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誤會,我們沒有要命令你的意思。”秦羽說道,“隻是,現在古武界暗流湧動,各方勢力達到了一種均衡之勢,要想實現咱們的計劃,那就必須要打破這種平衡,掀起古武界的又一場風波,這樣我們才能從中漁利。”
“這些我都知道,要怎麼做我很清楚,用不著你提醒。”宗政元說道,“等到時機成熟的時候,我自然會下手,到時候你讓你爺爺帶人攻過來便是。”
“時機成熟?這不會是你的借口吧?還是你不忍心下手呢?如果你不忍心的話,那就由我動手好了,也免得讓你為難。”秦羽說道。
“就憑你?你跟我不過是半斤八兩而已,你有那個本事嗎?”宗政元不屑的說道。
秦羽淡淡的笑了一下,並沒有作何解釋,不過那眼神裏分明的有種很不屑的意味,顯然是在說宗政元根本沒有資格和他相提並論。頓了頓,宗政元接著說道:“不過現在計劃有變,我要你們先幫我解決一個人。”
“誰?”秦羽問道。
“葉謙,葉家葉正然之子葉謙。”宗政元說道。
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秦羽說道:“葉正然的兒子當初不是被我師叔給抓走了嗎?怎麼還會活下來?”
“那我就不知道了,可能是你師叔無能吧。”宗政元淡淡的說道,“這小子和我有不共戴天之仇,不殺他難解我心頭之恨。”
微微的頓了頓,秦羽說道:“既然葉正然的兒子還活著,我也正想見識見識呢。我倒是很想看看,江湖第一高手的兒子會有什麼樣的本事。況且,如果他真的還活著的話,對我們的計劃肯定會是一個很大的阻礙,殺了他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他現在人在哪裏?”
“就在我雲煙門之中。”宗政元說道,“不過你可千萬別大意,這小子可不簡單,而且狡猾的很,別上了他的當。還有,別在我雲煙門動手,否則,如果你不成功的話,會直接影響我們的計劃。”
“怎麼做我自有主張,用不著你操心,你還是管好自己的事情吧。”秦羽不屑的說道,“有件事情我不得不告訴你,你不要以為沒有了你,我們就什麼事都做不了,你如果再不動手的話,可就別怪我們不客氣,到時候連你也一起的解決了。”
“哼!”宗政元冷冷的哼了一聲,不過卻沒有再言語。他很清楚自己的處境,如今可謂是逼上梁山了,很多事情就算不做也要去做,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況且,為了自己的目標,宗政元也絕對不允許自己有任何的心慈手軟,不允許自己失敗。之所以選擇和他們合作,無非隻是一個權宜之計而已,等到自己的羽翼豐滿,屆時就不必仰仗他們的鼻息了。
“話我已經帶到,好自為之吧。”秦羽說完,轉身離去。
看到秦羽離開的背影,宗政元憤憤的哼了一聲,喃喃的說道:“別得意,遲早有一天我要把你們統統的踩在腳下,你們的命運都會由我來掌控。”
從雲煙門的弟子手中接過山下藥房裏買來的中藥,胡可親自的替葉謙煎好之後端進了他的房間。“先把藥喝了,一會再吃飯。”胡可端著藥走到葉謙的床邊,柔聲的說道。
“藥好苦啊,你喂我。”葉謙裝出一副很怕喝藥的痛苦模樣,說道。
白了葉謙一眼,胡可用勺子輕輕的勺起一點,然後放在嘴邊吹了吹,遞到葉謙的嘴邊。“咱們是夫妻,應當同甘共苦啊,要不你用嘴巴喂我吧。”葉謙饞著臉,死皮賴臉的說道。
“你到底喝不喝?不喝拉倒。”胡可收回遞過去的手,將勺子放進碗內,起身就要離開。
葉謙慌忙的一把拉住她,說道:“你咋一點情趣都沒呢?好吧好吧,看在老婆你辛苦為老公我煎藥的份上,我就喝了吧。”
“誰是你老婆,一點都不知羞。”胡可嗔了葉謙一眼,說道,“什麼時候咱們去民政局登記了,那才算是你老婆。”
“不就一張證書嘛,床上駕駛證而已,要不要無所謂,隻要咱們兩情相悅,其他的一切都時候浮雲,浮雲啊。”葉謙嘿嘿的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