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葉謙聽不懂那個人嘴裏到底在說些什麼,不過也知道那不是些什麼好聽的話。冷冷的笑了一聲,葉謙說道:“雖然我不知道你說些什麼,不過並不重要,咱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是忍耐力卻是非常的好,想激怒我殺了你,不容易,我會慢慢的折磨你。”
話音落去,葉謙的手指用力,左手的血浪猛然間刺進了對方的大腿,透體而過,鮮血瞬間就留了出來。接著看了清風一眼,葉謙問道:“有雲南白藥嗎?給他止止血,別這樣流血流死了,便宜了他。”
清風嘿嘿的笑了笑,說道:“雲南白藥沒有,不過我有止血的方法。”說完,清風掏出手機。找了一根木棍,用塑膠袋包裹起來點燃,遞給了葉謙。
葉謙接過,直接將火把湊進了那人的傷口,頓時,隻聽見“滋滋”的聲音,一股肉的糊味飄散開來,讓人聞了有些忍不住的犯惡心。那個年輕男子更是疼的破口大罵,渾身顫抖的厲害。
就這樣,葉謙一刀插下去,然後用火將傷口烤焦,讓傷口的流血止住。足足用了二十多刀,那個年輕男子已經是氣若遊絲,連罵的氣力都沒有了。葉謙看看也差不多了,緩緩的直起身子,說道:“把他們的衣服全部拔掉,在他們的身上淋上水,吊在冬京警視廳的門口。這樣的天氣,想必他們會凍成冰棍吧。他要特殊對待,插一根竹管在他的大動脈上,讓他的鮮血洗清他的罪孽吧。”
在這樣的寒冬臘月裏,這樣的折磨無疑是非常的痛苦的,一個人的身上澆上水,隻怕不用一分鍾就會凝結成冰吧。狼刺的成員應了一聲,將這些人的屍體全部抬了出去,那個領頭的年輕男子雖然還有些呼吸,不過,連番的折騰卻已經讓他提不起任何的精神和氣力,靜待他的,是看著自己的鮮血一點一點的流盡,看著自己身體緩緩的結成冰塊。
房間裏,隻剩下了葉謙、清風和狄讓兩人。葉謙轉頭看了狄讓一眼,語氣生硬而嚴肅,說道:“你知不知道你剛才是什麼行為?我已經說過,你全權聽從信奈小姐的指揮,為什麼你獨自闖出去?你知不知道,一個行動之中任何一個錯誤的行為都會導致整個行動的失敗?連累自己兄弟的性命。我不管你多麼的自視甚高,我不希望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粥,連累其他的兄弟。沒有規矩,不成方圓,既然你現在跟著我,你就必須遵守我們的規矩。雖然我很看重你,可是如果你一直這樣的話,我不介意讓你走,我不想因為我的眼光錯誤,而導致自家的兄弟為此犧牲。今天的事情,我就不追究了,是去是留,你自己考慮吧。”
葉謙的態度非常的嚴肅,沒有絲毫討價還價的餘地。其他的事情或許葉謙會隨意一些,可是原則性的問題,葉謙是不會退讓半步的。葉謙不希望自己的錯誤決定留下一個不堪大用的人,而導致其他的兄弟因此喪命。索性今天沒有任何一個狼刺的成員犧牲,隻是受了點傷而已,否則的話葉謙就不會那麼輕易的饒過狄讓了。
狄讓微微的愣了愣,內心裏糾結翻騰,思考著葉謙的話,思考著自己的行為。看著葉謙和清風頭也不回的朝外麵走去,狄讓終於開始開口,說道:“對不起,今天的事情是我錯,你罰我吧。”
葉謙停下腳步,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跟上來吧。”說完,繼續朝外走去。
清風嘿嘿的笑了笑,故意的放慢腳步,等到狄讓上來,一把勾住他的肩膀,笑著說道:“你小子運氣真好呢,如果剛才的事情換做是我的話,老大不拔了我一層皮才怪。你也別怪老大,任何一個組織和機構都是需要規矩的,而我們隻有一個規矩,那就是軍令如山。”
狄讓微微的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第二天的早上,當冬京警視廳的人打開門的時候,隻見門前掛著十幾個裸露身體的屍體,他們的身上結了厚厚的一層冰,地上一趟血跡也早已經凝固,泛著濃烈的血腥味。這一幕,可把這些整天不務正業的冬京警視廳的人給嚇了一跳,也讓他們忙碌起來。不過,這些人的身上沒有絲毫的證明他們身份的東西,也沒有任何殘留的證據證明是誰所為,的確有些讓他們傷透了腦筋。
此時後話,暫且不提。
且說葉謙那邊,既然已經決定離開島國,那麼千葉琴音就應該要有所處理吧。她是黑龍會二當家千葉重夫的女兒,葉謙本想用她作為對付黑龍會的一個籌碼,可是如今,計劃的延後打亂了葉謙的一切部署,對於這個女人的處置倒是有些傷透了腦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