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的哼了一聲,鬼狼白天槐說道:“這次和狼牙合作並不代表我已經放棄了我的想法,我隻是不想讓狼牙毀在別人的手裏。因為狼牙是我,隻有我才有資格消滅它。所以,我勸你還是放棄你那天真的想法,否則將來有一天你不能傾盡全力的戰鬥,我可不會有絲毫的手下留情。”
清風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好吧,好吧,你怎麼說怎麼好。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現在操這些心,好像有點杞人憂天啊。說正事吧,你有什麼事情要我去做?”
“簡單點說,我需要一個死士假扮甲賀忍者流派的人去刺殺自民黨的領導人。”鬼狼白天槐淡淡的說道。他很清楚,這件事情葉謙是絕對不會答應的,所以剛才葉謙在拒絕以後,鬼狼白天槐並沒有多說什麼。不過,為了保證計劃的順利進行,鬼狼白天槐不得不這樣做。那些政客也都不是傻子,伊賀忍者家族的人也不是傻子,想要騙過他們並不是很容易的。如果沒有一個死士去誣陷甲賀忍者流派的話,想要騙過伊賀忍者家族,讓他們對甲賀忍者流發動戰爭的成功率非常的低。
清風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說道:“刺殺自民黨的領導人完全沒有問題,我手下的那些人都曾經是暗夜百合的殺手。隻是我好像有點不明白你的意思,你能不能說的清楚一點?詳細一點?”
“我看你也和葉謙一樣,腦子都進水了吧。”鬼狼白天槐說道,“我話已經說的這麼清楚了,你還不明白?”
無奈的笑了一下,清風說道:“咱不能用猜的不是,知道的詳細一點,我才知道怎麼去做啊。”
白了清風一眼,鬼狼白天槐說道:“剛剛我們討論,希望可以利用伊賀忍者家族的力量去牽製住甲賀忍者流派的人,不讓他們有時間和機會在我們對八歧雇傭軍的戰鬥中幫忙。伊賀忍者家族服務於自民黨,所以我需要一個死士假扮甲賀忍者去刺殺自民黨的高級領導,然後當場被捕,接著在嚴刑逼供之下才供出自己的身份和主使者。屆時,自民黨的領導人勢必會給伊賀忍者家族施加壓力,到時候他們就會對付甲賀忍者流派,後者也就自顧不暇,不會在有精力去幫助八歧雇傭軍了。”
清風微微的沉吟了一下,說道:“找一個死士沒有問題,關鍵是自民黨和伊賀忍者家族的人不會那麼傻,輕易的就相信了吧?”
“這個你不必擔心,我會把我所知道的甲賀忍者流派的事情全部告訴他,讓他牢記於心。隻要他按照我的步驟去做,即使自民黨和伊賀忍者家族的人有懷疑,但是在這個關鍵的時候也無暇多想。島國大選在即,自民黨和黑龍會之間的矛盾日漸加深,他們之間的戰鬥是遲早的問題,我們隻需要添一把材,就可以讓這個火越燒越旺。在各種仇恨的堆積之下,會蒙蔽許多人的眼睛。”鬼狼白天槐說道。
葉謙是善於利用愛的人,而鬼狼白天槐則是善於利用仇恨的人。他善於利用人與人之間的仇恨,替自己達成目的,這就是他的過人之處。伊賀忍者家族和甲賀忍者流派本來就積怨很深,這些年來也都有一些小規模的鬥爭,無論是在背地裏還是商業上。隻要善於利用他們之間的仇恨,那會對事情很有幫助。
“這個應該不是問題。她們都曾經是暗夜百合的殺手,心裏應該都已經有了必死的決心。隻不過,要是讓老大知道我這麼做的話,我可就慘了啊。”清風說道。
“做不做隨便你,葉謙是婦人之仁,舍不得犧牲。可是,任何一個戰爭都必須要有犧牲者,一將功成萬骨枯,是千古不變的道理。如果不能發動伊賀忍者家族對甲賀忍者流派的戰爭,讓他們有時間和精力去幫助八歧雇傭軍的話,不但我們這次對付八歧的計劃不會成功,甚至會一敗塗地。”鬼狼白天槐說道,“作為狼牙的成員,我想,你應該考慮的不是自己的未來,而是狼牙的未來,不是嗎?你如果隻是忌憚葉謙會責罰你而不去替葉謙分擔煩惱,那還算是真正的衷心嗎?他是領導者,所以必須要有護下之心,免得讓人閑言碎語;可是你不同,你作為狼牙的一份子,就應該去替葉謙去做一些他不能做的事情,這樣才是真正的衷心。我想,這個道理你不是不明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