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趙堂主的身份特殊,曾經對謝東柏有恩,尤軒也不好發怒,也不好將趙鑫趕出去,不得通過言語和證據擊潰趙鑫。至於證據,無非都是尤軒所捏造出來的。
其實,知道這件事情最清楚的莫過於鬼狼白天槐了,這個神出鬼沒的小子,總是很清楚的掌握著很多的事情。在尤軒派人要去對付趙鑫的時候,鬼狼白天槐就已經帶著趙鑫離開了學校,今天也是他讓趙鑫來會議上搗亂的,而且,還給了趙鑫一件很重要的東西。
就在一大早,葉謙和林楓離開酒店的時候,鬼狼白天槐就已經去了安置趙鑫的地方,交代給他怎麼做。不過,鬼狼白天槐既然已經設下了那樣的計謀,自然不會讓趙鑫在現場揭破尤軒的把戲,他有他的打算。
雖然鬼狼白天槐說不過來,可是,葉謙和林楓都能夠清晰的感覺到,鬼狼白天槐就潛伏在暗中。對於鬼狼白天槐來說,外麵那些個福清幫的弟子不過隻是一個擺設而已,他想要神不知鬼不覺的進來,根本不是什麼問題。
“趙少爺未免有些強詞奪理了,我隻是就事論事而已,並沒有要針對趙堂主的意思。我當然也不希望趙堂主會是臥底,不過事實就是這樣,即使我不願意相信,卻也不得不相信。”頓了頓,尤軒說道,“我們看問題,不能隻是單純的從一個角度去看,我們要從不同的角度,結合不同的事情去看,那麼一切就會更加的明朗化了。”
“尤師爺,趙小子的話說的不無道理。如果你沒有更明確的證據,我們是不會相信的,甚至,我們有理由懷疑尤師爺才是臥底,一切行徑不過都隻是欲蓋彌彰,想要嫁禍趙堂主。”肥胖老者出口說道。
一句話,震驚全場,讓那些堂主有些吃驚。的確,尤軒為福清幫所做的事情,在座的堂主都是親眼目睹的,他們即使了解尤軒有野心,但是卻也不會認為他是臥底。
趙鑫感激的看了肥胖老者一眼,說道:“多謝山爺替我父親說句公道話。我已經說過,我對福清幫內部的事情並沒有興趣,也不想知道誰才是臥底,隻是想大家還我父親一個公道而已,讓我父親九泉之下可以瞑目。不過,既然我父親的事情關乎到福清幫內部的問題,那我這個外人,也不得不關心一下了。謝幫主,我父親為人如何,相信你比任何人都清楚,如果尤師爺再拿不出任何實質性的證據,那麼就懇求謝幫主還我父親一個公道。”
“趙鑫啊,別急,我們繼續聽尤師爺說下去。”謝東柏說道。一邊是恩人的兒子和福清幫的元老,一邊是自己最信賴的左右手,謝東柏的確有些為難。轉頭看了尤軒一眼,說道:“尤師爺,山爺和趙鑫的話你應該都聽到了,既然大家都想要看實質性的證據,那麼你還是拿出來吧。如果你拿不出實質性的證據,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
微微的點了點頭,尤軒說道:“我當然有證據,既然各位想看的話,那麼我就讓大家看清楚。本來,我是覺得趙堂主人已經死了,沒有必要再說那麼多,讓大家心裏對趙堂主還能存有一份兄弟之情,日後多照顧一下趙少爺。可是,如今既然各位和趙少爺都這麼堅持,好,那我隻好這麼做了。”
尤軒的話一出口,葉謙也不由微微的愣了一下,他還真的很想看看,尤軒到底有什麼樣的證據,看看尤軒是怎麼樣陷害趙堂主的。
話音落去,尤軒轉頭看了一名福清幫的弟子一眼,後者微微的點了點頭,朝內堂走去。“請各位稍等片刻!”尤軒說道。
就在大廳裏唇槍舌戰的時候,內堂也發生了事情,可惜外麵卻沒有人知道。
內堂裏,兩名福清幫的弟子看押著一個年輕男子,臉上充滿了憤怒和鄙夷。那個年輕男子衣衫襤褸,身上布滿了傷痕,嘴角還掛有血漬,顯然是吃了不少的苦頭。這個,便是尤軒的殺手鐧,不到萬不得已時,不會用的殺手鐧。如今,事情已經被逼到了這一步,尤軒不得不這麼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