姿色。那個吉田陽鬥的上衣也已經脫去,下身隻穿了一件內褲。看見有人踹門進來,吉田陽鬥明顯的吃了一驚,迅速的轉過頭,看了看葉謙三人一眼,眉頭微微的皺了一下。
中年婦女眼見有人進來,也顧不得整理自己的衣衫,仿佛遇到了救星一樣,慌忙的跑了過來,一把抱住鬼狼白天槐的大腿,哀求道:“求求你們,救救我,救救我。”
鬼狼白天槐轉頭看了他一眼,臉上的表情似乎並沒有多少的變化,雙手抱住中年婦女的頭,用力一擰。隻聽哢嚓一聲,中年婦女的腦袋耷拉到一邊,整個人倒了下去。
這一幕有些讓吉田陽鬥吃驚,微微的愣了一下,對葉謙三人的來意有些琢磨不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