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葉謙看了胡可一眼,暗示她離開。胡可慌忙的起身,跟華亞馨告了聲辭,端起桌上的盤子跟著葉謙離開了涼亭。
看到他們二人離去,華亞馨緊緊的盯著桌上的那塊手帕,腦海中許多已經淡去的回憶漸漸的浮現出來,一幕一幕猶如幻燈片一樣從自己的腦海中閃過。無疑,剛才葉謙的話猶如一記重錘,狠狠的敲打在她的心上。緩緩的,華亞馨伸出手去,將手帕握在了手裏,癡癡的看著它,喃喃的說道:“為什麼你就不能給我低頭呢?你口口聲聲的說自己有多愛我,可是為什麼這點事情都不願意做?”
片刻,華亞馨眼神飄向遠處,將手帕緊緊的捏在手裏,放在自己的胸口,喃喃的說道:“難道真的是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嗎?”可惜,沒有人能夠回答她,這個問題必須要她自己去解開。
一路朝著廚房走去,胡可一邊說道:“你知不知道你剛才差點嚇死我了,都讓你別在我師父的麵前提起皇甫局長,你竟然還敢說。”
葉謙微微的笑了笑,說道:“事實證明,我今天的話說的很準確,恰好擊中了你師父的內心。其實,你不了解你的師父,別看她表麵上多偏激而又冷漠,其實她其實是一直在等著皇甫擎天的,而且是固執的等著,她隻是解不開自己的心結而已。剛才的棋局你師父輸了,這就可以壓下她的好勝心,讓她有耐心去聽我的話。你們做徒弟的也太不合格了,既然知道自己師父的事情,為什麼不幫著去化解她的這個心結呢?”
“你為什麼這麼熱心啊?”胡可說道。
“你可以說我是多管閑事,也可以說我是為了還皇甫擎天的人情。”葉謙說道。
“那,依你看,現在我師父會怎麼樣?心結解開了嗎?”胡可關切的問道。
“當然不會那麼容易,這個心結糾纏了這麼多年,哪能憑我一句話就可以解開的啊。解鈴還須係鈴人嘛,這個心結還是必須要你師父自己解開才可以。”葉謙說道,“我能做的都已經做了,至於結果,隻有聽天由命了。”
頓了頓,葉謙轉頭看了胡可一眼,說道:“不說別人的事了,說說我們的吧。”
“我們?我們有什麼事情啊?”胡可詫異的說道。
“都說小別勝新婚嘛,我們分開了那麼久,現在好不容易能在一起,今晚你可不能走,要陪我。”葉謙說道。
胡可不由的一陣嬌羞,說道:“我不是已經跟你說過了嘛,我……”
“你個色狼,你想過什麼齷齪的事情呢。我隻是想讓你今晚陪我而已,可沒有想那些啊。”葉謙微微的笑著說道。
“討厭。”胡可用手捶打著葉謙,麵色更加的嬌羞了。頓了頓,胡可接著說道:“這裏是雲煙門,傳出去的話不好聽,今晚你就乖乖的自己一個人睡,好嗎?”
“你是我老婆,陪我有什麼問題啊,誰敢胡說八道,我拔了他的牙。”葉謙說道。
“好了,我知道你厲害。不過改天好嗎?改天你想怎麼樣我都聽你的。”胡可說道,“再說了,就算你今晚不想,可是萬一我想了怎麼辦呢?”
葉謙一愣,隨即嗬嗬的笑了起來,說道:“你果然比我還色啊,哈哈。不過我喜歡。你知道我們男人都喜歡自己的老婆是什麼樣嗎?”
“什麼樣?”胡可詫異的問道。
“很簡單的。在外人麵前要是淑女,在床上的時候要是蕩婦。”葉謙說道。
“死不要臉的。”胡可狠狠的剜了葉謙一眼,說道。
說話間,二人已經到了廚房。胡可把盤子放下之後,說道:“乖啊,今晚你一個人睡。”
無奈的搖了搖頭,葉謙說道:“我哪裏像是有媳婦的人啊,獨守空閨,悲催啊。”胡可微微的笑了笑,不過卻沒有再多說,否則的話,葉謙又該不依不饒的糾纏了。二人親熱的溫存了一番,各自的離開了。
這裏畢竟是雲煙門嘛,胡可的性格又不像趙雅一樣,否則的話,葉謙絕對不會那麼輕易的放過她的。直到胡可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之後,葉謙這才舉步朝自己的房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