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長裏短的,胡南建和葉謙一直聊到了傍晚,這才各自離去。原本胡南建是想和葉謙一起吃頓飯,不過,葉謙拒絕了。不是他不給麵子,而是他要趕去皇甫擎天那裏,問一下情況。這次的事情,讓葉謙覺得對方不僅僅隻是針對華夏的古武界,隻怕也是對自己的一種報複行為,所以,他必須要知道那些島國忍者的藏身之地。一天不把他們找出來,他們就像是一把隱藏在暗中的利劍,隨時有可能給自己帶來無盡的麻煩。
到了皇甫擎天的家中,李偉和鋒嵐已經離開了,根據皇甫擎天所說,是去調查那批毀滅雲煙門的忍者的下落去了。雲煙門上下弟子約莫兩百人,即使是有宗政元在飯菜裏下了毒,想必這群島國的忍者為數也不少。京都雖然很大,但是想要找出這麼一大批的人也不是很難的一件事情。
葉謙趕到皇甫擎天家中的時候,很明顯的看見皇甫擎天臉上的笑容多了許多,想必是已經解開了和華亞馨之間的矛盾了。葉謙也替她們開心,雙方互相較勁了那麼多年,也是該放下的時候了。其實,如果不是他們雙方的脾氣都是那麼執拗的話,想必也不會弄出那樣的局麵,如今能夠和解,那自然是再好也不過的了。說起來,這還要感謝那批島國忍者了,如果雲煙門不是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也不知道皇甫擎天和華亞馨還要拗到什麼時候。
至於閻冬,他的確是喜歡華亞馨的,可是在他的心裏,愛情永遠都隻能排在野心的後麵。為了他的事業、責任、承諾,他會毫不猶豫的拋棄這份愛情。不能說他愛的不深,隻能說每個人的心裏都有著自己的一杆稱,孰輕孰重,各不相同。
皇甫擎天將葉謙拉到了外麵,在客廳裏坐了下來,然後說道:“我已經聯係上部分明墨的弟子了,他們得知墨家的後人尚在人間都很激動,也表示願意出山,重新奪回墨者行會的主導權。”
滿意的點了點頭,葉謙說道:“這樣就太好了,如果有了明墨弟子的幫助,相信我們的行動也會更加的順利的。”
“暫時聯係上的人還很少,隻有十幾個,這還遠遠不夠。”皇甫擎天說道,“不過,他們會繼續聯係的,隻要找到那些明墨弟子的下落,幫助肯定會很大。說句心裏話,其實我還是挺佩服杜伏威這個人的,當初墨者行會發生的內亂也不能說是誰對誰錯,隻是一些原則問題上觀點的對撞而已。如果沒有必要的話,我還是不希望和暗墨的弟子發生任何的矛盾的,畢竟,他們也是我華夏力量的一種。”
無奈的搖了搖頭,葉謙說道:“我真的不知道該用什麼言語去形容你了。墨龍是墨者行會巨子令的傳人,不管當初的矛盾到底是誰對誰錯,至少,墨龍的家人是在這次的鬥爭中死去。不管杜伏威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在一般人的眼光裏他始終都是叛亂者,他就必須要為自己當初所做的事情付出責任,也必須還給墨龍一個公道。我們不是經常把一句話掛在嘴邊嘛,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們都是這江湖中的一份子,有時候有些事情不能以情感去定奪它的正確與否,我隻知道一點,每個人都必須為自己所做過的事情付出代價。在我的兄弟裏麵,我不希望他們任何一個受到侮辱威脅,也有責任幫助他們討回公道。”
葉謙就是這樣一個人,認親不認理,如果要認理,這個時候理多的去了,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從不同的角度就有不同的理,哪裏理會得了那麼多?在葉謙看來,自己的兄弟那就是有理的,就是不能讓自己的兄弟吃虧。
皇甫擎天微微的歎了口氣,其實他也清楚,不管自己心裏是如何去想,不管自己對杜伏威有多好的認識,從墨龍找到他的那一天開始,他就知道,這場明墨弟子和暗墨弟子之間的鬥爭是無法避免的。
頓了頓,皇甫擎天接著說道:“也已經聯係上島國那邊的明墨弟子了,他們會去協助墨龍幫忙調查這次的事情,你大可以放心了。有他們在,墨龍是絕對不會出事的。你暫時也別想太多的事情了,好好的利用這剩下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去提高自己的修為吧,我可不想看著你在和鬼狼白天槐的決鬥中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