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正妖刀,到了鬼狼白天槐的手裏的確是仿佛有了生命一般,揮舞的行雲流水,看不出有任何的漏洞。看著眼前揮來的刀,鬼狼白天槐隻是淡淡的笑了一下,村正妖刀猛然間劈出,隻聽的一聲慘叫,那名衝在前麵的小子手腕被砍斷,鮮血噴湧而出。鬼狼白天槐幾乎是沒有任何的停留,身體猛然間一轉,一腳狠狠的踹中了為首的那個中年人的胸口,隻聽“哢嚓哢嚓”幾聲骨骼斷裂的聲音,為首的中年人龐大的身軀猶如斷線的風箏一般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吐出一大口鮮血,根本沒有了再戰的能力了。

鬼狼白天槐淡淡的笑著,走到那個年輕人的身邊,拿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問道:“說吧,你們是怎麼找到這裏的?”

“要殺就殺,身為甲賀忍者你休想從我們的口中打聽任何的消息。”為首的中年人倔強的說道。

“是嗎?可是我這個人就是不信邪,偏偏就想從你們的口中聽出這些消息。他不說,你說。”鬼狼白天槐轉頭看著麵前的年輕人,說道。

捂著自己流血的手腕,年輕人強忍著疼痛,說道:“知道我們為什麼叫忍者嗎?那就是什麼事情我們都能忍,想從我們的口中打探出消息,那簡直是做夢。”

鬼狼白天槐不屑的笑了一聲,說道:“你說,如果我殺了你,而他說了出來;又或者我殺了他,你又說出來,那豈不是有個人很吃虧嗎?既然是這樣,還不如痛痛快快的說出來,你說呢?”

“哼,你就別白費心機了,我們就算是死,也絕對不會說的。”為首的中年人說道。

微微的聳了聳肩,鬼狼白天槐說道:“既然這樣,那就算了,我也難得白費口舌了。再問你最後一遍,你說還是不說?”

“休想。”為首的中年人說道。

無奈的搖了搖頭,鬼狼白天槐一刀割下了年輕人的耳朵,接著又把頭轉向中年男子。“你就是殺了我們,你也別想打聽出任何的消息,有種的你就動手殺了我們啊。”中年男子叫道。

“刷!”年輕人的另一隻耳朵又被割了下來,發出陣陣的慘叫。

“你有種就衝著我來。我們甲賀忍者流派的人,都是不怕死的,有本事你就殺了我啊。”中年男子憤憤的說道。

淡淡的笑了笑,鬼狼白天槐再次揮動了手中的村正妖刀,年輕人發出一聲慘叫,鼻子被割了下來,鮮血淋淋,煞是恐怖。“尼瑪啊,他說話,你幹嘛折磨我?”年輕人憤憤的罵道。換做任何一個人,他們的心裏都是不爽的,自己又沒有說話,幹嘛倒黴的事情總是落到自己的頭上啊。

“下一次,是眼睛!”鬼狼白天槐看著中年男子,淡淡的說道。

“有種的你衝我來啊,你算什麼好漢,你們華夏人都是這麼卑鄙的嗎?”為首的中年男子憤怒的罵道。

鬼狼白天槐的臉色忽然一沉,眉宇間不由的跳動著強烈的殺意,冷冷的哼了一聲,一刀劃破了年輕人的咽喉。“我可以保證,你的下場會比他痛苦一千倍,你信嗎?”看著中年男子,鬼狼白天槐森冷的說道。

中年男子看著倒在地上的年輕人的屍體,渾身不由的打了一個寒顫,心裏的恐懼越發的強烈了。剛才鬼狼白天槐的連番行為,一點一點的擊潰著他心底的防線,如果鬼狼白天槐剛才是折磨他的話,可能他還不會有這樣強烈的感覺。然而,鬼狼白天槐剛才的那番行為,的確有些讓他震撼,有些不知所措。

“你知道為什麼你們隊長要派你過來嗎?那是他想你們過來送死的,你以為憑你們幾個就可以對付狼牙的人嗎?”鬼狼白天槐冷聲的笑了一下,說道。

中年男子渾身一顫,說道:“我說,我什麼都說,隻要你不殺我,我什麼都說,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可以回答你,隻要是我知道的,一定言無不盡。”

鬼狼白天槐淡淡的笑了一下,說道:“好,那我問你,你為什麼知道狼牙的人會躲在禮文島?這裏離東京可是很遠,你們是怎麼追到這裏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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