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在最緊急的關頭,葉謙避過了鬼狼白天槐的致命之處,是以,他的傷勢並無大礙。不過,畢竟匕首刺的太深,失血過多,一時之間鬼狼白天槐還是在昏迷之中。醫院能做的都已經做了,最後給出的結論就是,鬼狼白天槐能不能蘇醒,那就要看他自己的意誌力了。
葉謙一直守候在鬼狼白天槐的身邊,日以繼夜,不眠不休,不停的和鬼狼白天槐說著話,說著過去的點點滴滴,希望這樣可以換回鬼狼白天槐的意識。然而,鬼狼白天槐自己沒有了生趣,一心要去尋思,這就等於是封閉了自己的五感,又怎麼能夠感覺的到葉謙的呼喚呢?他恨不得這樣睡去,沉沉的睡去,永遠的睡去,再也不要醒來。
“天槐,你醒醒,你醒醒啊,你不能這樣睡下去。我都跟你說了這麼長時間了,你別裝不知道。我們一起生死與共了這麼多年,我從來沒有見你慫過呢,我們跟多少的政府軍幹過?和多少的遊擊隊幹過?即使是當年號稱雇傭軍王者的雪豹不也是敗在了我們的手裏嗎?那時候,你都沒有想著死,現在你就更不能死了。你不要讓我瞧不起你,我們以後的日子還長呢,我還需要你幫我,我們兄弟一起並肩作戰,一起打下一片江山。如果你死了,我怎麼辦?你讓我如何自處?你不能那麼自私,我也知道你不會的,是嗎?我認識的鬼狼白天槐不是這麼慫的人,人生有什麼過不去的坎?你能行的,你一定能撐得過去,是嗎?我還在等著你,我們狼牙的每一個兄弟都在等著你,等著你回來,回來和我們一起戰鬥。你不能就這樣窩窩囊囊的走了,這不是你鬼狼的作風,丟人。”葉謙早已經是淚流滿麵,眼淚鼻涕流的滿臉都是。
這還是王雨第一次看見葉謙流淚,她印象中的葉謙總是那種一副流氓的架勢,仿佛什麼事都不關心的樣子,玩世不恭。然而,此時葉謙卻在為一個男人傷心流淚,他們之間到底有著多深厚的友情呢?王雨不懂,然而,她的心卻被葉謙的哭聲牽動著,仿佛刀絞一般。
三天就這樣過去了,可是鬼狼白天槐似乎沒有任何要蘇醒的意思。早晨,葉謙的手機響了起來,是胡南建打來的。他也知道了鬼狼白天槐的事情了,開始的時候詢問了一下鬼狼白天槐的傷勢,然後詢問葉謙有沒有時間見一麵。
葉謙知道胡南建有什麼事情,點點頭應承下來。轉頭看了一眼在一旁熟睡的王雨,葉謙脫下自己的外套替她披上,轉身走了出去。
到了和胡南建約好的地方,隻見胡南建一個人坐在裏麵,看見葉謙,慌忙的站了起來。“我知道你現在的心情不好,不過,現在事情已經很緊張的,我不得不來找你啊。”胡南建說道。
“出什麼事情了,你說吧。”葉謙說道。
“前幾天,我們派在李琪博士身邊的特工盡數的被殺,差一點她就落到了那群m國人的手裏。我想,m國那邊可能也有些等的不耐煩了,迫切的想早點把李琪博士擄過去。這幾天,我們也一直發現有人跟蹤在李琪博士的女兒陳思思的身後,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m國方麵的人。所以,你必須盡快的趕過去,我怕事情有變。如果真的讓m國研究成功的話,那後果不堪設想。”胡南建的眉頭緊緊的鎖在一起,看樣子事情真的是到了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了。
“那我要的東西呢?”葉謙伸出手去,說道。
“早就已經給你準備好了。”胡南建邊說邊從懷裏掏出一本證書遞了過去,說道,“這是華夏特別組織的成員證書,有了他,你就等於擁有了生殺大權。相當於你說的殺人執照。不過,有一點我必須先說清楚,你可別因為有了這個就胡亂的殺人啊。”
“那可不一定了,你知道我這人不能受氣的,指不定就會幹出些什麼事情來。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話,你另外的找人去做吧。”葉謙接過證書看了一下,淡淡的說道。
胡南建無奈的笑了笑,說道:“我知道你現在心情不好,可是希望你能為國家考慮一下,這件事情的後果是非常嚴重的。至於鬼狼白天槐那邊,你大可放心,我會替你照顧好的。這是李琪博士的女兒陳思思所就讀的學校,你的學籍已經幫你弄好,你盡快的過去報道就行了。我知道你有分寸的,你不要輕易的暴露自己的身份,這樣才能更好的起到保護的作用。”