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騙你,如果我騙你的話,就讓我出門被車撞死,喝水被噎死……”聽到李偉發誓賭咒,蘇紫慌忙的捂住他的嘴巴,說道:“不行,你不準死,你死了我怎麼辦?”
微微的笑了笑,李偉說道:“好了吧?這下你放心了吧?來,說起來我們還沒有真正好好的聊過一次。今晚我們就好好的聊聊天,行嗎?”
“嗯!”蘇紫微微的點了點頭,應了下來。李偉微微的笑著,起身將蘇紫扶到床上坐了下來,可是,忽然間卻又不知道該從什麼地方說起。李偉還真的從來沒有和女孩子聊過天,談過心事,即使有,那也多半是聽對方在說。如果是聊性的話,李偉肯定會手舞足蹈的,什麼話都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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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的傍晚,皇甫擎天的人終於打來了電話,說是已經查出宗政元和那批島國忍者的下落了,暫時的窩在五環外一個廢棄的小學校園裏。這裏原本是一家很好的小學,教學質量那也是沒話說,可是,三年前學校的校車連番的出事,最後被政府給取締了。
當初這件事情在京都還是非常轟動的,校車出事,九死十二傷。不到半個月,再次出事,五死十六傷。雖然當初校方給予了一定的賠償,也對這件事情做出了回應,說校車的司機是臨時工,可是這完全是自欺欺人嘛。
臨時工,本來是一個很好的名詞,可是卻慢慢的發生著變化。警察局的警察毆打民眾,說他是臨時工;校車出事,司機是臨時工;那是不是也可以理解為,如果房子倒塌了,可以說建築工人是臨時工?甚至,自己是臨時老板臨時工呢?這種推卸的行為,顯然不為大眾所認可。
由於這次的事情影響非常的大,這所學校的校長也直接被送進了監獄。這家小學也被取締了,也就荒廢了下來,後來被一位開放商看中買走了這塊地皮,隻是,前期的資金問題還沒有搞定,各種審批的手續也沒有下來,因此,就暫時的擱置下來。
華亞馨的傷勢已經沒有大礙了,想起雲煙門竟然在自己的手中被滅,她就覺得自己心裏無比的愧疚,對不起雲煙門的列祖列宗。深深的吸了口氣,華亞馨說道:“今晚的行動我要參加,我要親手殺了宗政元。”雖然說的很堅定,但是眼神裏卻分明的閃爍著一種哀傷。宗政元,畢竟是她的大徒弟,也是她最疼愛的徒弟,可是就是這個徒弟,卻害得自己背上了永遠也還不清的債,讓自己背上了永遠也無法洗刷的恥辱。
“馨兒,你的傷勢還沒有完全好,就暫時的留在家裏吧,這件事情交給我去辦就好。我辦事你還不放心嗎?我保證,將宗政元活著抓到你麵前讓你處置。”皇甫擎天說道。
“是啊,師父,這次由國安局隱龍部隊的人出馬,皇甫局長領隊,我和葉謙也都過去幫忙,保證萬無一失。”胡可也附和著說道,“你還是在家好好的休息吧,你這樣過去的話,我也不放心。”
華亞馨說道:“這怎麼行?這是我雲煙門的大仇,我身為雲煙門的門主我怎麼能不管不顧呢?那樣的話,我就更沒有麵目去見雲煙門的列祖列宗了。”
“華門主,這已經不再是雲煙門一家的事情了,這是我們所有華夏人的事情。”葉謙說道,“島國忍者這次的行為分明就是一種挑釁,我們身為華夏人自然不會坐視不理。這是民族大義,不是私仇。再說,華門主如果過去的話,不是讓胡可擔心嗎?我理解你的心情,不過,你還是在家好好的養傷,這些事情交給我們這些晚輩去處理就好了。我想,你也應該讓我們年輕一輩表現表現吧?總不能永遠活在你們輝煌的陰影之下,不是嗎?”接著,又轉頭看了皇甫擎天一眼,葉謙說道:“老頭子,你呢,也別去了,留在家裏照顧華門主吧。上次島國的忍者來偷襲你是知道的,萬一他們趁著我們離開的時候又來偷襲呢?有你在這裏照顧華門主,那我們也可以放心一些。”
“嗯!”微微的點了點頭,皇甫擎天說道:“你說的很有道理。葉謙,那我就把隱龍部隊暫時的交給你了,我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我都要那些島國忍者不能活著看見明天的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