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鼎天是南京軍區的少將參謀長,自然不是住普通的軍區大院了,而是住在將軍樓,那種獨棟的別墅形式的莊園,裏裏外外都有哨兵守衛著。離開軍區沒有多久,車子便到了皇甫少傑的家門口,搖下車窗對哨兵招呼了一聲,皇甫少傑直接驅車駛了進去。
車子停下後,葉謙還在抬頭打量著將軍樓,皇甫少傑已經屁顛屁顛的替葉謙打開了車門,說道:“師父,請下車。”
葉謙無奈的笑了笑,走下車來,跟隨著皇甫少傑朝內走去。
門口,皇甫鼎天的警衛員攔住了葉謙的去路,行了一個軍禮,禮貌的說道:“對不起,我們要搜身。”
皇甫少傑訕訕的笑了一下,有些歉意的看著葉謙,說道:“對不起,這是規矩,您別介意。”
微微的聳了聳肩,葉謙張開自己的手臂。警衛員在葉謙的身上搜索了一陣,摸出了一把匕首,自然是葉謙隨身攜帶的血浪。“不好意思,這個我暫時的替你保管。”警衛員說道。
“你看過武俠小說嗎?”葉謙看著警衛員問道,把他問的一愣一愣的,有些弄不清楚葉謙的意思。“武俠小說裏,那些劍客從來都是劍不離身,劍在人在,劍亡人亡。雖然我不是什麼劍客,但是我的匕首可不能交給你管。”葉謙淡淡的說道。
“這是規矩,希望你見諒。”警衛員不卑不亢的說道。
“好了,這是我師父,能出什麼事情啊?我說你這腦袋瓜子就不能靈活一點嗎?怪不得我老爸總是罵你榆木腦袋了。”皇甫少傑說道,“行了行了,你去忙吧,有什麼事情我負責,行了吧。”皇甫少傑也沒有責怪的意思,畢竟有這樣一個負責的警衛員在他父親的旁邊,他會更加放心的,總不能找一個玩忽職守的警衛員跟著他老爸吧?
“對不起,為了首長的安全,我必須要這麼做,還請原諒。”警衛員仍舊是不卑不亢,卻意誌堅定的說道。
葉謙不由無奈的笑了笑,這小子還真是個死腦筋啊。這時,大門忽然打了開來,一個約莫五十出頭的老者從屋內走了出來,看見皇甫少傑和葉謙後,微微一愣,隨即嗬嗬的笑了笑,看了警衛員一眼,說道:“在外麵咋咋呼呼的,幹什麼呢?”
“爸!”皇甫少傑叫了一聲,介紹道:“爸,這就是我師父葉謙。師父,這就是我家老頭子。”
皇甫鼎天有些疼愛的白了皇甫少傑一眼,說道:“沒大沒小。”接著嗬嗬一笑,上前握住葉謙的手,說道:“葉先生,久仰大名了啊,今日有幸得見,實乃老夫的榮幸啊。”
“參謀長客氣了,應該是我的榮幸才對。”葉謙說道,“來的匆忙,也沒準備什麼禮物,還望參謀長不要見怪。”
“瞧你,人來了就行,我可不要你送什麼禮物。咱們軍隊可是反對一些送禮收禮的啊,嗬嗬。”皇甫鼎天嗬嗬的笑了笑,說道。接著轉頭看了警衛員一眼,說道:“好了,這裏沒你的事了,你去忙吧。”
葉謙微微的笑了笑,伸出手,說道:“東西可以給我了吧?”
警衛員微微的愣了一下,目光看向皇甫鼎天,見後者點了點頭,連忙的道了聲歉,然後把血浪遞了過去。葉謙微微的笑著接過,收進懷裏,歉意的看了皇甫鼎天一眼,說道:“讓參謀長見笑了,有些江湖兒女的風氣,喜歡刀不離身。”
“江湖兒女好啊,仗義豪氣,咱華夏就是缺少你們這種有骨氣的男兒。”皇甫鼎天說道,“來來來,快裏麵請。”一邊說,皇甫鼎天一邊拉著葉謙朝屋內走去。
軍人家庭,內部的裝修可不比那些充滿了銅臭之位的商人的裝修風格,雖然簡單,但是卻是大雅,各種獎狀軍功章整齊的排列在客廳的展示架上。招呼著葉謙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下,皇甫鼎天對皇甫少傑揮了揮手,讓他去準備茶水。接著看了葉謙一眼,說道:“葉先生,你不知道啊,我早就想約你來家裏坐坐了,可是你一直都很忙,苦惱的很啊。這次你來了,可不要那麼輕易的走了啊,可一定要多住一些日子。”
“參謀長不必客氣,叫我葉謙就好。”葉謙說道,“俗人俗事多。參謀長乃大雅之人,葉某可比不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