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在外麵可不比葉家,葉寒瑞和葉寒豪兄弟就算有諸多的不滿,卻也不得不壓下自己的性子,誰知道麵前這囂張的小子還會用什麼樣的辦法對付自己啊。況且,不是有句話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不怕官,就怕管啊。如今是在人家的地盤上,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等到離開了這裏,憑著葉家的勢力收拾這小子那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嘛。因此,葉寒瑞和葉寒豪兩兄弟不得不壓製下自己的怒火。
葉寒軒對這方麵倒是看的很開,畢竟他在軍隊裏混了那麼多年,對這些當兵的了解的多了去。老兵欺負新兵的事情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了,更何況,這還是老爺子特意交代過的呢?人家不狠狠的訓訓你,那就對不起老爺子的囑托了。
看了葉謙一眼,葉寒軒微微的聳了聳肩,淡淡一笑,率先朝外走去。這樣的懲罰對葉寒軒來說是小兒科的把戲,他根本就不放在眼裏,雖然他不想爭奪什麼葉家的家主之位,可是既然身在這軍營裏,起碼也不能丟了自己的顏麵不是?所以,他也不必刻意的去偽裝什麼,隻要做好自己,那就行了,至於家族的那些長輩們怎麼看,那就是他們的事情了,葉寒軒可顧不了這麼許多。
“你怎麼還不走?是不是想我給你加點料啊?”看到別人都已經出去,葉謙卻還站在那裏,年輕少校不由的抬頭看了過去,說道。可是,話音一落,年輕少校整個人忽然的愣住了,臉上的表情就猶如是四川的變臉一樣,一會這樣一會那樣,煞是精彩。
“先帶他們三個出去。”年輕少校衝那兩名士兵揮了揮手,說道。
葉寒軒不由的愣了一下,看了葉謙一眼,對他暗暗的使了一個眼色,顯然是想讓他放低自己的脾氣,別和對方鬧。他當然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還以為是葉謙的傲氣故意的激怒對方呢。而葉寒瑞和葉寒豪兄弟卻是頗為的得意,恨不得那個年輕少校好好的教訓一下葉謙,心裏更是忍不住暗暗的想:“得瑟啊,讓你得瑟啊,最好的嫩死你。”
葉謙隻是淡然的笑了一下,沒有任何的反應。看到門關上之後,年輕少校嘿嘿的笑了一下,慌忙的起身湊到了葉謙的麵前,說道:“師父,你咋來了啊?怎麼也不通知一聲啊,我們可是有好長時間沒有見麵了哦?你也是的,走了那麼久也不跟我聯係一聲,害我想你想的好苦啊。師父,你是不知道啊,沒有你的日子,那生活就沒了滋味啊。”
這個年輕少校不是別人,正是曾經跟隨在葉謙身邊學藝的皇甫少傑,說起來,二人也有很長時間沒有見麵了。這小子的嘴巴還是一樣,口沒遮攔的,胡言亂語。葉謙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得得得,別他娘的跟我扯那麼遠。你小子現在混的不錯啊,都少校了啊,果然是朝廷有人好做官啊。怎麼樣?這些年來沒給我丟臉吧?”
“瞧師父您說的,這是什麼話啊,我能給您丟臉?”皇甫少傑拍了拍胸脯,說道,“我完全都是按照師父你的路線去走的啊,雖然有點偏差,但是我可是非常嚴格的要求自己。要不然咱也混不上這少校的位置不是?雖然我老頭子的官挺大的,可是那老頭對我可是嚴厲的很,我如果沒有真本事,他根本就不會理睬我。”
“這樣才對。你還年輕,自己的路當然要靠自己的努力去打造,你的家人隻能是讓你的路走的稍微的輕鬆一些,可是不能代替你走。”葉謙說道,“老實交代,這些年沒有再在外麵胡作非為了吧?”
嘿嘿的笑了笑,皇甫少傑說道:“師父,您又不是不知道,現在這nj市基本上都是您的天下了,那些個小混混知道我是你徒弟,誰還敢得罪我?況且,我沒事的時候也會去和山爺等人喝喝茶什麼滴,也算是混了個臉熟,一般人見到我多少還會給點麵子的。再說了,看我這一身的行頭,就這衣服穿出去,還有哪個不長眼的敢挑釁我?那不是找死嘛不是。”
“我當然知道沒人敢得罪你,我是說你有沒有無事生非的去找別人的麻煩?”葉謙說道。
“師父,說起來我還真是懷念當初和你在一起的日子。還記得不?當初我們一起去砸場子的時候,那多痛快啊。哎,可惜你不在了,其他人又都是些悶葫蘆,沒啥意思。”皇甫少傑說道。
“說什麼呢?什麼叫我不在了啊?我一個大活人站在這裏,難不成是鬼啊?”葉謙翻了一個白眼,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