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時日的連日奔波,加上精神的極度緊張,葉謙的確有些疲憊了。如果不是因為他是習武之人,體內有著強大的螺旋太極之氣,隻怕他早就累的爬下了。有時候,他真的很想找一個時間好好的休息一下。不過,他很清楚,這難得的空閑是多麼的不容易。
享受著中澤慶子的按摩,葉謙竟然有種昏昏欲睡的感覺。一直處於緊張的時刻,突然間放鬆下來,更加的覺得疲憊。晃了晃腦袋,葉謙讓自己打起精神,轉頭看了中澤慶子一眼,說道:“慶子,你的按摩手法很好,足可媲美那些專業的按摩師了。很久沒有這麼放鬆過了啊。”
“如果葉先生累的話,就好好的休息一下吧。事業雖然重要,但是可不要累壞了自己的身子,慶子能為葉先生效勞,榮幸之至。”中澤慶子說道。
“不用了,我們還是隨便的聊聊吧,我倒是對慶子你的事情也很感興趣。”葉謙說道,“你年紀輕輕的就能夠擔任櫻花媚忍的首領,可不簡單啊,能和我說說你的故事嗎?”
中澤慶子微微的笑著說道:“其實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故事。我們櫻花媚忍都是一些從小無父無母的孤兒,然後被組織收養進行嚴格的訓練。說起來,別看我們櫻花媚忍的勢力要比伊賀甲賀的忍者強大,但是我們也是最可憐的。說到底,我們都是一群可憐的女人而已,是那些當權者用來籠絡他人的工具。我五歲的時候便被組織收養,然後就開始接受最嚴格的訓練,這其中的苦實在不足以為他人道。”
“我倒是很早就聽說過櫻花媚忍,隻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櫻花媚忍竟然會是長穀川誠太的人,有些出乎意料。”葉謙說道。
“這是很早以前的事情了。二戰時期,我們櫻花媚忍就是充當間諜,作為當時軍國主義的野心的工具。可是後來,櫻花媚忍被那些當權者給出賣,差點就全軍覆沒。二戰結束之後,軍國主義分子退出了曆史的舞台,我們也就跟了共和黨。雖然還是他們的工具,不過相對來說我們不用擔心被出賣了。”中澤慶子說道,“長穀川先生對我們櫻花媚忍還是相當的尊重的,有時候我們不同意執行的任務他也不會勉強我們,這讓我們十分的欣慰。而且,長穀川先生曾經有恩於我們櫻花媚忍,所以,即使肝腦塗地,我們也要報答他。”
微微的笑了笑,葉謙說道:“今天長穀川誠太讓你送我回來,他的意思不就是把你送給我嗎?這不也是他利用你嗎?難道你不覺得他把你當做工具嗎?”
“這個我自然清楚,不過這次慶子卻是心甘情願的。這些年來,我對狼牙的事情還是有很多的關注的,可以說,我和葉先生神交已久。能夠伺候葉先生,那是慶子的榮幸。”中澤慶子說道。
“你這樣說,倒是讓我有點忍不住的驕傲了啊,有點受寵若驚的感覺。”葉謙微微的笑了笑,說道,“我聽說櫻花媚忍有一個不成文的規矩,凡是能夠讓你們達到人生第一次gc的男人,你們就必須一輩子效忠於他,不知道是真是假?”
“當然是真的。因為我們櫻花媚忍都是經過嚴格的訓練的,以一敵十都不是問題,況且,在這方麵女人有著先天性的優勢。如果不是我們徹底的放開的話,很難有男人可以做到這一點。”中澤慶子說道,“葉先生有沒有興趣試一試?我倒是可以放開自己的心理,說不定葉先生可以成為第一個呢。”
葉謙一陣汗顏,訕訕的笑道:“還是不用了,家裏有好幾頭母老虎,如果被她們知道的話,那我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想不到葉先生竟然還是畏妻之人啊。”中澤慶子嘻嘻的笑著說道。
“不然,這不是畏妻,而是心疼。”葉謙說道,“況且,我也不敢試啊,萬一要是失敗了,那我豈不是丟人丟到家了?”
“男人可不能說不行哦。”中澤慶子嫵媚的笑著說道,將自己的身體刻意的靠近了葉謙一些,葉謙可以很清晰的感覺到背部傳來的那種刺激。“其實葉先生應該很明白,長穀川先生讓我來伺候您的意思,如果你拒絕的話,難道就不怕我向長穀川先生告狀嗎?”中澤慶子手指順著葉謙的肩膀緩緩的向前,手指輕輕的在葉謙的胸前滑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